第一章 我爱你,你爱他
学习投入了自然会有回报,可感情并不是这样。
看见你和一个比我丑的女人在一起。爱情是真与相貌无关,还是你眼光独特?
你还欠我一句对不起,我却不想再说没关系。
2011年,爱尔兰的圣诞节即将来临,这个绿色的国家充满了热情与欢乐。而我颜可可却卧病在床。该死的高烧持续了3天,仍未有要退的意思。
平安夜的前一天,我的honey古亦希到医院来亲自为我喂药。看着他由吹凉再到为我喝的整个过程。我感到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那温柔的手轻轻的抚摸这我发烫的额头。为我拨开凌乱的发丝。这种极致的温柔,是我沉溺在高烧不退的想法中。
平安夜。当地人们通常都会在窗门架上放一支洋烛或一盏油灯,以示欢迎救世主降生。而且还会举行的晚宴。我为了和亦希过平安夜服了大量的退烧药,强打着精神偷偷的溜出医院。在途中买了一盏小灯笼大小的玻璃油灯,拖着高烧未退的疲乏身体冒着寒风直奔亦希家。我吃力地一步步爬上他家的窗户,漆黑的夜,形影相吊。搞不好还会被不知情的人误以为是盗贼。
正当我准备把油灯放在窗架上给亦希来个措手不及的惊喜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我轻轻打开窗,看到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依偎在他的胸怀。亦希的左手托着一本通话故事,右手则轻轻拍打着那个女人的肩。这么暧昧的动作任凭那一个女人也不会相信这是误会。不知不觉眼里流出来滚烫的**,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意识十分清醒的知道眼前原本属于我的幸福,在这一秒起它永远的属于别人了。
急火攻心的我架在窗前,大喊:“古亦希,你背叛我!”那女人惊慌失措的打量着周围:“谁?”古亦希抬头搜索着声源,最后定格在窗前。我俩四目相对。“可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冷笑道:“如果此刻的我没有出现,你还要欺瞒我多久?昨天还说爱我的,今天怎么说变就变?”我举起油灯冷冷的继续说道“这原本是想送你的,看来现在是不必了。你的“惊喜”我算是领教了。”我手一松,回应的“啊”一声,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不妙,一定是砸到人了,看来是真的不能乱扔垃圾呀!出于本能,我猛然转过身。我忘了我还架在窗前,不多说了,已经是躺在地上了。
第二章请叫我颜可可某年,某月,某日,某刻,某人失恋了某年,某月,某日,某刻,遇上了某人是古亦希把我与那路人甲送到医院的。他是被油灯砸到后脑勺昏迷过去了。而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掉在玻璃四溅的地上,小腿轻微骨折,身上多处插有玻璃的碎片,甚至是划破了我的颈动脉,不是很深还不足以致命。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是吗?我的左脸也被划了几下,算是半毁容了。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当场死掉。这样就不用平白无故承受古亦希给我造成的伤害了。由于高烧未退,思想有点混乱或者是或有点杂乱。
莎士比亚说:新的火焰可以把旧的火焰扑灭,大的痛苦可以使小的痛苦减轻。是的,精神上的痛早已覆盖了肉体上的痛。窗外烟火四射,绚丽却转眼即逝,就像我和古亦希之间的感情,一瞬间就毁灭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会相信他竟然是这种人,难怪平安夜一整天都不现身医院看望我,原来是金屋藏娇,爱情是他精心设计的谎言!
古亦希和那个女人站在病床旁边,看见我睁开眼了。他先开口打破沉默:“可可,你醒了?”
那不是废话吗?看见我睁着眼当然是醒着的了。我冷冷的说:“请叫我颜可可。”
他微微一愣,继而悠悠的开口道:“你都看到了,对不起。其实……”
我打断他的话,不给他任何的机会解释:“离开我,就别再安慰我,要知道每次缝补都要遭遇穿刺的痛。我很感激你送我的医院,也无谓再作那可笑的普通朋友,从此以后一刀两断,各自安好。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带上你的女人,请回吧,不送。”
古亦希欲言又止,由于那个女人拉着他的衣角示意他走,他也只能任由着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没有他们的存在,空气也变得格外清新。说实话,很是讨厌那个女人,说得上是反感了。
我没有流泪。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懦弱,或者是装可怜扮同情之类的,那绝不是我颜可可。我颜可可向来都是敢爱敢恨,是他背叛我的,我凭什么要为他流泪、痛哭?即使很受伤也要含痛微笑,留下高傲。
我回过头,身后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比古亦希俊多了,处于礼数我开口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应该随便高空砸物乱扔垃圾,下次我应该看清楚再扔。”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你的样子真像木乃伊。看到就不自觉的想发笑。”
我平静的回到;“哦。觉得可爱那就多笑几下吧。我不介意的。”
“真佩服你,为了给情郎一个惊喜竟然冒这样的险,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孤身只影爬墙传情。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遇上打着灯笼的小偷,没想到好奇心太强烈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用食指指着裹着纱布的额头,配上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依旧保持平静,不受他苦肉计的影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偷窥了我这么久,原谅我没有敏锐的察觉力,以至于让你受伤了,其实我伤的比你更为严重。”
他扑哧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文羽辰。”说罢伸出左手。
“我,颜可可。”伸出右手迎合他的左手。他反过来捉住我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记。面对突如其来的举动,出于自然反应我收缩了一下右手。
他嬉皮笑脸的说:“嘻嘻,别惊慌,只是施行了别的国家的礼仪而已。”
我尴尬的点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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