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实实虚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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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浩的头都大了啊,这个时候,王小丹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如果是找他的话,他昨晚教她的官场规则白了,如果是找领导的话,她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吕浩想给王小丹打电话,可他发现王小丹已经进到楼里来了,她要是接他的电话,更容易暴露自己了。吕浩放弃了打电话,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他的心安宁不下来,老板还在生气之中,没有老板的话,琉州论坛的贴子删不掉一如没有操武文或者易水清的话,林县政府网的贴子,也难以删掉一样。吕浩发现自己原来如此之弱啊,离了老板,他什么都不是。一个副县长算个屁啊,找到黄波,他还不是把他推了出来吗?现在,他就这样被动地挨打吗?吕浩很有些不甘心。

自己的对手?吕浩想到了催勇全的话,对手?他的对手又会是谁?程自立?这个名字跳出来的时候,吕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大意啊,他和江老板,英英,还有王小丹一起吃饭的时候,遇到过程自立,他他在陪客人,吕浩根本就没往别处想。再了,这么大的成功,他的心里全是喜悦,早把欧阳兰的话丢到了一边,根本就没去防程自立,而且他平时和程自立没多少交情,当然也不存在结仇了。可官场本来就没有永久的敌人,更没有永久的朋友。当各自的利益占了上风的时候,对手就是敌人。是啊,他这么年轻,又是老板的红人,他进领导班子的胜算太大了,别人除了放大他的错误外,基本上扳不动他的。可是,他偏偏就犯下了致命的八升事件,偏偏就往程自立的陷阱里钻,这能怪谁呢?老板骂他是猪骂得对。欧阳兰如果知道了,一样也会这样骂他的。他现在不敢给欧阳兰打电话了,上次的事让欧阳兰那么走掉后,他就没收到欧阳兰的任何信.息了。他倒是给欧阳兰发过一条信息,感谢她的策划,红二代合唱团的演出很成功。但是他没收到欧阳兰的回复,现在,他敢再拿这种破事去烦欧阳兰吗?

吕浩在办公室里不停地走动着,大脑也是不停地想着。只要知道对手是谁了他就觉得总比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下刀子要好。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错误本身是他自己犯下来的,一如老板所言,能怪人家钻空子吗?是他自己留了一个大大的空子让程自立去钻的,他怪不了任何人。

吕浩决定去找一找易水清,操武文哪里,他是没把握的,虽然操武文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保不定程自立在这件事情上会和操武文串通一气的。他对操武文的态度拿不定,只能找易水清先探探口气了,至少要把林县网站的贴子删掉,琉州论坛的贴子,他等老板气消了,再求老板帮忙。

吕浩在办公室里等了半天,门没有人敲响,看来王小丹不是找他的,她又去了哪个领导办公室里呢?吕浩拿不定,便用办公室的电话拔通了易水清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有人接电话,吕浩赶紧了一句:“易县长好。”

“是吕浩啊,我在看一份文件,找我有事吗?”易水清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异样,可以断定王小丹没有去他的办公室,吕浩便接了易水清的话:“易县长您现在方便吗?我有事要县长帮忙,现在可以去您的办公室吗?"

吕浩的话一落,易水清便:“你过来吧。”

吕浩挂了电话,便去了易水清的办公室,他敲了敲门,易水清在里面了一声:“请进。”吕浩推开了门,易水清便指着沙发:“坐吧。”

“谢谢县长。”吕浩坐在了易水清办公桌对面,望着易水清道了一声谢。“你为网上的贴子而来吧?”吕浩的话一落,易水清抬头盯着吕浩直接问了一句。

“县长也知道了?”吕浩发现这消息传得好快啊,老板就是老板,他料事如神。这样的八升从来都是长了翅膀的,老板都没有能力去控制,易水清能帮得了他什么呢?吕浩在这个时候很有些难过和被动了。

“我也是刚知道的。本来想把这份文件处理完后再找你的,这文件是书记哪里转过来的,是急件,要我批示签字,我还没看完呢。”易水清解释了一下他没找吕浩的理由,这么一解释,吕浩又有一种感激涌了出来,其实易水清作为一县之长,他犯不着给吕浩解释这些的。

