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厘米当然是没有的,不过在自己独门秘籍一阳指的神功下,波波被自己秀的不能再秀了。
看着脸色通红,犹如一摊烂泥一样的林波波,战辉苦着脸,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的操练,让战辉有了种全体加点的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
浑身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估计给个车轱辘,战辉比嫪毐还要强,能把车轱辘甩成风车。
又看了看被自己秀上天的波波,战辉搓了搓脸,喵了个咪的,人家爽了,自己却难受无比。
战辉顿时恶向胆边生,抬腿迈步,冲出了屋子。
战天时见战辉脸色有些狰狞,不解的问道:“吃完晚饭你不是回去歇息了吗?这会跑过来干什么?”
战辉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想要问的事。
“到底有什么事,傻乎乎的站那干啥。”
“额,阿耶,我,我过来给您表演段节目,给您说段绕口令。”
战天时眼角就是一抽,不知道战又搞什么幺蛾子。
战辉自己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继续下去了,清了清嗓子,“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见战天时脸色好像有些发黑,战辉赶忙龇牙一笑,“换一个,刚才那个有些太简单了,您听好了,哥哥弟弟坡前坐......不知是鹅过河, 还是河渡鹅。”
见战天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战辉砸吧砸吧嘴,“再说一个?扁担长,板凳宽.......板凳偏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说完,战辉小声问道,“这个您还满意不。”
战天时努力平息了一下想要暴揍战辉的冲动,深呼吸了几下,开口道:“你这个绕口令,阿耶很满意,说完了就赶快回你屋子歇息去吧。”
“嘿嘿,不急。”
“不急?你再杵在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想拿棍子抽你。”
“嘿嘿,棍棒底下出孝子。”
战天时听战辉这么说,有些惊讶,想了想,开口道:“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难以开口。”
战辉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最后咬咬牙,凑到战天时旁边小声说道:“阿耶,我帮我朋友问个问题,我那个朋友今年虚岁十六了,如果破了身,对以后练武什么的有没有影响。”
战天时听了战辉的话,脸上表情来回变换了一会,长叹一声。
“之前你说的头头是道,阿耶以为你都明白呢,是阿耶疏忽了,你这段时间操练,”
“阿耶,不是我,是我朋友问的。”
“你把阿耶当傻子呢吗?来,你给我说说,你哪个朋友是虚岁十六,还整日操练的。
今天说不出来,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战辉无语了,这么认真干嘛,不知道自己处于叛逆期吗?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龇牙一笑,“嘿嘿,您继续,您继续,当我什么也没说。”
战天时闭上眼睛,又平息了一下,开口继续说道:“这段时间的操练,使得你的血气旺盛,外加你也到了年龄,所以才有这让人烦恼之事。
**对于练武有没有影响,是众说纷纭,不过阿耶认为是因人而异,最终还是要自律。
很多说有影响的,都是因为初尝滋味以后,沉湎其中而不可自拔,这样换做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但对于自律性高的,反而是件好事,月有盈亏,精满自溢,所以适当人伦能起到阴阳调和之用。”
战天时见战辉脸上泛起喜色,冷哼一声,“至于你,我看还是不要**为好,整日里和那些小娘子混在一起,怎么能不受影响,而且一旦知道了其中滋味,怕是指不定家里要多出多少人来。”
“阿耶,您这说的也太武断了,就是打问打问您,至于把我说的这么不堪吗?”
战天时看着战辉满脸不忿,嘿嘿一笑,“你自己拿捏分寸吧,该说的都说了,不过你自己说的暂时不成婚。
过段时间仙儿也要成了正妻,所以在成婚之前,仙儿你也碰不得,又没有合适的妾室,你这段时间最好离小娘子们远些,一旦出了事,阿耶肯定打断你的腿。”
见战辉不吭声,一脸生无可恋,战天时心里就发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就生气,整日多想想正事。”
战辉还想辩解几句,见战天时把木棒抄在了手中,无奈的起身回自己屋了。
回屋的时候见林波波已经在给自己泡药浴的木桶里倒水了。
“我自己来吧,这活以后让那些王府过来的丫鬟干就行了。”
林波波白了一眼战辉,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战辉见林波波不吭声,继续说道,“总不能来了干吃饭不干活吧,再有,你也得给人家点表现的机会啊,总不能什么活都你自己做了吧。”
林波波见木桶里的水差不多了,边往里放药材边说道:“怎么,里面有钟意的?想打人家的主意了?”
“林波波,你说这话亏心不。”
“哼,满脑子都是坏心思,我有什么可亏心的。”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林波波你可真行。”
“真不要脸,那是得了便宜吗?红秀姐姐走了,就开始欺负我。”
“怎么感觉你怨气这么大呢,看来还是没给你秀好。”
说完,就要作势扑过去,吓得林波波嗷的就是一嗓子,把手里的药材全都扔进木桶里以后,转身就往门外跑。
战辉看的哈哈大笑。
林波波走到门外,对着战辉娇哼一声,“色胚,活该你被憋死。”
说完,把门一关,就往后院二楼跑去。
见林波波走了,战辉也没追,追上了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反而把自己弄的还难受,还不如趁着木桶里的水热乎,好好泡个热水澡呢。
战辉憋住气,整个人全都浸在了水中,直到感觉要窒息的时候,才猛的把头抬出了水面。
反复了几次,才把心中那股邪火赶走。
不过看着木桶里的水面,战辉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了。
水面上好像飘着些许油花,战辉伸手摸了摸头发,喵了个咪的,这要是有个手串啥的就好了,可惜了自己这一头好油了。
两只手用力来回搓了几遍,还是感觉油乎乎的,起身拿了些皂荚水倒在头上。
可依然还是油乎乎的,这把战辉气的够呛,这皂荚液不仅没把头油洗下去,反而气味却把自己呛的够呛。
来回折腾了好半天,战辉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从木桶里出来,披上衣服,跑到灶房,从灶台里掏了些锅底灰出来,抓起几把就往头上一拍。
从木桶里出来的时候就比较急,所以头上脸上还带着水珠,这下可好,头上的黑灰遇着水就开始往下趟黑汤。
战辉还不自觉,双手不断的抓挠着头发,真特么的解刺挠,嘴里舒服的直哼哼。
刚转身要出灶房,遇到了三娃和两个丫鬟领着黑旋风走了进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尖叫,“啊,有鬼!”
战辉听了都傻了,神尼玛有鬼,见三人往后退,战辉就快步向上有了几步,打算解释一下。
这一下更把三人吓坏了,三娃哆哆嗦嗦的退出灶房大门,冲着战天时的屋子就是大喊,“阿耶,救命啊,家里有鬼!”
这一嗓子喊的,顿时院子里进入了鸡飞狗跳模式,战天时,镇北王,还有巡夜的军卒,全都出来了。
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战辉自己都有些傻眼了。
不过看着战天时和镇北王手里拿着刀,军卒们举这弩,战辉反应了过来,赶忙举起双手,“别开枪,额,别开火,额,特么的是别放弩!是自己人。”
战天时一听说话声,就知道是战辉了,气的手都发抖了,“小王八蛋,我让你想正事,你就是这么想的?装鬼吓唬你弟弟?”
说完,把刀放入刀鞘然后举着刀就冲了过来。
“阿耶,我说这个是误会您信吗?”
“我信你个鬼!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怕是以后家里没个消停。”
战辉见状,心中发苦,现在这造型是被堵到灶房里了,自己特么跑都没地方跑。
战辉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硬挨了几下打,然后一个闪现,冲出了灶房,边跑边喊,“阿耶,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想洗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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