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吊坠的意义

天色越来越黑,韩穗穗还没有回来,眼看宫里就要落钥了。

永三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会吧,夫人可是皇后啊,怎么可能会离宫出走呢?应该就是看天黑在外边睡了吧,也有可能是住在高夫人家了,毕竟夫人也不是第一次在外边睡。

然而,知道第二日的午时,韩穗穗仍旧没有回来。

永三:完了。

她们夫人真的离宫出走了!

永三哭丧着脸去找了傅长生。

她到的时候傅长生刚刚发过一场脾气,身上戾气环绕。

永三不敢说废话,“陛下,夫人好像离宫出走了。”

傅长生:?

傅长生没反应过来,“你说夫人怎么了?”

“夫人昨天拿了些银两,给我们都安排了活,说是想自己出去转转,但是夫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永三更难过了,她竟然就这么放走了夫人。

这一下,傅长生听明白了,连桌子上的奏折都不看了,“夫人为什么会离宫出走?堵夫人这些天发生什么事了,你仔细的和朕讲一讲。”

永三想了想,“夫人这些天的表现很平常,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夫人在走之前去找了太后娘娘。”

傅长生心里慌乱,“朕去问问。”

他甚至连轿撵都没上,直接快步走到了太后的宫中。

“母后,穗穗和您说什么了?您可知穗穗离开了!?”

太后面上平静,“本宫知道,穗穗在离开之前找本宫说了。”

傅长生呼吸一窒。

为何,穗穗不和他说,却告诉了母后。

“母后,穗穗和您说什么了?”

太后冷汗一声,没说韩穗穗找她说了什么,而是骂道:“你当了皇帝出息了,当初那些给人承诺全喂狗了,你知道后宫那些女人都是怎么算计穗穗的吗?”

如果不是穗穗有本事,那些女人恐怕都想站她头上!

太后是在后宫里呆过的,她知道后宫里那些肮脏的手段。

傅长生恍惚,太后说的这些,他全都不知道,但是心如绞痛。

他明明看见韩穗穗在玉竹宫中痛苦了,也说要小太监去找太医,但是后来太忙了就忘了去询问结果。

是他这段时间忽略韩穗穗了,也难怪韩穗穗生他的气。

傅长生茫然:“母后,我惹穗穗生气了,该怎么办?”

太后翻了个白眼,“追啊!不追等着穗穗自己回来啊,从小本宫就告诉你,想要什么需要自己去争取。”

傅长生明白了,“等我解决好京城里的那些烂摊子之后就去韩穗穗。”

等把那些不知好歹的大臣解决了,他会亲自带穗穗回来。

“对了,别忘了把你后宫里的那些莺莺燕燕解决了。”

傅长生本来就没想有别人,“我会把她们全都遣散!”

再把国事分给老六老八,他要去追老婆!

韩穗穗不知道傅长生的大动作,等傅长生进展到遣散莺莺燕燕的时候,她已经到苗疆了。

苗疆和中原很不一样,无论是风景还是人文。

韩穗穗定了个旅馆,没着急去求医,而是在苗疆各处转悠。

碰到了医馆就进去问一问蛊虫的事。

医馆里的大夫给出来的答案都是否定,这在韩穗穗的意料之中,她带着行囊,一路走,一路问。

“您好,请问您这里知道应该怎么将种入身体的蛊虫引出来吗?”

这家医馆里的大夫有些年岁了,发丝洁白,操着苗疆口音说道:“我这里解不了蛊虫,蛊虫这玩意不算是病,你得去找专门的人来。”

韩穗穗歪了歪脑袋,“那您知道哪里能找到这种专业的人吗?”

大夫想了想,“你从这里向东走,有一个小巷子,你去里面找一个叫谢子尧的人,他医毒蛊都很厉害,说不定会有办法。”

“谢谢您。”韩穗穗留下了一两银子离开。

韩穗穗顺着大夫给出来的地址去去找谢子尧。

谢子尧在这一片似乎很有名气,只要随便问个人就能指出来他的位置。

韩穗穗到谢子尧的医馆时,正好看见谢子尧在给人治病。

看清楚谢子尧面容时,韩穗穗一阵恍惚,他的五官似乎和傅长生有几分相似。

不过世间相似之人多了去了,应该没什么。

等到那人拿了药离开,韩穗穗凑上去问道:“听说您这里能看蛊虫,您能看一下我吗?”

谢子尧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找我看蛊虫可是要不少银子的。”

“您放心,我身上带了足够的银两,只要您能治好好,钱不是问题。”

还是个有钱人,谢子尧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根针和一个干净的白色瓷碗。

“往这个瓷碗里面滴上几滴血。”

韩穗穗眼也不眨的将针刺入食指指尖,挤出来几滴鲜艳的血珠。

谢子尧小心翼翼的拿过来一个盒子,从中放出来了一个虫子。

虫子朝着鲜血爬去,吸食了一滴,它背上的颜色变换。

韩穗穗看不懂变色虫子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看出来谢子尧的脸色很难看。

谢子尧面上变正经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韩穗穗隐瞒了一部分真相,“别人弄到我心脏里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谢子尧挑眉,“说清楚点啊,你什么都不说,我很难替你诊断的。”

韩穗穗想了想,和谢子尧坦白了。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离谢子尧有些紧,谢子尧一眼就看见了韩穗穗脖子上挂着的项链。

谢子尧眼神闪烁,听韩穗穗说完后喊来其他的医师,自己带韩穗穗走了。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谢子尧再次询问,“你这吊坠是怎么回事?”

韩穗穗坦白,“这是我生母给我的遗物。”

“你生母可是叫月青竹?”

嗯?谢子尧认识她生母?韩穗穗坐直了身子,郑重其事点了点头。

谢子尧笑了笑,“据说我本是京城人士,我小时候发了一场烧,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养父母告诉我,是月青竹带我来这里的,是她救了我。”

而月青竹在苗疆的标识,便是昂贵的蝎吊坠链。

“你的病我会想办法,但是要花很长时间,你可愿住在医馆?”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