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继续。
龙国国脚们虽然在实力上依然和太极虎的球员们存在差距,但主教练在中后场囤积了大量球员依然让太极虎难已轻松的策动进攻。
而龙国的进攻方面,依然是干脆直接的拿球之后就找陈欢。
这一次,是龙国中场李永新在大禁区前沿断下了李青龙的传球,李永新抬头观察,注意到陈欢突然回撤以超强的爆发力和速度甩开了盯防的棒子国球员。
“队长,接球!”李永新低平球传向陈欢的身前。
陈欢带球之后,作势要停球,但脚步触球的瞬间猛地发力,将球直接趟向自己的身后。
“让我来给你个教训吧!”陈欢的身侧李明周猛地扑了过来,没有选择去追陈欢亦或者去卡他的身位,直接下脚铲球。
他的目标显然并不是足球,而是缠在了陈欢的支撑腿上。
“靠!他们要干什么?!”龙国队内的老大哥副队长马卫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陈欢被铲了个趔趄,但这一次他没有选择顺势倒地,而是重新调整自己的身体情况,抢在孙兴慜冲过来之前将球从对方的裆下传了出去。
顶在最前方的梁代背身稳稳地接球,面对逼抢,他再一次选择回传给已经越过了棒子国中场的陈欢。
“快,不能让他再往前了。”
车杜里盯着梁代,同时对着跟在陈欢身后的孙兴慜大吼了一声。
陈欢依然在高速带球,在他身后的孙兴慜没有选择犯规,而是尽力去和陈欢拼速度。
“不愿意的话交给我吧!”金英权从侧面追了过来,他没有尝试去断球,直接拽住陈欢的球衣,再一次将他拉倒在地。
裁判当机立断响哨。
但这一次,龙国国家队因为棒子国的球员们三番两次的恶意针对陈欢的犯规而积攒起来的怒气终于压不住了。
“金英权!”马卫冲过去一把拽住这名和自己同在羊城体育俱乐部效力的队友的球衣,破口大骂起来。
金英权低着头不解释,周围越来越多的龙国球员和棒子国球员围拢过来,有人在劝架,有人在挑衅。
陈欢作为队长拦住了马卫,他看着低着头的金英权,面无表情的说道:“金英权,我们在龙超联赛见过面的,踢脏球没法为球队带来胜利,反而会毁了你的职业生涯。”
金英权依然低着头。
他也没办法,洪明浦已经向棒子国的首发球员传达出了要故意侵犯陈欢的意思。
如果他不遵守的话,很可能再也无法入选棒子国的国家队大名单了。
……
“起冲突了呀。”
VIP看台上,来自五大联赛的俱乐部的球探和一些球员经纪人们正在窃窃私语这。
“该死的,要是让这群混蛋在场上把陈给伤到怎么办!”门德斯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怒火。
“棒子国踢球本来就比较的……02年世界杯忘了吗?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频繁的对陈下脚,这个裁判也是,为什么不直红罚下去一个棒子国的球员,这下要直接打起来了。”其他球探也如此低声交流着。
……
主裁判向金英权出示了一张黄牌之后,又口头敬告了马卫等人一番之后,分开众人。
“陈,你可以在这里罚任意球。”
主裁判用泡沫喷雾在地上做了个标志。
陈欢微微点头,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腿,球袜已经破开数个口子,小腿上也出现了许多伤口。
因为系统的合金护腿的缘故,他不会受伤病的困扰,但是痛苦和会流血的小伤口依然会因为被犯规而出现。
“棒子国,真不愧是你们呀……”
陈欢看着面前棒子国家队排出的人墙如此感叹了一声。
这一一脚距离球门30米左右的任意球机会,陈欢此前也没有射过这么远的任意球。
他将球放下,退后五步。
……
“陈欢是个任意球的高手,虽然罚球点距离球门这么远,但依然会存在威胁。”
棒子国球门前,金镇铉死死的顶着远处那道低垂着头的身影。
“来吧!”
“让我以一次精彩无比的扑救来重新赢回尊严吧!”
“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你这么轻易地破门了!”
……
“嘀——”
主裁判吹响罚球的哨音。
陈欢助跑五步,来到球前,支撑架发力锁死关节,右腿如同一条鞭子一样在核心带动之下抽向皮球。
落叶球!
棒子国的人墙立刻起跳,他们尽力的高高跃起,试图将球挡出去。
同时埋伏在禁区之外的龙国国脚迅速插入禁区之中,制造混乱。
足球越过人墙!
半空中,这只造价昂贵的足球并没有旋转,就像是静止的物体一样。
“落点是哪里!”
金镇铉知道足球一旦飞过人墙,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得了!
他死死的盯着飞过人墙的足球,不断预判这足球的落点,同时他小碎步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姿态,做好随时扑救的准备。
“陈欢难道打高了?”
金镇铉皱起眉头,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球最后会越过横梁飞出去。
就在金镇铉刚放松的时候,足球却突然诡异的下坠了!
“什么?!”
金镇铉瞪大了眼睛。
足球开始忽左忽右的飘忽,每次当金镇铉判断出落点并打算起跳的时候,足球就又突然改变轨迹。
“该死!落点究竟是哪里!”
“——咻!”
一阵风声从金镇铉的耳边划过。
“——哗!”
首都胜利球场内,立刻响起了剧烈的欢呼之声。
“该死的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愣在原地不动?!”
场边,棒子国的主教练洪明浦跳着脚的破口大骂。
金镇铉木然的回过头,足球撞在球网之上落了下来,这时候正在草坪上跳来跳去。
“我……又失守了……”
金镇铉身体无力的跪倒在地。
……
陈欢再一次跑向了角球区内,这一次他没有进行标志性的起跳挥拳的动作,而是面向镜头伸手指着自己的小腿。
破碎的被献血染红的球袜下,一道道细碎的小伤口这时候还在渗这血。
“我不怕。”
“再多来几次——我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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