“谢谢县长的关心。只是我和王局长之间真是一个误会,我想请县长出面帮我给宣传部打一声招呼,把网上的贴子删掉好吗?我找过黄波部长,他要我请示书记和县长,可我和操书记之间,一时半刻也不清楚,所以,县长,目前只有您能帮我了。”吕浩这些的话时候,感觉自己很难为情,好象他真的就睡了王小丹一样。可是他已经看光了王小丹,他和她之间清白得起来吗?不是把一个女人给睡了,就是真正的不清白,而是他和她之间的爱护,他和她之间的暖昧,都无法让他敢真正理直气壮地,他和王小丹是清白的。因为他的内心就没有清白过,他还在洗手间里为这个女人打过手枪,这样的事件存在于他的内心最深处他没办法把王小丹完完全全的撇开,所以他除了含糊其词外,也无法真正地在易水清面前得太多了。

“贴子的事情,我可以给黄波部长打招呼,只是这件事情的影响,恐怕没那么容易消除的。”易水清完,就真的拿起了电话,当着吕浩的面拨通了黄波的电话。

电话一通,吕浩听到易水清:“是黄波部长吧,你让林县政府网站的同志把那个关于吕浩副县长的贴子删掉,现在,马上。”完,易水清就挂掉了电话

易水清的这个动作让吕浩更加的感动,他不由对着易水清t一句:“县长的恩情,吕浩记住了。今后,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县长呀咐好吗?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吕浩在这个时候,冲动地对着易水清表着态,而他偏偏又忘掉了欧阳兰的话,冲动是魔鬼。

易水清很淡然地看了吕浩一眼,不过很快,他一边拿着水杯喝水,一边换上很关切的表情问吕浩:“这件事是谁在你背后做了手脚?"

“县长,我猜是程县长。要换届了,五年一次的换届,很多人寄托着太大的希望,再了,程县长他四十多岁了,要是这一次当不上常务副县长的话,他就没有机会了。这可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他要搏取上位的愿望是最大的。而且我昨天在陪江老板吃饭的时候,在南都大酒店遇到过他,他看到过我和王局长在一起。”吕浩没有保留地把他的猜测告诉了易水清,易水清“峨”了一声,不过,很快易水清就问了一句:“是程自立县长吗?”因为在林县还有一位分管文教卫的陈杰县长,陈县长是从教县界直接提拔上来的,为人很低调,易水清猜想,不应该会是陈县长,所以就问了一句。

“对,我怀疑就是他。”吕浩点着头,急切地望着易水清,一副遇上知音的模样。

“难怪这一段程县长老往老操办公室里跑,而且一河两岸的工程,他可是老操的得力助手。如果他们这一次联手的话,就算我们把贴子删掉了,可我们堵不住林县人民的嘴啊。而且深夜上的贴子,现在整个政府大楼的人都知道了,我可是我的司机告诉我的,连司机都知道了这件事,你想想,他们在背后下了多大的力气。这一次,我恐怕也帮不了你。”易水清一边往老板持子上靠了靠,一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确实是对吕浩的极大婉惜。

易水清的模样,让吕浩如坠深渊一般。他很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倒不是对王小丹的“失足”而是自己的+争经验太少,防人之心太弱,而且自满,骄傲。如果不是这些臭毛病,他至如被程自立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吗?这一招,程自立玩得漂亮,他不得不承认对手的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县长,我现在该怎么办?任他们宰割吗?缚手待毙吗?”吕浩极不甘心,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反击,便把希望放到了易水清身上。

易水清扫了吕浩一眼,他才知道这年轻人还是嫩了一些,难怪操武文敢把莫老板的红人如此排挤,还是有道理的。吕浩缺乏基层的工作经验,他所办功的事情,几乎是走了高层路线,而这个路线还是动用了莫老板的资源,离开英老板,这个年轻人基本上什么都不是。而且他还自恃与莫老板的关系好,张扬了一些。就拿这些活动来,他可是先宰后做的,先请了省里方方面面的领导,再来请示汇报他和操武文。他当时心里面很有些想法,认为这个年轻人抢功的心理太强了不过他刚到林县,他把这种想法压了下去。既然他有这种不舒服不痛快的念头,操武文难道就没有吗?何况吕浩和操武文之间还有过结,至如这个过结是什么易水清还不知道。而且吕浩一回到基层本身,就很有些措手不及和被动。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帮了吕浩,吕浩会和自己拧成一股绳吗?

