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戴夫握着手机，说道。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托尼慵懒而烦躁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边传来。

“我知道我已经快到学校了。”戴夫随口回道。

“你知道那些在这么早的时候吵醒我的家伙都是什么下场吗？”电话的对面，托尼暴躁地说道，“他们都被我辞了！你知道吗？”

“哦，那你可是真厉害。”戴夫用十分淡定的语气嘲讽道。

“啊啊啊啊啊！”再次发出了狂躁的大吼，托尼终于从提前起床的愤怒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语气也重新恢复了冷静，“哈呼！好，现在好了，嗯，戴夫，你知道我起床太早的话脾气会不太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否则我会挑更早一点的时间打电话给你！”戴夫说道。

“啊……算了，戴夫，到底是什么事？”

“我只想确认一下，托尼，你知道奥斯本的股票大幅度下跌的事吗？”戴夫穿过了学校后面的小停车场，绕向前门。

“哈？”托尼惊讶的嗓音，“哦，我不知道那件事，我确实不知道。好，让我查查，嘿，等等，你们昨天炸了奥斯本大厦？”

“不是我们做的。”戴夫否认到，但下一瞬间，他便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等等，托尼，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看了报道，所有的报道都在说你们炸了奥斯本大厦，嘿，现在报纸都卖疯了，需要我给你读一下大标题吗？《纽约城的“恐怖守望者”》《守望者与他们的毁灭“正义”》《黑夜里的爆炸黎明》！”托尼读着一个个标题，越读越来劲。

“够了够了，我知道了，托尼，呵，这还真是些听起来让人激动的标题啊，真是些富有创造性的媒体……”

“你们真的没有炸奥斯本？报道上面说，你们因为和一群犯罪分子战斗，然后启用了秘密武器，毁灭了奥斯本大厦，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是超级警察肯特·阿兰德最后抓捕了逃逸的犯罪分子。这真不是你们干的？”

“呵，肯特·阿兰德，人民英雄啊！”先是冷笑着讽刺了肯特·阿兰德一句，接着，戴夫就反问道，“嘿，托尼，你觉得我们会干出这种事吗？”

“嗯，我觉得你们会！就我对我们的了解来看，为了抓几个恐怖分子炸栋楼是很有可能发生的！”托尼吊儿郎当地说道，“毕竟你之前还打算炸了整个洛杉矶呢！”

“但那真的不是我们做的，炸毁奥斯本大厦的使那些恐怖分子，而且，没有一个伤亡，所有人都是我们抓的，跟那个肯特·阿兰德没什么关系。”戴夫的声音已经因为托尼的不信任而有些激动了，“不该背的锅我们绝不背！”

“冷静，嘿，戴夫，冷静，你以为我不相信你，不相信我们守望者吗？我们可是一个团队，我们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对吧！”

“哈，我觉得这些话就不像是托尼·斯塔克说的！”戴夫心情好了点，甚至有兴趣开了个玩笑。

“嘿，我虽然有些自我，但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个人主义，好吗？”托尼也笑着回了一句。

戴夫顿了顿说道：“托尼，你现在知道了，那不是我们做的。对了，是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这样相同的一则消息吗？”

“哼，看来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守望者联盟，我会试着将那个家伙找出来的！”托尼用鼻子哼了哼。

“那个肯特·阿兰德很可疑。”戴夫提醒道。

“我知道，我会从他开始查起的，哦，对了，这次的事件估计全美国都知道了，你们最近又要低调出行了，或者说，你们可以开一次公开发布会，公开表示这一切不是你们做的。”

“这是个好办法，但是，托尼，你就别想了，我们不会公布我们的具体身份的。”

“没有人要求你们怎么做啊！”托尼不笨，他知道戴夫的意思。

“我到学校了，拜。”

“拜，谢谢你的打扰，我会记得的，奥斯本。”

“嗯！”

低声回了一声，戴夫挂掉了电话，混进了洋溢着青春活力的人流之中。

——

正所谓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

在阿卡姆最深处的房间里，关着整个哥谭，甚至对于整个世界来说，都无比危险的罪犯。

小丑！

他穿着拘束衣，带着口罩，被绑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

没有人敢让他说话，因为小丑的言语是最可怕的迷药，它会迷惑你的心灵，将你拽进无法挽回的疯狂。

阿卡姆已经因此而失去了很多名警卫，还有一位杰出而年轻的心理医生。

在阴暗的小房间里，小丑用力咧着他的嘴巴，发出了可怕的笑声。

“嘿嘿嘿，哈哈，嘻嘻，呼呼呼……”

那笑声低沉、缓慢而且扭曲，但却让人毛骨悚然，让站在门口的警卫脸色煞白。

三天了，警卫再也无法承受那笑声带来的心理压力，他颤抖的手将钥匙插进了门锁之中，他拉开了那扇铁门，反而仿佛得到了解脱。

他毫无尊严地跪倒，向小丑祈求：“放过我，放过我，小丑，放过我的家人，放过他们，请跟他们说，跟他们说我对你很好！”

他亲吻着小丑那滑稽的皮鞋，但小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警卫抬起了头，后知后觉地用他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解开了小丑的口罩。

小丑对他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哦，汤姆，你做的很好，你的祈求唤醒了我的仁慈，我会对你非常，非常的好的！好孩子，现在，跟他们说，可以做第三步了，可以将军了！汤姆，我会为你消除你不必要的恐惧，呵呵，嘻嘻哈哈哈，你永远不必在忧心死亡了，汤姆！”

“是……小丑。”警卫颤颤巍巍地回道，“您现在要出去吗？”

“不，我还想在家里多住上一会……嘿，你在心急你的奖励吗，汤姆？别担心，你会得到你应得的！是的，那是你应得的，哈哈哈哈哈……”

露出了牙齿，小丑疯狂地大笑着，咧开的红色嘴唇仿佛淌着血。

在那可怖而放肆地笑声里，警卫越发恐惧地颤抖着。

他确实没必要恐惧死亡，因为未来会更加可怕。

他猜不透小丑的心思，但他也知道，他的结局绝不会像小丑说的那样仁慈。

（终于五千收藏了，看来本书崩的并没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