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首席,童小姐来了。
夏刑风闻言,重重地靠坐在椅子上,嘴角虽然带着笑意,但脸上的悲伤却是无法比拟。中@!~vvww..
童佳期望着夏刑风的脸色,似乎意识到看夏刑风此刻的不对劲,于是轻声问:“夏总,您怎么了?!”
夏刑风淡淡地看了一眼童佳期,带着点哀求的语气道:“童小姐,我知道你和绥总认识,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提到绥总,童佳期的秀眉突然皱了皱,尽管她认识的绥总有好几位,但是夏刑风一说绥总,童佳期就下意识想到了绥默身上。
一想到这个童佳期避之不及的绥默,童佳期突然有点慌了。
忙坐下来端起一盏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有点虚笑着看着夏刑风问:“夏总,您指的这个绥总,具体是哪位?!”
她现在倒是认识几个绥总啊,千万不要是绥默啊!童佳期一边喝着水,一边在心里不断地祈祷。
夏刑风悠悠开口:“我说的在业界相当有名望的绥总,绥默。听闻童小姐和绥总关系很好,所以我想或许让童小姐找绥总帮我忙,比我资历去找绥总要容易得多。”
“噗嗤。”
童佳期转头,一大口茶水喷在地上。
她伸手抹抹嘴,望向一脸奇怪的夏刑风说:“我和绥默,不熟。”
“不熟?怎么可能会不熟?我听下面的人说,前些天童小姐你还去了绥总家,在绥总家过了一夜,要知道,绥总在业界是出了名的柳下惠,这下竟然和童小姐你走得如此亲近,想必童小姐和绥总的关系肯定非同凡响,所以我的这个忙,请童小姐务必要帮忙。)(中& .”
“.......”
夏刑风费了一番口水,童佳期一脸汗。
这是什么个情况?!自从来了w市以后,她什么时候在绥默家夜不归宿了?!
她总共只去了一次绥默在w市的家好吧,而且那一次还是绥默为她烫伤了手,最后绥默说‘童佳期,你真狠心’后,她吓得落荒而逃了。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到绥默了。
夏刑风子虚乌有的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童佳期小小的郁闷一下。
谣言可畏啊!
夏刑风看见童佳期一脸为难的表情,继续道:“还望童小姐能帮帮我这个忙,毕竟童小姐和绥总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对跳蚤低射的夫妻……”
“那个夏总,我和绥默,是认识,但不是很熟。”
童佳期猛地打断夏刑风的话,他要是再说下去,就等于给她泼了一身的污水。
夏刑风听见这话,笑笑地看着童佳期道:“童小姐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将你和绥总的关系说出去,还恳请童小姐能帮我这个忙,真的是摆脱了。”
夏刑风猛地朝童佳期递来求助的目光,童佳期见了,顿时便愣了。
感情这人是知道了她和绥默之间可能是存在着某种关系,才特地来找她的。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贼。
童佳期当下有点举步维艰。
他帮过她,她不可能拒绝。
可是童佳期最不想再去招惹的人便是绥默,这下可好。
“童小姐,就当我求你了,请你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夏刑风再一次乞求童佳期,童佳期一时间突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最后,童佳期只得被迫点头将夏刑风拜托她的事答应了下来,前提是这件事她一定会尽力而为。
如果事情超过了她的能力范围,那她也无能为力了。
......
童佳期按照夏刑风给的地址来到绥默的公司。
说实话,童佳期是相当的不情愿。
可该如何拒绝呢?
童佳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到绥默的公司。
像绥默这号重要的人物,因为童佳期事先没有预约,所以当场被保安拦在了绥默的公司门口。
望着面前两个强大的保安,童佳期相当无语。
她不就是准备在这里等绥默吗?至于被轰出来吗?!
“我们绥总很忙,请预约好了再来。”
那人不给童佳期一点说明的机会,直接将她从大门口轰了出来。
两个男保安下手没轻没重的,将童佳期重重一推,她这会又穿着高跟鞋,所以很无奈,脚下一个踉跄,顿时整个便栽倒在地上。
从脚踝处传出来的疼痛,让童佳期一时间滋滋地疼出声来。
她跌倒在地上,双手覆着脚,想极力压抑从脚踝处传出来的疼痛。
两个保安似乎也没意识到会将眼前这个女人推倒在地,他们一时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一辆最有型的兰博基尼不迟不早地停在童佳期身边。
车上下来一个男子,望见跌倒在地的童佳期,忙跳下来走到她关切地问:“童小姐,怎么会是你?你没事吧?”
童佳期的脸因为疼痛而有些抽搐。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又有些兴奋。
魏子净,是魏子净!
“我……”
“首席,童小姐来了,首席……”
童佳期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便见魏子净猛地站起身朝小兰博基尼小跑过去。
晕!
这人就不能先把她扶起来再走吗?!
魏子净伸手打开车门,对着里面的人兴奋地道:“首席,童小姐在前面。”
车子里的绥默在小憩,一听见童小姐三个字,惺忪的双眼猛地一睁。
明明很疲倦,明明不想睁开眼睛,可是心里的一根软肋似乎无意间被刺中了。
“她来做什么?!”
绥默极力压抑着你内心的些许的激动,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异常的冷静。
也没有弄清楚状况的魏子净的对于童佳期为何来迟也是一头雾水,连忙道:“首席,我这就去给您问问。”
魏子净说完,转身要去问童佳期。
绥默看着魏子净转身欲走的背影,忙道:“我自己问!”
魏子净的脚步一滞,下一秒,他便看见绥默从车子里下来,没有睡好的眼睛还带着些许的微红。
绥默那只曾经受过伤的脚看上去依旧比不得常人,还是有些许颠簸。
可他依旧是一脸坚定地朝童佳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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