易水清在内心打起了自己的算盘,再了,如果程自立进了班子,肯定是听命于操武文的,黄波这人是墙头草,哪里有风便会倒向哪里。而且他听操武文有心把黄波交波出去,换上李小梅出任宣传部长,所以黄波这一段时间拼着命地到处奔波着,如果操武文再帮他一把,黄波被调走的可能性很大。副书记柯建强是林县本土的老干部,干上这一届就到站了,他不会去得罪操武文的,而且他也不可能管多大的事情,混到点就可以安全着陆,他干嘛去干得罪人的事情呢?这么一来,班子成员几乎是操武文的人了,他这个县长到时候也不得不听命于操武文,这大约也是操武文在这个时候会联手程自立的原因,拒绝吕浩进入。吕浩这种在英老板面前可以手法通天的人,实在话,如果他是操武文,他也不大愿意有吕浩这样的人在身边工作着,事情干得漂亮还可以,干得不漂亮,莫老板一下子就知道了,压都压不住。操武文防吕浩是应该的,可他目前得把吕浩拉到他这一边来,否则,他在林县可能就真的孤掌难鸣了。

易水清想到这里,便用一种实实虚虚的语气:“要是我们也有老操的事件,捅一捅他,他就不敢拿你这件事大做文章了。再了,你与王局长又不是捉奸在床,有什么大不了呢?只要他愿意去压制这件事,在林县也不过如一阵风而已,吹不了几天的。但是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的话,就难了。毕竟换届的票是要人一票一票地投出来的,强迫不了啊。而且我们也没有能力与老操他们抗衡是口巴?"

易水清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吕浩的眼晴,他在试探吕浩到底知道操武文多少事件,据他到林县的感觉,操武文既怕吕浩,又不敢真正地得罪吕浩,那就证明,吕浩手上肯定有操武文的把柄,否则,就算吕浩是莫老板的人,也不至如让操武文这种态度的。

吕浩一听易水清这些话,眼晴亮了一下,是啊,他手上捏着操武文几件事情呢,为什么就不可以敲敲操式文,如果敢把他踢出了局,和程自立联手演戏的话,他也不是好欺负的。既然操武文敢和程自立联手,他为什么就不能和易水清联手呢?他在这一刻有这种想法,不过内心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的,毕竟还没有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他还不清楚操武文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易水清从吕浩的眼晴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年轻人果然抓着操武文的把柄,于是站了起来,亲自去潜吕浩泡了一杯茶,这个动作让吕浩仅有的一点犹像不决全部瓦解掉了,他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易水清。

“先喝.氛了水吧,吕浩,有些事情尽管可以用时间去解决,但是属于你的时间不多了,马上换届,你没办法去一点一点消除这个负面影响,而且五年一届啊,你还年轻,错一站的话,接下来的路就要晚几个甚至多个台阶了。老哥是过来人,很清楚官场上的年龄优势意味着什么,而且现在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大力提倡年轻化,对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来,有着很大的舞台,所以你必须抓住一切机会,能进常务班子,就必须去进,明白吗?”易水清这个时候语重心长地望着吕浩着这番话,而且他此时的样子,此时的话,完全不再是县长,而是老哥式的,而是朋友式的,如果吕浩在这种情况下,对易水清还有保留的话,他就是一个诚府极深的高人了,可他偏偏如易水清所看到的那样,没有基层经验,而且ja]人不深,玩道法的手段还不到火喉。当然啦,他还不到三十岁,对男人而言,三十才而立,四十才不惑呢。

吕浩面对易水清的这番真诚的话,感动得真想站起来对易水清叫一声大哥,但是这毕竟是办公室,不是酒桌上,他还没这种拍马屁不顾一切场合的厚脸皮。

就在吕浩正准备把他手中的证据告诉易水清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竟是王小丹的,他起挂掉电话,易水清大约看懂了他,一边拿水杯装作喝水,一边对着吕浩:“接吧。”

吕浩便不好意再挂电话了,按下了接听键,王小丹的声音传了过来“吕哥”王小丹在手机里叫了吕浩一声,吕浩的脸马上热了起来,他担心易水清听见了,便把手机紧贴着耳朵,比较冷淡地问了一句:“有事吗?"

