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鸡鸣声,战辉睁开了双眼,回想了一下昨夜的销魂,真是有些意犹未尽。
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两声,低头向怀里看了看,把战辉吓的一个激灵,发现林波波正瞪个大眼珠子盯着自己。
“吓死我了,你醒了怎么连点动静都没有呢。”
“是不是被我发现你刚才那一脸坏笑心虚了,我告诉你色胚,以后你休想再那么作践我。”
战辉没理会林波波,坐起身子活动了几下胳膊,感觉浑身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简直太舒爽了
头也不疼了,心也不堵了,扭头再看看林波波,觉得林波波也不是坑王了。
林波波见战辉自顾自的忙乎着,也不吭声,也坐了起来,继续开口道:“我和你说的听见了吗?简直太恶心了,色胚,你这太欺负人了。”
说完,林波波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顿时眉头一皱,撅着嘴不满的开口道:“我现在身上一股子那个怪味,再告诉你一次,以后不许那么作践我。”
战辉嘿嘿一笑,“那叫生命的气息,是怒放的生命,是生命的传承,到你嘴里变成恶心怪味了。
再说你来了月事,那么办也没是没办法啊。”
林波波白了一眼战辉,起身从炕上下去,穿上鞋到了灶房就开始洗漱。
战辉则是心情大好,又一头躺回到了炕上,翘起了二郎腿,不由自主的唱起了歌,“昨夜的,昨夜的星辰已坠落,消失在遥远的银河,.......今夜星辰, 今夜星辰,!依然闪烁
灶房里的林波波听的满头黑线,“色胚,我告诉你,不用暗有所指,什么昨夜的星星,今夜的月亮的,你都休想再作践我,赶紧出来洗洗,你脏不脏啊。”
战辉没想到自己随意唱个歌,会让林波波反应这么大,嘿嘿一笑,“谨遵夫人法旨。”
林秋水见战辉打自己起来到现在,一直乐得没闭上嘴过,开口问道:“战大哥,你有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昨晚作了一首诗,比较满意,所以当然开心了。”
林波波听了顿时满眼都是小星星,“太好了,战大哥你说给我听听。”
林波波估计战辉就不能有啥好诗,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你咳嗽不咳嗽我这诗也作出来了。”
“哎呀,战大哥你快把念吧。”
战辉看看林秋水,“那我可念了,一定要控制好你记几哦,不要太惊喜哦。”
清了清嗓子,战辉开口道:“生在江南地面,流落镇北边关。实指望金盏配玉瓯,不料想,拿我胡驺。内有红娘相伴,外有锦被蒙头。宽衣解带任君游,好俊一身白肉。”
林秋水听了顿时满脸通红,张大了嘴不知道该什么。
而林波波听的柳眉倒竖,气的几步走过来,对着战辉的脚就是一阵跺,“你个色胚,太过份了,太欺负人了,让你一身白肉,让你宽衣解带,真不要脸。”
“哎,干嘛啊这是,我这是一首粽子诗,头一句是江米,第二句是北方也有江米了。
接下就是,本想用江米酿酒来着,结果被包成了粽子。
内有红娘那是红枣,锦被那是粽叶,想吃不得扒开了吃啊,扒开粽叶里面的粽子当然是白色的。”
听战辉说完,林秋水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而林波波则是歪头想了想,总觉得战辉这诗作的有问题。
战辉拍拍鞋面,“不是我说,你们俩的想法怎么那么龌龊呢,端午要到了,我给粽子做个诗怎么了。”
林波波心里这个气啊,明知道色胚作的这诗,就是指的昨晚那事,可色胚太能胡说了,解释的还没法让人反驳。
无奈只能白了一眼战辉,恨声说道:“吃饭!”
吃过早饭,战辉又一头躺到了炕上。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过什么没了骨头一样呢,不打算操练了啊。”
战辉透目光透过窗户像外望去,看了看依旧万里无云的天空,才开口道:“听着你来回走动的脚部声都是一种幸福,明日出了门就享受不到这种好日子了。”
林波波边给战辉叠着要带走的衣物,边开口说道:“你就这一张嘴会说,气人的时候能把人气死,哄人的时候又能把人甜死。
但你说体己话的时候能不能把头转过来啊,你对着窗户说算怎么回事啊。”
“怕看到你那张诱人的脸,又会想到昨夜那销魂的一刻,”
没等战辉说完,突然从窗外探进一颗人脑袋,把战辉吓得差点从炕上掉下去。
“我说宝音,你有病啊,你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啊,你这大脑袋突然冒出来吓唬人干嘛。”
“你才大脑袋呢。”
说完,宝音犹豫了一下,又开口说道:“战辉你能不能和主屋的那些大人说一声,我不想住那个二楼了,我想回自己的那个院子,也不用那么多人侍候我。”
战辉凑到窗台前,透过窗户仔细打量了一下宝音,“我说宝音,你这换了一身衣物,有点贵族的意思了。
不是我说,有人伺候还不好啊,慢慢就习惯了,不知道你身份的时候还好,知道了再让你给我放牧,被草原上的部落知道了,不得提刀来砍我啊。”
“不用说那些风凉话,我自己什么身份自己知道。
我已经习惯了放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做活,我根本就不在意什么身份了,何况一个亡国的公主又不是什么好身份。”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你要坚持回小院子,那你就回去,我会和镇北王打招呼的。
不过你最好有空把自己的贵族仪态练一练,不然我怕开会的时候你镇不住场子啊。”
“我们草原人都是热情大方,真诚待人,从不做作的,没有你说的那些什么贵族仪态的。
还有,有的时候我可以把乌恩其带上吗?”
“告诉过你了,叫黑旋风,黑旋风,你瞎给改什么名字,改的好听也行,整的像个电脑系统似的,温七,温八的,起的啥破名字。”
“乌恩其是忠诚的意思,才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你就告诉我行不行就可以了。”
“你愿意伺候,不怕丢人你就带上,我可先告诉你,黑旋风连村里的狗都打不过。”
宝音对战辉挥了挥拳头,才扭身离开,结果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扭头说道:“原本以为你是长生天指派下来的使者,如同天上星星般闪耀的智者,结果你却是同那树上的乌鸦一般,说话不但聒噪还很难听。”
说完,宝音一溜烟就往自己的小院跑去。
战辉听的愣了愣,然后回头看看林波波和林秋水,“这个货什么意思?鄙视我呢?”
林波波重重点了点头,“我觉得宝音说的很有道理。”
林秋水则是捂着嘴又开始咯咯的笑了起来。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