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不幸2
距打架事件不到一周,刘督导就给我跟大婶打电话让我们去领工资,结果一人七百多,被活生生扣了两百,原因就是打架。大婶怨恨的说那大奶牛还能让我少领钱,真他妈还想揍她一顿。我就想着我才不值呢,被人调戏还要赔钱,真是天上掉下个馅饼都能砸死我。 回去大婶数完钱说要去中关村看看电脑,我说得我也想去转转呢。我一直想着买台笔记本电脑用来写小说呢,我脑子里老惦记着要把自己这段青春记录下来,等到老了也有个回味。我跟大婶一拍即和,于是我们俩人下午就去了传说中的中关村电子商场。 我们在顶好,海龙,中关村电子大厦那三个地儿逛的都快虚脱了,地儿大先不说,人也是多的如牛毛,尤其是商场服务人员空前绝后的多,走到哪都有一大帮人拥挤着拉着我们去看这看那儿。而我跟大婶就如俩刘姥姥逛大观园,逛的那新鲜,又逛的那莫名其妙,对电脑知识严重缺乏的我们任由一大帮人在我们耳边轰炸,什么主板,内存,性能听的我们都快翻白眼了。 大婶那傻逼只知道一脑门往xx电脑专卖那儿冲,说这个好。服务员听大婶这么一说就乐了,问她为什么觉得xx电脑好,大婶就跟那儿抠耳朵装耳屎多听不清楚,那服务员又跟那儿问大婶最想买xx哪种型号,大婶就在那使劲抠耳屎,还凑到服务员面前大声说:我听不见。那服务员估计看出大婶是装的,故意在大婶耳边大吼了一声,大婶立刻抱着头走了,留下服务员跟后面哈哈大笑,我想这地儿还有跟大婶一样的变态,真是令人郁闷。 大婶边走边骂,说那服务员的吼声比当初军训打枪还要响,我说我们今儿先回去吧,极其不情愿的大婶就继续装失聪跟那儿逛,我那时心里就想着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像大婶这样的孩子,完全可以称的上是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直到逛到天黑大婶才决定回去,在车上大婶发了一阵感慨说还是找个专业的来买,我说那是那是,我那时候心里就想着龙炎了。 到北航车站的时候,上来一群头戴黄色安全帽的民工,满身的尘土令乘客纷纷做退避状,更有甚者夸张的捏住了鼻子,一脸的哀怨。民工们表情麻木的站在车门边,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人们这般冷漠的待遇,这情景不禁令我觉得一阵心酸。 汽车行驶不到两站,又有一大拨人上了车,原本就拥挤的车厢变的更加拥挤,耳朵边不断传来人们的抱怨声。随着车的颠簸,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被人群拥挤到民工那儿,我清楚的看见民工们无措的神情以及后退的姿势,但当女孩身体摇晃不稳的那一刹那,一个民工好心的上前扶了女孩一把。但接下来女孩却逃瘟疫般猛的把那民工推开,嘴里骂骂咧咧。 此时女孩光鲜的外表和民工灰色的脸孔在我脑海里重叠在一起,令我觉得一种反常的恶心,就好似肮脏和清白可以共存,却不能相容。那一刻我为这个女孩悲哀,也为这个所谓进步的社会悲哀。 距打架事件不到一周,刘督导就给我跟大婶打电话让我们去领工资,结果一人七百多,被活生生扣了两百,原因就是打架。大婶怨恨的说那大奶牛还能让我少领钱,真他妈还想揍她一顿。我就想着我才不值呢,被人调戏还要赔钱,真是天上掉下个馅饼都能砸死我。 回去大婶数完钱说要去中关村看看电脑,我说得我也想去转转呢。我一直想着买台笔记本电脑用来写小说呢,我脑子里老惦记着要把自己这段青春记录下来,等到老了也有个回味。我跟大婶一拍即和,于是我们俩人下午就去了传说中的中关村电子商场。 我们在顶好,海龙,中关村电子大厦那三个地儿逛的都快虚脱了,地儿大先不说,人也是多的如牛毛,尤其是商场服务人员空前绝后的多,走到哪都有一大帮人拥挤着拉着我们去看这看那儿。而我跟大婶就如俩刘姥姥逛大观园,逛的那新鲜,又逛的那莫名其妙,对电脑知识严重缺乏的我们任由一大帮人在我们耳边轰炸,什么主板,内存,性能听的我们都快翻白眼了。 大婶那傻逼只知道一脑门往xx电脑专卖那儿冲,说这个好。服务员听大婶这么一说就乐了,问她为什么觉得xx电脑好,大婶就跟那儿抠耳朵装耳屎多听不清楚,那服务员又跟那儿问大婶最想买xx哪种型号,大婶就在那使劲抠耳屎,还凑到服务员面前大声说:我听不见。那服务员估计看出大婶是装的,故意在大婶耳边大吼了一声,大婶立刻抱着头走了,留下服务员跟后面哈哈大笑,我想这地儿还有跟大婶一样的变态,真是令人郁闷。 大婶边走边骂,说那服务员的吼声比当初军训打枪还要响,我说我们今儿先回去吧,极其不情愿的大婶就继续装失聪跟那儿逛,我那时心里就想着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像大婶这样的孩子,完全可以称的上是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直到逛到天黑大婶才决定回去,在车上大婶发了一阵感慨说还是找个专业的来买,我说那是那是,我那时候心里就想着龙炎了。 到北航车站的时候,上来一群头戴黄色安全帽的民工,满身的尘土令乘客纷纷做退避状,更有甚者夸张的捏住了鼻子,一脸的哀怨。民工们表情麻木的站在车门边,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人们这般冷漠的待遇,这情景不禁令我觉得一阵心酸。 汽车行驶不到两站,又有一大拨人上了车,原本就拥挤的车厢变的更加拥挤,耳朵边不断传来人们的抱怨声。随着车的颠簸,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被人群拥挤到民工那儿,我清楚的看见民工们无措的神情以及后退的姿势,但当女孩身体摇晃不稳的那一刹那,一个民工好心的上前扶了女孩一把。但接下来女孩却逃瘟疫般猛的把那民工推开,嘴里骂骂咧咧。 此时女孩光鲜的外表和民工灰色的脸孔在我脑海里重叠在一起,令我觉得一种反常的恶心,就好似肮脏和清白可以共存,却不能相容。那一刻我为这个女孩悲哀,也为这个所谓进步的社会悲哀。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