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徐天成的话之后,田国文赶紧转身就走了过去,还不忘摸了摸自己脑袋上刚刚结痂的伤口。
虽然前不久才被徐天成脑袋上开了瓢,可是田国文却并没有怨恨的意思。
因为他清楚当时如果不采用这种非常手段的话,自己没准都已经变成一坛子骨灰了。
“徐老板,我一大早就出门了,本来还有个采访的,我也推了,这没来晚吧?”田国文跟个奴才一样的对徐天成说道。
“还不晚啊?你都跟源源一起到了。算了,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就别乱说话。”徐天成说着看了看对面,虽然徐天成也知道对面那人是谁,同时他也知道,苏羽和那个人水火不容,所以说这种关系还是不要随便乱碰会比较好。
“是是,徐老板我记住了。”田国文连连点头称是。
“给你介绍一下,沈傲,沈会长。”即便是田国文和沈傲素未谋面。
但是就凭着能让徐天成亲自介绍,再看看现在和他平起平坐,田国文还没有被酒瓶子敲坏的脑袋就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海东会会长了。
只是他还不明白,明明两个处于对立一面的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老朋友一样。不过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田国文心知肚明。
“沈会长,田国文,久仰大名。”沈傲和他握了握手道:“原来是田区长幸会。”
先前是段萱,现在又是田国文,来的人物是一个比一个大,这时候苏岳伦的脸色越发的阴晴不定起来。试问一下在滨海市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他实在是想不到,这些大人物都是冲着马晓璐那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来的。
“爸,那个人究竟是谁啊?”苏少威平时当然不看什么电视新闻,所以田国文是谁他还真不知道。
苏岳伦瞪了瞪苏少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苏羽却能请动这样的大人物,相比较起来,这个苏少威实在是太不成才了。
而要是苏岳伦知道这些人全都是不请自来的话,不知道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上饶区区长田国文。”苏岳伦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只怕是自己这边请来的所有人加起来,也没有一个田国文更有分量。
苏少威听完之后先是愣了愣,旋即却笑了笑说道:“哦,对面那家公司看样子来头可不小啊,能和这样的公司一起剪彩我们也能沾沾光啊。”
显然苏少威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苏岳伦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苏少威说道:“你知道,对面那家公司的老板是谁吗?”
苏少威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能猜出来来头一定小不了。”
“确实小不了,我告诉你老板是马晓璐。”苏岳伦的话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铁榔头,狠狠的敲中苏少威的脑袋一样。
使得他整个人的耳朵里面是“嗡”的一声,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爸,你说的都是真的?”苏少威还有些不相信,想要确认一下。
“我也想这一切都是假的,好好跟人学学行不行,这才是做事的样子。”不知不觉,连苏岳伦都不知道,马晓璐已经成为了苏少威要努力学习的榜样。
就在苏少威还在震惊之中的时候,苏岳伦却是仔细的打量起了对面两个一直坐着从来都没有起过身的男人。
刚才他可是看得真切,田国文在徐天成的面前点头哈腰,沈傲和田国文握手的时候也同样没有起身。
不仅如此,徐天成在给田国文说话的时候,分明就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要知道对方可是堂堂上饶区的区长,是不知道多少人都需要巴结的对象。
他们还能够如此淡定,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两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巴结田国文,甚至于田国文还需要讨好他们。
如此说来的话,徐天成和沈傲在苏岳伦的心中又画上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在电视上,报纸上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两个人,他们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让他们以礼相待呢?
就在苏岳伦心中有此疑惑的时候,沈傲猛然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迎面走来的一男一女露出了恭敬的笑容。
“冯总经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的一男一女正是冯志远和萧雪妮。
在滨海市,不管是市长还是市委书记,沈傲都可以不给面子,可是这个冯志远他却不得不重视。
因为他是泛太平洋投资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而这个公司也是AG公司在华夏的子公司。
别看这仅仅是一个子公司,可是它在整个华夏说第二,没有人敢说是第一。说这个公司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以及上天入地的关系网也毫不为过。
“哈哈哈,沈会长原来也在啊,今天是我们公司合作伙伴雨露投资有限公司的开业剪彩,我也过来凑凑热闹。”说完之后冯志远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萧雪妮。
萧雪妮给沈傲打了个招呼之后对冯志远说道:“冯叔叔,你们先聊,我进去找师父了。”
“冯经理外面太热,赶紧里面请。”说着沈傲亲自带着冯志远走了进去。
这可把一旁的苏岳伦还有苏少威给看傻了都,刚刚还在心里面想着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让沈傲以礼相待。
一回头,这个能让他以礼相待的人物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先前只是一个田国文一个段萱,就已经足够让他们震惊了,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冯志远。
这不免让他们在心中升起了,苏羽和马晓璐还是不是原来两个人的猜想。
以前的苏羽整天浑浑噩噩,马晓璐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公司的普通职员。
即便是被扫地出门之后受到了刺激发奋图强,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吧?
这种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巨大反差,使得他们怀疑这个世界都有可能是假的,一切其实都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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