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抗战篇 (完结篇 ) 亦怕亦盼
然后,凌南天和刘叶英走入客厅,又指指客厅两旁的房子,低声说道:“先休息吧,各人一房,你先挑,反正我也是新来的,不熟悉。咱们要歇息好来,晚上准备战斗。”
刘叶英灿烂一笑,说道:“好啊!”
她便挑了左侧的房间,提着箱子进去了。
她进房之后,心里暗道:凌南天素来以“风流“闻名于世,他会不会趁我睡着了,偷偷来侵犯我?想想上午,他认出我之后,便一把抱住我!
抱得我……抱得我……全身都发软……
呵呵,他真大胆!
男女间相拥,那感觉真是美好!
唉!
不行!
我得小心点。
我在婚前,绝不可能与他做那事!
他这人,在感情问题上可不靠谱!
她想到此,脸热心跳,放下箱子,赶紧关好房门。
为防凌南天对她有异样的举动。
刘叶英也不敢除衣,小心翼翼地和衣而躺,还仔细检查身上衣服和裤子的纽扣,发现没扣好的,赶紧扣好。
她防凌南天“入侵”她的身体,便象防贼一般,做足了防备的功夫。
就连佩在纤腰间的手枪,也不敢除下。
她想: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枪指着凌南天,逼其退后。
待刘叶英进房关门之后,凌南天便进入右侧房间。
他除去外衣裤一扔,就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一盖,便睡觉了。
今天上午,他认出了刘叶英,耐不住激动,当时一下子就抱住了刘叶英。
但是,他并非有意占她的便宜。
当时,是因为激动,情难自禁。
当然,换作以前,对于倾慕自己的女孩子,凌南天自然不会放过入侵的机会。
那时,品尝各种美女,乃是他的人生目标,他的最大乐趣。可现在,不同了。
时过境迁,他对**,已无过多的要求。
他现在,只想着如何保国土,保部队,打倭寇,早日与妻子、与母亲、与部队会合。
他离家多年,饱受相思之苦,常常念叨妻子、母亲的好,还有数千人枪为他所牵挂。
在台海的日子,他常常想起冯云的好,那时是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甚至于,连每晚睡前的洗脚水,也是冯云打好给他,端在他的脚前。
有时,她还附身为他按摩脚部。
每当想起冯云的好,凌南天的心,就是一阵不安,一阵难过,感觉自己于她,确实有愧。
或许,想到很快就可以和自己的部队会合了。
凌南天的心情很是激动。
他躺床一会,辗转反侧,却是睡不着觉,便又起身,握笔画图。
他将医院里的兵力部署情况、各处通道、重伤员病、轻伤员房、各级军官伤员的中高级病房、机枪摆放位置,全部详细画好路线,并标明重点攻击目标。
他本是学美术出身,尽管是素描,画图却很快亦很美。
刘叶英虽然防范凌南天“入侵”,守护自己的身体,守护得严严密密的。
但是,她的心情也是很激动。
她没想到此次自己不仅会与凌南天重逢,会与他一起战斗在倭寇的“心脏”里,而且,自己还有幸与他同住一处宅子了。
起初,她怕凌南天“入侵”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凝神听着房门外的声响。
时间一长,她又隐隐失望了:凌南天竟然没来侵犯她。
她心里暗道:凌南天怎么啦?他怎么没动静?
他的色心真的变了?
抑或是我不够漂亮,不够迷人?
他看不上我?
不会呀!
他今天早上抱着我的时候,是多么的激动!
刘叶英也是辗转反侧,久久睡不着觉,没见凌南天来“入侵”,她不仅心里有些失望,且有些不安了,很是担心自己不够漂亮,不够迷人。
于是,她便翻身而起,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细细观看自己的容貌,不时浅浅一笑,瞧来瞧去,感觉自己还是颇有姿色的。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伸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双峰一下,继而又害羞地喃喃自语:挺大的呀!他不喜欢?
男人不都喜欢姑娘家的这两坨肉吗?
嘻嘻!
哎呀,我咋会想这些?
真是羞死人了!
刘叶英对着镜子,羞红了脸,感觉双颊好烫,便又回床,复入躺下,尽量地平静自己。
但是,她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于是,她又起身,想看看凌南天睡着了没有,恰好凌南天也没关房门。
刘叶英见凌南天没关房门,心下暗道:他睡觉时干嘛不关房门呀?
盼我来呀?
我呸!天下帅哥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她的脸颊又是一阵发热,芳心怦怦直跳,颇为不安。
但是,她又好奇,暗想:凌南天不在房间里吗?他到哪里去了?他会不会偷偷跑到丫环的房中去?
于是,她便径直走入凌南天房中。
此时,凌南天正伏案聚精会神地画图,倒是没注意到刘叶英轻盈的脚步声。
刘叶英进房后,看到凌南天竟然伏案写画些什么,不由又暗暗道奇。
她便蹑手蹑脚,走近他身旁。
凌南天专注于画图,兀是没有发觉她走近身旁。
刘叶英探身瞧瞧,不由惊讶地赞了一句:“你画的图真美!哦,对了,听说你出洋留学的时候,学的是美术!难怪,你画图能画得这么好!”
“哦,叶英,你没睡呀?你看看,这是医院的地形图和兵力部署。咱们在原来商定的方案上再加一条,就是劫持江郎才俊、夜总会行剌军官、炸毁医院连同里面的伤员及医护人员一并炸死。”凌南天侧头一看,见是刘叶英来了,便将医院的图形递与她。
他既没谦虚,也不骄傲,很淡定。
“嗯!好图!好计策!只是,纵然是夜郎国的人,但是,医护人员却是无辜的。唉,要不是倭寇残暴无良,我真的不愿意伤及这么多的人命。”刘叶英接过地图,瞄了一眼,便放回案桌上,赞了一句,却也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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