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尾松疯狂输出,几乎是要将它这辈子所学到过的脏话全部都骂给云窈了。
然而,云窈的脸上却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是半点都没有被他的恶劣语气所影响,到更是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她依旧是一副十分和善的模样。
“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如果想要别人的东西,难道不应该礼貌的遵循了别人的意见,然后跟人讨要吗?小家伙,你现在这样可不礼貌。”
“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一个态度的话,姐姐我也是不可能会把东西送给你的。”
火尾松,“???”
无耻……简直是太过无耻了!
这就是无耻的人类吗?
火尾松简直都快要炸了。
火尾松浑身的毛,猛然之间炸起,气的大叫一声。
随后,他手边的碎石就被它那巨大的尾巴一甩,直接朝着云窈这边扫了过来!
就在那些碎石沾染上火尾松的尾巴的那一瞬间。
那些碎石上面,瞬间燃起了一簇簇的火焰!
他们就仿佛是变成了一颗颗的火球,如同炮弹一般,朝着云窈这边砸过来。
只不过,云窈面不改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也就在那些碎石……啊不……火石即将要砸到云窈身上的时候,那些碎石上面的火焰,在一瞬之间全部熄灭。
与此同时,一条火龙出现在了云窈的身侧,尾巴一扫,又将那些碎石全部都扫了回去!
这一下子,那些碎石就朝着火尾松的方向砸了过去。
火尾松不由的瞪大了一双眼睛随后开始上蹿下跳的,躲避那些碎石,一时之间,好不可怜。
沈恒川都觉得这只小家伙有点可怜了。
他的心里面不由的想起了,若是自己遇到云窈师妹这般歪门邪道理直气壮的将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自己怕是也要被气疯了吧。
啊,更何况,这只小家伙根本就是想反驳,都没有任何的办法反驳。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说人话……
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窈在这里说一些让他气急败坏的话。
不光如此,现在它还要被云窈打。
聂无岁一边控制着火龙,将那些碎石全部都打回去,一边在心里默默的为这只火尾松点了三根蜡烛。
他……倒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那小家伙已经在气头上了,他总得做点什么让这只小家伙降降火。
至于云窈师妹,说的当然是对的。
这些墙壁上面,又没有刻着这只小家伙的名字,当然是谁拿到,就是谁的了。
更何况,那只小家伙还试图勾引他们,让他们在这宝石下面中招,成为这火山下面的亡魂。
是该给一个教训。
等到一波碎石过去之后,火尾松已经被累得气喘吁吁。
他更加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这一行人,吱吱吱的上蹿下跳。
坏蛋!
全部都是坏蛋!
下一秒,却在云窈的脸上勾起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什么,你说还不够?”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火尾松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之中冒出了一丝迷茫。
什么……意思?
这个人类她在说什么?
火尾松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
毕竟他只是一只天真可爱而又活泼开朗的小松鼠。
怎么能明白这些可恶的人类口中的弯弯绕绕?
下一秒,火尾松算是明白了过来。
就在云窈的身后,一块块石头忽然之间飞了起来,随后猛然之间如同雨点一般朝着他这边飞了过来!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火尾松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猛然之间瞪大不敢置信。
随后,它发出吱吱的一声惊叫,整只鼠猛的把腿朝后跑去!
只是……那些碎石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不断的追在他的身后,穷追不舍!
火尾松再次开启了一路上蹿下跳的旅途。
一路上面火尾松,简直是悔不当初,更是差点都气哭了。
早知道他就不引诱这几个人类过来了。
早知道,他就不跑到几个人类面前去了。
他不过就是一只小松鼠,他不过就是想要一些更多更漂亮的小石头,能有什么错?
可是现在,这些人类他没能够**得到,没能够将它们变成漂亮的小石头。
反倒是把自己积攒这么多年的宝石给赔了进去。
现在,自身难保,还要被这些破石头追。
嘤嘤,哭哭,难受。
而云窈几个人此时此刻也没有追上去,因为他们的前面已经没有了路,而是一条巨大的岩浆。
当见到云窈几个人抬腿就要往那岩浆里面跨的时候,男人一时之间瞪大了一双眼睛,差点也叫出声来。
“不是,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糊涂啊!”
男人以为几个人在刚才睁眼的时候,就受到了墙壁上那些宝石的干扰,所以也要去送死了。
于是,他下意识就喊叫了起来。
也就在下一秒,三个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
男人猛然之间闭上了嘴巴。
是他不该多嘴。
他怎么就觉得这几个变态会受到这宝石的影响呢?
伴随着那只火尾松的离开,墙壁上的那些宝石的威力好像也被削减了一般一样,没有先前那么让人感到强烈的晕眩了。
即便是男人这一次面对前方的宝石时,也稍稍保持了一些理智。
只不过,看着前面的那条巨大的“河流”,他又有些犯了难。
“你们……你们到底要怎么过去?总得给我一个准话,不然我可是要死在那里面了……”
云窈挑了挑眉头,“还能怎么过去,用灵力趟过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差点就吐血。
他刚刚恢复一点的灵力啊,现在这个祖宗就要让他重新消失?!
他攒那么一点灵力可不容易!
只不过,男人动了动嘴巴,却又在对上三人的目光的时候,猛然之间……重新将嘴巴闭上。
算了,惹不起,他还是不说了。
就见三个人动作如常的,朝着那岩浆之上踏了过去,他们三个人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受到那岩浆的侵扰一般,一如既往的轻松。
而男人,则是在内心泪流满面,又心痛万分的用上自己身上的灵力,也踏上了这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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