吕浩想用这种方式提醒王小丹先挂电话,可王小丹偏偏没有意识到吕浩的用意,继续在电话中:“操书记刚找了我,要我承认和你之间的关系,并且承诺,只要我承认了和你有实质性的关系,代理两个字换届的时候,就立马给我去掉,如果我坚持不承认的话,这种负面影响消不掉,他也无能为力帮我了。”王小丹的话还没有话,吕浩的火气一下子“嘈”了上来,对着手机:他这不是威胁利诱吗?他竟然敢这样做,口自们走着瞧。”着,也不顾王小丹还有话没话,径直把手机给挂掉了。

“怎么啦?”易水清其实已经明白了一切,不过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着吕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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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操居然要王局长承认和我有实质性的男女关系,拉淡得很。”吕浩没有管住自己的情绪,气呼呼地着。

“看来他真的和程自立联手了,这事就不好办了。你可要多加当心啊。”易水清用婉转的语气继续安慰着吕浩,吕浩哪里受得住易水清此时的恩惠,便当着易水清的面,不顾一切地把他手上掌握的操武文的证据全部讲了出来,包括操武文前一段的性病事件,吕浩也没有任何保留地了出来。

易水清听得又是惊又喜,他实在没想到操武文居然还有这些花花事件,而且居然被吕浩这种沉不住气的人握着“天助我也。”易水清心里的那种欢喜,此时真的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当然了,他不是吕浩,他把这么大的欢喜压了下来,装作很平静地问吕浩:“这些证据呢?你藏好了吗?"

“当然了。秦旺喜的卡和光碟都在我手里,还有那个传染性病的女孩,她完全会出来作证的。”吕浩信誓旦旦地着,他得极为果断,而且他完全没有去想,易水清会对他有什么企图,他在这个时候,认为易水清在一边一意地帮助他,他又犯下了一个致命的弱点,轻易相信了一个人。

“吕浩,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把证据给我,我找老操去谈,我去谈的话,比你去他争取,份量要重一些。”易水清不动声音地望着吕浩着,吕浩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我这就去办公室里拿光碟。”

吕浩退出了易水清的办公室,易水清往老板椅子上靠了靠,一副非常惬意的样子。

不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易水清了一句:“请进。”他知道是吕浩来了,便坐正了一些,脸上的表情换上了对吕浩的关切。

吕浩把光碟交给了易水清,还有一份欧阳兰给的收据,那是秦旺喜的那张十万块钱的卡,这样的收据可比光碟的杀伤力更大。

易水清扫了两眼这两样东西,没有急于去收藏,而是一副很淡然的样子,让吕浩认为,这些证据对于易水清来并没有多大用处,对他还有更大的用处。“吕浩,这事件情,你不要对任何人讲。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马上去找老操商量,确保你进常务班子,我也需要你这样的得力帮手,放心吧,我会拒理力争的。”易水清对着吕浩话的时候,又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当他放下水杯时吕浩看到易水清的杯子里没水了,就提着开水瓶去给易水清加水,吕浩续完水后,扫了一眼易水清面前的文件,感觉很眼红,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出这份文件在哪里见过,不过,他现在还真没心情去想一份文件的事情。放开开水瓶后,他就对着易水清:“谢谢县长,那我走了。”

“去口巴,不要有太大的包袱,我会帮你的。”易水清在吕浩身边了一句,吕浩回头“嗯”了一下,就拉开了易水清办公室里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吕浩刚一坐下,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还是王小丹,这次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倒也安心得多,便柔声地对王小丹解释:“小丹,我刚才在县长办公室里,话不方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细一点。”

吕浩还是想知道操武文的真实用意,便在手机中问王小丹,王小丹却:吕哥,我想见你。”

“小丹,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真的不能再见面了。你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吕浩继续问着王小丹,可王小丹此时的内心堵得好难受啊。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时之念,竟然会把吕浩艳进了一场陷阱之中。她去操武文的办公室时,看到程自立刚好从操武文的办公室里出来,他装作不认识王小丹一般,擦肩而过。可王小丹认识他,王小丹也知道他认识自己,他以前陪领导去烈士陵园参观时,点名要她讲解过,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呢?他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证明,照片事件,他很有可能是幕后的主角。因为昨天晚上在南都大酒店吃饭时,她也看到了程自立。所以,她急于想把这件事告诉吕浩。可吕浩还是怕她,虽然吕浩认她做了妹妹,虽然吕浩保证好好保护她,可吕浩自身都难保,他还哪里有能力保护她呢?他这一次想进常务班子,听操武文的语气,怕是有些困难。操武文对王小丹:“王局长,网上贴子一事,你能给一个解释吗?"

