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主这么一说,秦风心里自然是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从前只想着把过去的平等和过去有意思的东西一到在当今时代里说不定就会掀起另一种风浪,他相信人类之间是有互通性的。
可现在看来,他却发觉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生存的法则,如果想要强行打破,那必定是不会在这个时代里讨着好果子吃。
“我认识一些叔叔拜拜,无论怎么样都会给我们纤薄面筋,不怎么赔本和赔的不算太多就好了。”
他那些嫁妆还不够秦风在外面拜的,如今他也算是被官家抛弃的一颗棋子。
纵使他说爹爹疼娘娘爱,可嫁给了这么一个登徒子,不过就是个糙汉子罢了。
真要说喜爱他,疼爱他,倒也说不上来。
这女子在这个时代里本身就没有什么位置。
身上那点傍身的嫁妆,只要不被他这倒霉相公给霍霍完就够了。
本以为公主只是说一说,秦风自然也是没将这话放在心上,毕竟第1次开口借钱的时候,公主那决绝的态度他便已经看了出来。
再加上在马车上公主前前后后说了好几遍,有关于这个时代的问题,他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压根就是不怎么成熟。
自然而然长乐公主作为投资者听到这话肯定是有疑虑的。
这事情还没有怎么做,甚至秦风还没有来得及去拉投资者。
结果没两天,公主就拿了一张地契摆在了秦风跟前,随后拍了拍手,这公主府里上上下下的家丁全部都涌了过来,他们手上有的拿着炒锅,有着拿着菜刀,还有的手里拿着算盘。
“本公主一向是个行动派,允许你做的事情自然也就已经会处理完,该有的酒楼也已经给你盘了下来。”
“甚至都没有问一下我想要什么样的酒楼吗?”
“本公主别的本事没有,自从嫁给了你,在这公主府里头逍遥自在的过着日子,这京都里的哪一处酒楼我没有去过这京都里的哪一处铺子我没有好好的去看一看,本公主选的地址,你自然大可放心。”
听到这话,秦风无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看得出来,公主是将节约放在了新卡上,就连这酒楼的名字也是落款为长乐公主的长乐二字。
酒楼开启便引来了许多人,包括那位瑶夫人,自然也是带着他家相公前来观摩。
“我说了不来就不来,偏偏拉着我过来,你若是想要去讨好那贱人,你自己与他说说去,平日里这些夫人聚会里头,他可没给我什么面子。”
姚夫人咬牙切齿地推搡着自家夫君,名言里一看就知道十分不爽。
“你瞧瞧你这副样子,你说说哪家男人愿意跟着你?如今我愿意拉着你过来,也无非是你与公主老相识了,要是你连这点作用都没有,那便休了你可好?”
听到夫君要休了自己瑶夫人更是一跺脚。
他堂堂尚书院,李尚书的女儿,四小熟读四书五经,再加上本身父亲在官场上就已经显有威名。
若不是他家能跟公主攀上点关系,这男人怕也不会是娶了他。
如今该有的都有了,生意也好了,钱也有了,他倒想抛弃他,在那青楼酒楼里的女子偏偏让他的相公流连忘返,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家。
想到这里,姚夫人的脸色明显一变,他只能赌气走了进来。
“倒是谢谢瑶夫人前来观摩,来捧捧场,也是我们蓬荜生辉。”
虽然生气,可瑶夫人的礼节还是十分到位,他坐在那酒楼里看着菜,单子上写的那些菜,倒是听着有些稀奇。
他家夫君倒是很给面子,前前后后点了很多,甚至还掏了双倍的价格,只是希望能请东家过来一座。
很可惜,长乐公主倒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绣着花儿晒着太阳,反而在酒楼里头忙前忙后的是秦风,直到秦风坐在位置上。
那瑶夫人的夫君脸色明显一变。
“请问公主这是…”
“天气炎热,我家夫人自愿意在院子里头呆着,所以这酒楼上的生意全权交给我来打理,若是以后有什么可以和姚公子合作的地方,还希望能与姚公子多多来往。”
语毕,秦风倒是痛快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反倒是瑶公子的脸色一变,这顿饭吃的他是左右为难。
此刻在隔壁一条街的刘公子,早已听闻酒楼新开张,他自是知道要与秦风比拼着做生意上的事情。
如今他的酒楼红红火火,而自己这家酒楼虽然也是门庭若客,这也只是三三两两,比起秦风的红红火火,自己确实略逊一筹。
“你这笨蛋,还不快想想折子?现在他们那酒楼今天的营业额早就已经超过我们了,要是想不出来,你明儿个也不用来了。”
刘公子气轰轰地踹了两脚,红檀木的木门,随后扭头就走。
只留下掌柜子坐在门口,无奈地直叹气。
“说是这刘公子有本事,莫不是说掌柜的你厉害,这酒楼能有今天的生意,也多亏了掌柜你他那舍不得钱财套不着狼的样子,钱也不肯花,事也不肯做,平日里那些可以管辖的事情他通通都不知道,这酒楼他能关心,至今也不过,是因为他与那驸马爷有着赌约。”
听着小厮在旁边为自己抱不平,掌柜的这才长舒一口怨气。
拿人工钱替人办事,正所谓拿多少钱办多少事。
如今这酒楼他也干了些许年了,这灯架要是不好,他可以去别的酒楼去干。
想到这里,他招招手也摇摇头,年纪大了随时干不动了,却也得想些法子能把这酒楼盘活了才是。
一天下来9楼光是开张这一趟就赚了不少钱财,惹得周围的邻街虽是生气却也不敢说话。
“爷您今儿个可真厉害,这一套组合优惠下来反倒是让那些达官贵族的小姐认可了,也让那些穷人觉得这也并非高不可攀,这两份钱都赚着了,您当今是厉害。”
“我不是我厉害是公主厉害,若不是公主提醒了我些怕是这酒楼里的纹络,我还是摸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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