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激战一场以后,最后以金家的手下败逃为结局。
“呼,痛快!”梁风华好像显得挺开心的,看来是相当享受刚才的战斗。
不过陈精诚的感觉可不一样,他只是松了口气,这样的战斗,要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就好了。
但不得不说,现在自己跟梁风华的配合是越来越好了,在这方面,他可是陈精诚的前辈!
金在峰也走了上前,“陈先生,你们刚才太厉害了,能把金家的人打跑什么的,我这辈子都没想过!”
“哈哈,这倒是小事,对了,比起这个,咱们的计划应该差不多成了吧?”陈精诚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陈精诚这么说,金在峰才算是想起来,“哈哈,陈先生,你瞧我,差点都把这事情给忘了!”
话虽这么说,但对于原计划并没有什么影响可言,陈精诚看了看手表,“我想现在反而是差不多的时候,金先生,咱们进去看看吧。”
金在峰马上点头,随后两人重新回到了关押罗烈如的的仓库里面。
此时罗烈如好像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且快把椅子上的束缚给弄断了!
“哟,玩得挺欢的嘛,要不要我也插一手?”陈精诚很快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陈精诚的声音以后,罗烈如大吃一惊,整个人都愣住了,好像连动都不敢动!
而陈精诚不会给这家伙有逃跑的机会,他很快用银针刺入罗烈如的穴位,让她一时间无法再动弹。
“挺精神的嘛,看来毒已经解掉了。”金在峰很快说出了这句话。
罗烈如说不出话来,而陈精诚看了看她的肩膀,只见肩膀上的黑斑已经消失了。
这么看来,其实罗烈如就是在说谎,说着什么中了追魂散无药可救,现在看来不过是在骗人,证据是她身上的毒已经被解掉了!
“呵呵,没想到我才出去了一会儿,你身上的毒就已经解掉了?不愧是金家的精英啊,现在就告诉我要怎么解毒吧。”陈精诚只是慢慢地说出了这句话。
而这时罗烈如开始装傻了,“你说什么毒?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不好!”
对于罗烈如说的话,陈精诚只是轻轻一笑,这家伙不说也没有关系,但她刚才做的事情,是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
现在陈精诚开始观察着罗烈如的肩膀,他认为绝对有什么线索在这里!
被陈精诚这样盯着,罗烈如觉得相当不爽,要是在金家,有人敢这样盯着自己,早就被自己干掉了!
但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占据绝对优势的人是陈精诚,不管罗烈如做什么都没有用!
“陈先生,有发现什么吗?”在这种时候,金在峰反而比陈精诚显得更着急,毕竟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可不想他就这样中毒身亡!
“别急,金先生,这种时候就得慢慢来,不能错过任何一处细节!”陈精诚相当淡定地说道,不过听起来倒是想在做什么非法之事一样。
“找到了。”过了一会儿以后,陈精诚长舒一口气,随后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陈精诚这么说以后,金在峰也马上凑了过来,“陈先生,怎么样?发现什么了?”
陈精诚现在着眼的位置是罗如烈肩膀上的一个针孔,很明显这是刚刚扎出来的,而且并不是他扎出来的!
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这是罗如烈自己弄出来的,至于为什么,原因很有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解毒的方法就是这个!
这时陈精诚还注意到地面上有一摊黑色的**,这不是单纯的黑色**,还夹杂着暗红色,而且有股铁锈的味道。
这是血,混合了追魂散毒素的血,陈精诚在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便明白了自己要做些什么了,“呵呵,原来如此。”
看着陈精诚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罗烈如反而有些不淡定了,难道说他真的已经发现了?
不过金在峰还不懂现在发生了什么,“等等,陈先生,这算是怎么回事?要怎样才能解毒?”
陈精诚很快掏出银针,“金先生,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陈精诚用银针刺入了左手手臂之中,而且这不单单是刺下去而已,他还在不断转动着银针,就好像在寻找某个合适的位置一样。
虽然看不懂陈精诚在干什么,但看他不断转动银针的样子,金在峰觉得这一定非常痛!
“陈先生,这……”金在峰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感觉自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但就在此时,陈精诚突然就把银针拔出来了,而且在拔出来的一瞬间,血液从针孔喷涌而出!
金在峰有些想吐,对于他来说,这场面可是相当恶心!
血液很快就散落在地上,不过那不是单纯的血液,还混杂着许多黑色的**!
“啊!陈先生,这是追魂散的毒!”金在峰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所以马上说道。
陈精诚将银针都拔出来,随后叹了口气,“嗯,终于把这件事解决了。”
罗烈如说不出话来,“你,你不是说你的毒早就已经解掉吗?”
“不会吧?难道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吗?不过也多亏你,我才能解掉这毒。”陈精诚只是笑着说道。
罗烈如摇摇头,“不对,你中毒中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事?这不可能!”
“你真的以为过了两天吗?我只不过是骗你而已,实际上,我中了毒到现在,也不过几个小时,再说了,我用封住了自己的经脉,左手上的毒是不会流到身体中的。”陈精诚慢慢说道。
话说到这里,罗烈如已经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自己就是被陈精诚阴了!
“呵呵,看来你这追魂散的确无药可解,不过似乎跟血液混为一体,如果及时排出,想必就没有问题了。”陈精诚慢慢说出了这句话。
“你,你他妈的阴我!”罗烈如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以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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