王小丹当时对操武文:“操书记,贴子的事情是别人陷害我和吕县长的,我和他绝对是清白的,我敢用人格担保。”

操武文却冷哼了一下,问王小丹:“人格在这年头值钱吗?你你们是清白的,照片一事如何解释?你用什么去证明你们是清白的呢?王局长,我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者,看清楚大局,站对方向,作为年轻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王小丹便试探地问操武文:“操书记,您认为我该怎么做才算是站对方向呢?

操武文大约以为王小丹被他吓住了,便告诉王小丹,只要她承认和吕浩之间有男女关系,他确保这一次换届让王小丹去掉代理局长。王小丹没有反驳操武文,顺口问了操武文一句:“对吕县长有什么安排呢?"

操武文没有明确告诉王小丹,关于吕浩的安排是什么,只是劝王小丹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管好才会有好的前途,要是执迷不悟的话,错过了这个村就不会有哪个店了。

王小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演变了这么复杂,她对操武文自己要好好想一想,便出了操武文的办公室,一出政府大院,她就给吕浩打电话,可吕浩没听她完就挂了电话了,她回办公室后,越想越不对劲,就想见吕浩,可吕浩还是怕她,还是在乎自己的前途。

王小丹有这么一刻,内心被什么扎了一下,她感觉到了痛。是啊,这是官场啊,不是儿女情场,她和吕浩之间算什么呢?妹妹,可笑死了。她突然就想到了那一首歌: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她便在电话问问吕浩:“吕哥,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吕浩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了,川贞着王小丹的话:“我就只认了你一个妹妹啊,怎么啦?你听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王小丹的语气有些伤感,可吕浩忽略了王小丹的内心,惦记着操武文和王小丹之间的具体谈话是什么。就又问王小丹:“你把操书记找你的所有情节都告诉我好吗?就在电话里,我现在真不能再见你。”

吕浩越是这个样子,王小丹的心情越是被灼伤了一般,不过,她还是把操武文找她的具体过程全告诉了吕浩。

吕浩愣了好半天没话,王小丹更加失望了,她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吕浩突然问了一句:“小丹,你准备如何回复操武文呢?"

“那你想我怎么回复呢?”王小丹反回了吕浩一句,吕浩的心情现在很乱,一方面他希望王小丹拒绝操武文的要求,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王小丹这一次可能真的去不掉代理两个字,而且很有可能在旅游局呆不下去,他目前不知道易水清和操武文之间会搭成什么样的交易,但是有一点,就算他进了常务班子,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力荐王小丹,他还能顶风作案吗?被老板和欧阳兰知道了,那就不仅仅是骂,极有可能会失掉他们全部的信任了。建立信任的过程多么漫长啊,毁掉信任极有可能就在这么一瞬间了。

,',卜丹,这一次我很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吕浩没有明确回复让王小丹怎么做,而是如此对王小丹了一句。王小丹一听吕浩的话,便在电话中:我知道了。”完,王小丹挂掉了电话。

吕浩拿着手机看了半天,王小丹知道了什么?他的内心?他的希望?还有他要栖牲掉她的想法?

吕浩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了,难道真的为了进常务班子,把王小丹拿出来当抵档牌呢?既然这件事情出来了,他和王小丹必须有一个人受到处罚,两个人同时上位的话,恐怕对大众交待不了。

吕浩很有些纠结,心浮气躁地上网看着,红色旅游论坛上面已经没有他和王小丹的贴子了,林县政府网上也没有,证明易水清的话清寒是管用的,他又进了琉州论坛,琉州论坛上的贴子也没有了,老板发话了?

