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啊，咱们平时关系怎么样？”绾柔给苏暮发了个脸红害羞的表情。

“不怎么样！”苏暮“瞪眼”。

“……”婉柔半天无语，真是不懂风情的木头啊：“你可真直接。”

“没法子，东北大汉，直肠子。”关系怎么样是其次，但是哥知道你就一个狐媚子心性。

“那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绾柔继续害羞。

“同样不怎么样……”苏暮再次“瞪眼”。

“你……”

“好啦，别绕弯弯了，”苏暮道：“我这人你还不清楚吗？最不喜欢绕来绕去的耍心机，直来直去才是真男儿！”

绾柔大汗：“我再怎么直，怕也成不了真男儿……”

“……”这次轮到苏暮无语了。

绾柔也觉得歪楼都快歪到阿拉斯加去了，赶紧扶正：“我找你呢，其实很简单，我想指挥今晚的联赛！”

发过去以后，对方半天没回话。

“喂喂，卡掉了？”婉柔疑惑了。

“呃，那个，没有，对了你刚才说什么？”绾柔刚才说的话太有冲击力，差点让苏暮的脑筋当机。

弑神霸天在正选帮主不在的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强势和迅速快捷的发展，和高层之间明确的分工和严格的奖惩制度有很大关系。其中，两位长老和帮主是帮会的资金来源，帮会的一切支出都有他们提供。他们只是投入资金，但是不介入帮会的具体管理，就像是现实中的董事会一样。

另一方面，帮会内务由绾柔这个金凤堂主负责，包括人员管理和资金的出入明细，都是她的职权范围内，所以说苏暮会向绾柔要帮会联赛的出战名单。苏暮的副帮主则是帮会对外，职责包括决定对外帮会的态度，帮战和活动指挥，所以上次苏暮对绾柔擅自把手伸进来，自己拉了个结盟帮的行为，表示了抗议。这样两个人一外一内，互相合作，把整个帮会打理的井井有条。

帮战指挥的位置倒不是说苏暮职责范围内的，只是帮会一直

以来都是苏暮指挥的，再加上苏暮指挥水平不低，所以除非苏暮请假，要不指挥都是苏暮的。

“我说，晚上的帮会联赛，能不能让我指挥一下，嗯，就是对阵倚楼听风雨那一场！”绾柔无奈，只能重复。

“我表示好几十吨的无语！”苏暮道。

帮会联赛倒不是说其他人不能指挥。苏暮当然不会有绾柔“抢班夺权”、“把他架空”之类的想法，这个野心是要跟能力相互匹配的。苏暮想的是，绾柔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儿戏一般的要求。当时刚建帮，绾柔就表示自己“完全没有指挥帮战能力”，而宣布不担任指挥。

“怎么这次忽然转性了呢？”

“嗯，我找了个职业级别的指挥作为老师，学习指挥这个事情，这次想要试试。”绾柔道。

“其实如果你平时突出这个要求，那也不是不可以。”苏暮道：“但是这场比赛，你也知道它的分量，那是不容有失的。要不我下次再给你找一个对手相对较弱的时候给你练手吧？”

“不，我就要这场。”绾柔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我有秘密武器的哦。”

“什么秘密武器。”

“不跟你说。”

“那就不让。”

苏暮的立场很坚定，仿佛一块石头一样磐然无所动摇。任凭绾柔撒娇卖萌、女王萝莉、哀求发怒，就是不退步。绾柔对这场比赛指挥权显示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半个小时后……

“你不答应是吧？”

“不答应。”

“听闻你和倚楼听风雨的青青子衿关系很好，还一起喝过酒。这次他们输了就要降级了，你们关系这么好，你还死命抓着指挥权不让……”后面的话绾柔没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怀疑苏暮利用比赛之力，放水给倚楼听风雨。

苏暮的话一下子冷了起来：“你真的这么想要指挥权？”

苏暮语气严肃，绾柔的话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

对立，总因一句话而形成。

“嗯……”绾柔只能答应，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事情要糟了。但是话已说出，已成奇虎之势，由不得她不答应了。

“那就给你吧！”苏暮道，接着他想帮会所有成员群发了一条帮会消息：“今晚的帮会联赛，由绾柔堂主指挥。”

平时苏暮和绾柔的关系其实还算一般，但是说差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偶尔的一两个玩笑还是可以的。虽然他们都知道对方内心深处对自己是多么的不对付，但攘外必先安内还是都知道的。

但是，绾柔的情急之下的一句话，却让两人之间有了一条深不见底的隔阂。与此同时，他们两人都明白，以前那种温情脉脉状况再也不存在，以后两人就算达不到形同陌路，那也差不多了。

有一秒钟，绾柔后悔了，有了一种向苏暮道歉的强烈冲动。但是下一秒，绾柔已经被自己心底潜藏已久的复仇心理完全占领了：“青青子衿，你等着吧！我要亲手把你和倚楼推入地狱。”

弑神霸天临阵更换指挥，倚楼听风雨众人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大家在诧异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从表面上来说，苏暮的指挥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而绾柔从没指挥过，一个替补智慧的能力就算强，也不会强过正主吧？

“或许苏暮看咱们关系好，特意不指挥，给咱们放水呢？”情花是知道苏暮和何灵关系的，就做出了这样的一个推测。

“赞同。”

“赞同+1.”

“赞同+2,青青立功了！”

……

如果苏暮知道倚楼这边的想法，怕是要吐血了吧？他为了证明自己的“不放水”的清白而放弃了指挥权，但是到了倚楼这边，反而又成了“放水”的代表做法。

孔子说：要证明自的清白，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做，时间比一千张嘴都有用。

“苏暮不是这样的人！”何灵在帮会频道道，语气斩钉截铁：“苏暮放水的概率，比汪涵是处男的概率还低。”

某正在泡妞的异人躺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