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镇北王听了战辉在一旁哼哼着曲子,顿时开启了打地鼠技能,“哪来的雨,气氛怎么就不融洽了,不过就是个误会,你哼哼这曲子挖苦谁呢。”
战辉撇撇嘴,镇北王自己觉得尴尬,非得拿自己找补,可真没品。
“父王,您打战辉干嘛,您这叫迁怒于人。
什么事不分青红皂白,拿过来就说,战辉您信不过,孩儿您还信不着吗?
今天孩儿算是看明白了,您比战辉还不靠谱。”
战辉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镇北王嘴硬道:“这事也不怪父王,你们两个天天腻味在一起,那小子又是个会哄人的。
什么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父王这也是关心你。
再说,这事就怪战辉,没事说那么恶心的话干嘛?就冲这一点就该挨揍。”
红秀一脸无奈,“您和战辉以后没有正事别往一起凑合了。
和你们操不起那个心,这次过来您有什么事赶快说吧,说完就回去歇息。”
镇北王心里吃味,自己这个父亲到底是没有战辉这个郎君重要。
“火药方子给京城陛下送去一份,能铸枪铸炮的工匠也派回京城几个。
咱们这离京城毕竟远,打完好了再运送过去路途还是耗费时间。”
战辉看看镇北王,“您确定要这么做?”
“这样不省事吗?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您和陛下要的工匠也就比军府的那些工匠强些。
有没有被掺沙子还不知道,不过到了我这,派人盯着紧些,打造枪管交给他们也算是凑合了。
火药方子送过去,一旦传出去,咱们的优势可就没了。”
镇北王站起来走了几圈,“虽然那些宵小之辈早晚都要伏法,但谁也说不准这帮人一旦造反会形成多大的声势。
不能因噎废食,人还是派过去吧,本王会写信叮嘱陛下的。京城那边有了这等利器,怎么也能让人放心些。”
“您要坚持那就听您的,不过说得夸张些,火药火炮这些玩意已经牵扯到国运了。
保密这一块一定要做好,如果一旦传出去,不管经手这事得是谁,小子必定亲自杀到京城手刃了这帮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镇北王点点头,“你说的一点不夸张,陛下会知道轻重的。”
“正事说完了吧。”
镇北王听红秀这么说,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无奈的点头道:“说完了,这就走。”
“我和父王一起回去。”
“哎,你回四合院干嘛。”战辉急忙问道。
红秀白了一眼战辉,“我怕再吐出来。”
镇北王听红秀和自己走,顿时开心了,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战辉。
看看空****的屋子就剩了自己一个人,战辉是无限碎碎念,走的可真是干脆,真是冷酷无情。
“说谁冷酷无情呢。”
战辉见林波波走了进来,两眼顿时放光,“你不是走了吗?秋水没跟过来吧。”
林波波见战辉的样子就知道他想的什么,白了一眼战辉,脸色羞红的说道:“回来看着你来了,省着被哪朵野花给勾搭跑了。”
战辉放声大笑几声,对林波波挤了挤眼,“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若不想让我被野花勾走。
那我们就探讨一下如何让生活变得更和谐,以及如何秀的更精彩吧。”
林波波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哎,你干嘛去啊,都说小别胜新婚,就这么把我扔下了啊。
林波波做人不能太刘红秀!”
“瞎嚷嚷什么,烧水泡澡!”
战辉听了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跟了出去。
“旁边那么多矮凳,你非和我挤一个干什么。”
战辉一伸胳膊环住林波波的腰,“这样就好了,不会掉下去的。”
林波波只能无奈的继续往灶台里添柴烧火,感觉到战辉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动了动,林波波扭头看向战辉,“别乱动,很痒的,你,”
没等林波波说完,战辉就吻了过去。
林波波推了几下战辉,不过没有推动。
两人分开以后,战辉贱兮兮的说道:“明明一扭头就能分开,非要推我,这也太假了。”
林波波顿时又羞又气,“色胚,你太欺负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都老夫老妻了,还装什么假。”
林波波也不和战辉掰扯了,扭回头继续盯着灶台。
不过没一会,林波波又无奈的扭头看向战辉,“还能不能让我把水烧开了,你那爪子往哪放呢。”
“我在检查桃子长的怎么样了。”
林波波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扭回头继续盯着灶台,随战辉去了。
可刚转过头,战辉的手突然捏了一下。
林波波顿时嘤咛一声,娇嗔道:“你再这样还怎么烧水。”
战辉嘻嘻一笑,“用井水呗,反正现在天也热。”
说完,战辉伸手摸了摸两人挨在一起的地方,“你看,咱俩这热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你非得挨在一起能不出汗吗?你先进屋吧,不能用井水,井水一激容易害病。”
战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咱俩一起坐在炉膛前一起烧水,再有火光跳动的照映,你不觉得这样很浪漫吗?”
“你手老实些那才叫浪漫。”
“这是在为陪你一起看日出做准备。”
“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你还是到一边待着吧。”
说完,林波波使劲把战辉推了出去。
战辉只能无奈坐到了另一个矮凳上,双手支着下巴看向屋外。
林波波见水烧开了,战辉还是看着屋外,边往木桶里倒水边问道:“色胚,水开了,你还盯着门外干嘛呢。”
战辉嘿嘿一笑,“告诉你个好消息,刚才夜观天象,今日是个并蒂合欢的好日子。”
林波波无奈道:“被你欺负是好消息吗?”
“当然了,都告诉你了,生命的精华那可是美容功能很强大的。”
林波波听了顿时急了,“色胚,你休想再那么作践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那可是祖传的染色体,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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