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亮出各自的武器,扈三娘见几人闯过来,气势汹汹的,赶紧做出要保护祝老爷的架势来。
无论如何祝老爷都是扈三娘的长辈,扈三娘都要保护好他,否则父亲那边她没办法交代。
她这次来到祝家庄就是受到祝老爷的委托,以及想了解看看她这个未婚夫婿是什么德行,谁成想这祝彪竟然是个不成器的。
而此刻祝老爷早就吓得神情恍惚,瘫坐在椅子上面,咬碎了一口银牙,这赔了夫人又折兵,都怪他糊涂的儿子出的馊主意!
真是悔呀悔!
扈三娘赶紧维护祝老爷:“你们这是意欲何为?几位兄弟先放下刀枪,虽然是祝老爷一时犯糊涂,做了错事,但未伤武植半分,家产都交于武植,就当一笔勾销两清了?”
“人命关天,几句话就想撇清,还有王法吗?”
武松见冲动的几人,和武植快步跟上。
“快些,以他们的性子,祝老爷怕不是要被吓尿!”
“嗯嗯……”
“不要过来,上前一步我就报官了!”
“官来了,我看是他们讲理,还是我们的错!”
扈三娘见他们不像是开玩笑,秀眉微皱,快速进入戒备状态。
“杨兄且慢!”
“万万不可见血!”
冰冷的刀锋就要劈下去,扈三娘见到武植来了,如同看见了救星。
上前求情:“武大哥,骂也骂了,该罚的也罚了,现在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放过祝老爷子吧,你这也好好的,何必要伤及人命呢?”
美目盼兮,眼溜秋波盈盈。
武植见此不免心里一动,再加上他并不在乎这件事情,本来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的瓜葛。
“住手!放下手里的刀,我亦无事,何必再伤及他人,有惩罚之道,将祝彪关入牢中七天,让他好好反省即可!我大人有大量,放过祝老爷!”
“这……”
“不行,恶人自有恶人磨,加害与你,你就不怕后患无穷吗?”
“谅他们也不敢!”
武植微微瞟了一眼那边害怕的直哆嗦的祝老爷。
祝老爷被这一吓还敢乱动吗?压根一句话都蹦不出来。
“优柔寡断不可长小人之风!”
“去意已决,不要再闹了,回去。”
扈三娘就在旁边看着,刚才还和自己求情,他没有理由再添一条人命。
“还不赶快速速离开!”
这几个榆木脑袋怎么就不懂?
武植一甩衣袖,表示自己的愤怒。
时迁见着武松对自己使眼色,心领神会,看到了那边的美娘子,心里有了主意,扯了扯杨雄的衣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几个就被拉出了门。
“你就是作甚?非要拉着我们出来干什么,武植兄弟也是糊涂了,恩将仇报的人怎能轻易放过?”
石秀愤懑不平,不清楚武植心里到底是怎么想。
“武兄心里自然有分寸,你就别多想了,就放过祝老爷子一马。”
“你怎么也偏向那一边?有何原因?”
“还不是因为那扈三娘!”时迁神秘兮兮地说着。
一听此,几人心里了然。
“哈哈哈……”
“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说的不假。”
“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武兄有福了!”
几人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各自回了安排好的客房。
而在武植那边,祝老爷子感恩戴德,忙斟茶倒水。
扈三娘面露喜色,递给他一杯茶。
“武兄果然大度,以茶代酒,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何须生分?不用谢。”
武植接过那杯茶水,拂去上面的浮沫,抿了一口。
“多谢青天大老爷,我这条贱命算是得了安稳,放心,我那犬子定当日日在牢中反省,为期七日,不满,一步都不能踏出。”
“不用行此大礼,犬子性子顽劣,好好管教即可!”
“是,说的对。”
祝老爷低声下气,可是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不得不做。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武兄,人情算是欠下了,日后上刀山下火海我三娘一定帮你。”
扈三娘应下承诺。
博得美人一笑,武植觉得很值,在她的面前刷了一次好感,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不是徐徐而来吗?这人和目标一样要徐徐图之。
“好。”
祝彪早就被人拉到了地牢,在潮湿阴暗的牢房里面,不断哀嚎。
“老爷吩咐了不足七天,你就别想出来。”
“不可能!我要见我爹!”
“闭嘴!”
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理会他,做为祝朝奉的第三个儿子,富家子弟却沦落至此,真是让人诧异,他心有不甘,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栏杆上面。
和扈三娘侃侃而谈。
武植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心里直痒痒。
到了戌时,武植吃过晚膳之后就离开了。
解了衣衫,躺在**,武植见白练似的月亮抛了银屑撒在地上,温润如玉。
扈三娘那张脸就不知不觉的印在自己的眼前,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这一夜很是安静。
次日,武植早早起床,一身爽朗,这精神头十足,无事在院里打了一套拳之后,打算执行自己的计划,这老爷子可答应了,这地方算是在自己的手里了,但自己分身乏术,几个手下如此忠心,不如让他们看守祝家庄自己再到阳谷县发展。
说干就干,找来祝老爷扈三娘杨雄三人开会。
跟在武植身后的杨雄笑眯眯的,打趣道:“武兄,等扈三娘来了,是不是该叫弟妹?”
武植一听,胳膊肘一伸打在了他的背后。
“少贫嘴,今天有要事商谈。”
看他如此认真,杨雄也不在调侃。
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和他一起去找祝老爷和扈三娘。
“扈三娘?三娘?”
“来了来了……”
扈三娘笑着来了,蝉鬓金钗金靴凤踏,一袭红艳罗裙,眉间英武,好一绝色女子。
“弟妹有沉鱼落雁之资,这话不假,便宜武兄了。”
扈三娘听到这句称呼微微诧异,觉得有些不妥,这喊的脸上一红,有些羞赫,有意反驳:“杨兄这称呼我可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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