吕浩又利新了一下琉州论坛,还是没有找到他和王小丹的那篇贴子,心里一阵激动,原来老板没有丢下他不管,原来老板在不动声色之中,在压制这件事的延伸。

吕浩这么一想,郁闷和沉重的心情松了许多。就在他继续百度自己的名字和王小丹的名字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一听是操武文的声音,操武文:“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吕浩放下了电话,抚了一下胸口,给了自己一份力量:“该来的总是要来口巴。

吕浩去了操武文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吕浩敲了一下,操武文:“进来吧。”显然操武文在等他,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操武文又了一句:“把门关上。”

吕浩伸手把门关上了,他回头去看操武文时,发现他的脸色铁青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吕浩便知道操武文一定和易水清之间干过一场了,不过,他已经和操武文之间闹到这个地步,他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于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等着操武文发火。

操武文一见吕浩这种架式,反而没有发火,而是冷“哼”了一下,望着吕浩:“年轻人办事不要办得太绝,你的后路长着呢,也远着呢,别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

吕浩感觉操武文话里有话,便问了一句:“书记,我不明白您在什么。”

“吕浩,”操武文直呼吕浩的名字,吕浩也直视着操武文,操武文更是恼火了,恨得真想冲上去暴打吕浩一顿,可是证据转到了易水清手里,而易水清拿着证据找到他时,他便知道自己这一次栽得很有点大,难怪秦旺喜在制药厂事件上,没有找过他,原来他竟然录制了光碟,而且他居然又把干那种事的小姐当作大学生送给了他,他是真他妈的背啊,一辈子搞了两次女人,竟然全他妈的是“一只鸡”他想想就窝气,而要命的是,秦旺喜送给他的卡有十万块钱,收据在易水清手里,这一件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而吕浩一直没有告诉他,这一次,吕浩把他送到了树’(之上,他随时会“彭”地一声,摔得粉骨碎身。他不得不接受易水清的条件,林县的一切事务,操武文必须和易水清商量,易水清行才行,易水清不行就不行。一想到这一点,操武文就想骂娘,他好不容易搞走了江超群,满以为自己当家作主的日子来临了,竟然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而且是一位城府深不可测的人,他都没有想到易水清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啊,表面上对谁都和气一团,一旦手里握着证据,他狠起来,那样子,那眼神,会是杀人的凶狠。这样的一个人,操武文承认他不是对手,难道吕浩就是他的对手吗?他根本就没有帮吕浩什么话,吕浩到现在还认定易水清为了他的事,和操武文干过架呢。

“吕浩,你太年轻,被人利用了,你也不会知道。我是不想你进常务,而且我想赶你走,逼你走。因为你有很多条退路,而我没有。我就这一届了,我不想看到一个握着我的证据的下属,而且还是莫老板眼前的红人,在我身边走来晃去。恰好,你自己让程自立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你不能怪我无情,只能怪你自己在这个时候没有把握好,一如我没有管自己的那根东西一样,来去,我们男人都是爱漂亮女人的,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来和我谈条件,为什么要把证据转给易水清?告诉你,吕浩,你不是他的对手,哪怕这一次你进了常务班子,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他踢出来的。我老了,我不想再斗了,我可以让位于易水清,可是你呢?你真的就甘心成为他的打手?”操武文越越生气,他相信吕浩一定不清楚易水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吕浩看着操武文,他怎么感觉事情变得虚实不分起来。操武文的话是真的吗?而易水清的话又是真的吗?他们哪个在真话,哪个又在挑拨关系呢?还有王小丹,王小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还是想当旅游局的局长。吕浩这么认为的时候,便望着操武文问了一句:“易县长找您什么了?”吕浩此时感觉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而且听操武文的语气,他被易水清利用了,真的是这样的吗?吕浩很有些不相信,而且不愿意去相信。官场是复杂,他知道这种复杂性,谁都知道这种复杂性,可是也不至如复杂得谁也不能去相信的地步吧,吕浩很有些难过了。

“你把证据交给易水清,不就是想通过他对我施压,想进常务班子吗?可他压根就没有提你的事情,只是和我搭成了协议,今后林县的工作,他了算,我了不算。明白吗?人家没有为你半句话,傻瓜蛋子,被人卖了,还得帮他数钱。我是老了,可我也不至如你这般蠢笨。”操武文实在没想到,吕浩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吕浩突然想起了那份文件,便问了操武文一句:“书记,您是不是转过一件文件,是急件,要易县长签字。”

“我操你妈,吕浩,老子现在没心情和你谈什么文件不文件的,我也没转什么文件给他。”操武文突然暴起了粗口,他太生气了。而他更气的是,吕浩被人卖了,居然还来谈什么文件签字不签字的事情。他都火冒三丈了,这年轻人还有心情问这种破事情。

吕浩一听操武文的话,竟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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