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是羊腰子,男人吃了很补的。”
“老爷子,这是羊枪,您也多吃些,吃完您和老夫人是您好她也好。”
“老爷子,这个羊蛋您更得多吃,吃完更威猛。”
看了看手里战辉递过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于先生顿时头上青筋暴起。
“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调侃起老夫来了。”
说完,于先生把手里的东西又塞回给了战辉。
战辉撇了撇嘴,“老爷子,这是您先不地道的。
前日晚间发生了什么事,您敢说您不知道?您敢说和宝音没通过气?”
于先生眼神斜了斜战辉,“这事可和老夫无关。
你自己嘴上说的冠冕堂堂,义正辞严的,谁知道你转头就把宝音给祸害了。”
战辉嘴里正吃着的腰子一口全喷出来了,“老爷子,我算看出来了,镇北王之所以那么坑,和您真脱不了干系。
这话您是怎么说出口的呢,算计完小子,还这么贬损小子。”
于先生接过吴大郎递过来的肉串,吃了两口才说道:“我可没算计你,你自己又不是没长腿,留到人家打仗不走,受不住**怪的了谁。
另外我得说说你,你也太不知道节制了,昏天黑地了折腾了两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勇猛是怎么着。
现在外边那边族长和草原人都传开了,说你不愧是长生天的使者,折腾人的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战辉听的顿时张大了嘴巴,缓了半晌才一脸悲愤道:“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老爷子您可坑死我了。
万万没想到,镇北王不在,您接替他成了坑王了,这要传到红秀耳中,我还有活路吗?”
于先生悠哉悠哉的边撸了口串边喝了口小酒,一脸不屑道:“你自己做的事你怪谁,耍完了微风这会后悔了。”
战辉咬了一口腰子,狠狠的咀嚼了几下,才咬牙切齿道:“秋水祸国殃民的容貌我都能忍得住,我会跑这来耍威风来?
宝音那是给我下了牲口用的虎狼之药!”
吴大郎听了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双手差点没怼到简易烤炉里,扭头无语道:“辉哥儿,以后试毒的活交给柱子吧,这活计我弄不了。”
于先生听了则是没忍住,嘴里的肉和酒全喷了出去,“咳,咳,你等会,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战辉一脸幽怨的开口道:“我是那么没定力的人吗?再说了我拿这事诓您干嘛。”
于先生浑身打了个冷颤道:“宝音这可真够果决的啊,到底是草原女子。”
战辉不满道:“哎?老爷子,您怎么关注点也开始跑偏了。
我是受害方,这事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您不安慰我,怎么夸起宝音来了。”
于先生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对吴大郎喊道:“给你辉哥儿再多烤些羊腰子和那个什么羊枪羊蛋,好好补补。”
战辉瞬间石化了,一脸难以置信道:“这就完了?没别的了?”
于先生看了看战辉,“羊身上还有其他能补你亏空的?如果有你自己让吴大郎给你烤不就完了。”
战辉听了整个都不好了,“老爷子,镇北王的无耻是和您一脉相承的吗?
小子问的是那个意思吗?我是想让您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好吗?”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美人你也得了,还安慰个啥。”
“我这可是被当成牲口了,药量再大些我怕是真要爆体而亡了。
您作为帮凶,您就这么安慰小子的?您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
况且,这还不是最坏的,关键的是镇北王现在正身陷囹圄,而且红秀刚有身孕,我就外边搞了这么一出。
镇北王回来了该怎么看小子,红秀该怎么想我,她发飙我倒是能忍着受着。
可时候不对啊,这要气郁成疾可怎么办,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于先生眼皮翻了翻战辉,“别叫屈,说你的真实打算。”
“宝音的事,我是不敢和红秀说,您给小子挖的坑,您和红秀慢慢渗透。”战辉赶忙干脆利落的说道。
于先生嗤笑一声,“宝音是被你祸害的,你享受着了,你凭什么让老夫去和红秀说。
你怕红秀发飙,老夫就不怕了?
你年轻你能受得了折腾,老夫一把年纪了,这几根骨头还不够红秀拆的呢。
这事谁享受着了谁去说,反正老夫是不去。”
战辉都要崩溃了,“于爷爷,您还是那个我认识的护着我照顾我的于爷爷了吗。
这是享受着了吗?明明是我被祸害了好吗?
您不能只管挖坑不管填坑啊。”
于先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
不过话说回来的,你早点和宝音把事情定下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了。
宝音一个女子能下定如此决心也是不容易的,作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你多担待些那是应有之意。”
战辉听了顿时眼角狂跳,“您的节操呢?您要是这么对小子,小子以后可真撂挑子不干了。
不能我为了大武流尽了汗水,再让我流不必要的血吧。”
于先生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这个事情吧,红秀会理解你的。”
战辉嘴一撇,“您就告诉我您去不去和红秀说就行了,说什么理解不理解的没用。”
于先生一脸复杂的看向战辉,最后咬牙拍了一下大腿,“老夫就舍了这张老脸,等忙完镇北王的事,我去和红秀说。”
战辉举起酒杯,“还是老爷子知道心疼人,小子敬您一杯,感激的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说完,战辉一扬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于先生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心里痛快了,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那些族长们还没走呢,还等着和你再商讨商讨呢。”
战辉有些疑惑,“还商讨什么,大的发展方向已经定下来了。
他们只要把族人迁过来就好了,到时候该筑城的筑城,该修路的修路,该盖房的盖房。
至于如何具体实施,这些事就不用小子了吧,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安置经验了。
何况现在国库充盈,比去年要强的多了,两百万人的安置还是勉强可以安顿得了吧。
能牵扯到我的也就是修路这一件事了,只要人到位,小子直接往外掏钱就行了。”
于先生没好气道:“你把人家大汗给睡了,人家能不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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