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秀的鄙视,让战辉此时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失去了色彩。
昨晚的**释放一点都不香了,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红秀。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战辉把艰难的把低下的头重新抬了起来,目光挪向红秀。
战辉突然乐了,本来红秀是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见自己看过去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对红秀挑了挑眉毛,战辉一脸贱笑道:“既然没事,那就走两步。”
红秀哼了一声,咬了咬银牙,向前迈了一步,结果就跟穿高跟鞋崴脚了一样,身子一矮就要摔倒在地。
战辉赶忙一把拉住了红秀,扶到床榻上坐好,捏了捏红秀的脸颊,“这时候就别逞强了,好好歇着吧。”
红秀拨开战辉的手,又重新站了起来,继续咬牙迈步往前走。
战辉赶忙一把扶住红秀,一脸疼惜的说道:“都怪我不好,是我啥也不是行了吧。
刚才只是开玩笑随口一说让你走两步的,你就别这么倔了,身子不舒服就躺着歇着吧。”
红秀扭头一脸小委屈,“还不是都怪你,待会我要是走路都走不了,被皇祖母和母妃知道了,我是一点脸面都没了。”
战辉听了又是后悔又是内疚,“都怪我不好,让你遭罪了。
不过这么硬走也不是办法,现在天刚亮,你还是先坐着歇会吧。
我去做些粥,肚子饱了或许就会好些了。”
见战辉认错态度还不错,红秀才噘着嘴点了点头。
战辉以最快的速度熬了些肉松粥,又煎了几个鸡蛋,端到了案几上,又把案几挪到了床榻前。
红秀见战辉要喂自己,伸手把木勺从战辉手中拿了过来。
“我自己来吧,不然等你吃的时候,粥就都凉了。”
吃了几口粥,红秀见战辉还是一脸内疚的模样,开口道:“小贼,我刚才也是随口说说的,现在这个样子也怪我自己。
以为自己有练武的底子应该没事,所以只想着让你尽兴了,要知道这样肯定不会让你那么折腾的。”
顿了顿,红秀脸色有些发红的继续开口道:“现在你我有了夫妻之实,彻底成为了一体。
除了父王、母妃以及皇祖母,你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千万不许负了我,也不要因为得了手就不再那么疼惜我。
还有,以后这事要节制一些,不许再那么折腾人了。”
听了红秀的话,战辉心中感动的同时更加的内疚,郑中的对红秀点了点头。
吃完了爱心早餐,战辉收拾好碗筷,让红秀在躺下歇息,自己转悠到挨着校场养鸡鸭的院落。
让看院子负责养家禽的仆人挑了三只不大不小的鸡出来。
扛着装着鸡的麻袋回来的时候,战辉见红秀已经拿着麻布等在院子里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自己弄就行,昨天折腾了一夜,你去睡会吧,我一会让人去和祖母王妃禀告一声。
就说咱们在做烧鸡,做好了再过去看她们,怎么也能拖延到晌午了。”
红秀摆了摆手,“吃着粥好多了,再说了我没那么矫情。
你当我说比练功抻筋差远了是骗你的吗,这个真和练功没得比。”
“你可别逞强啊,不然我心里更难受了。”
“别废话了,赶紧弄吧,弄完再歇着。”
战辉放下麻袋,进屋把头酒拿出来给三只鸡先灌了些酒。
红秀看的一脸懵,“就是借点鸡血还要搞场祭祀吗,怎么给鸡喝上酒啦。”
然后红秀又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麻布,有些迟疑道:“小贼,落红需要三只鸡的血吗?”
战辉被红秀问的眼角狂跳,啥膜能用到三只鸡的血啊。
“我不是说了要做烧鸡嘛,给鸡灌酒待会拔毛的时候好拔。”
放下手里的鸡,战辉把大铁锅又拿出来架到了上次垒的简易灶台上?
添水烧了一会,战辉进屋拿了木盆和菜刀拿出来。
单手抓起一只鸡的翅膀,调整了一下空出两根手指把鸡头也给捏住,对准了木盆。
战辉一扬头看向红秀,“准备好,我要给鸡抹脖子了。”
红秀赶忙在木盆上方抻开了白色麻布。
战辉盯着麻布看了看,有些迟疑的开口道:“你确定是用麻布?”
“正常应该放块手帕,可我没有白色的手帕,柜子里没有大小合适的料子,昨晚怕你等的急就拿了这块麻布出来。”
战辉把鸡和刀放到了地上,“那不能糊弄啊,反正也是弄一回,你等着我去剪点料子出来。”
战辉回屋把柜子里凡是白色的料子,全都剪了一大块拿出来交给了红秀。
片刻过后,红秀看了看几块料子上的点点红痕,又抬头看了看战辉,“算上麻布,有六块料子呢,我留哪个好啊。”
战辉边麻利的给第二只鸡割破喉管边开口道:“都留着吧,到时候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出来看看。”
红秀撇了撇嘴,“你这出的什么主意,也太儿戏了吧。”
战辉看了眼红秀,“就是留个纪念,你要愿意,在上面留个年月日都成。
我又不看重这个,是你看了那些破书非要证明自己的。
再说了,你是不是贞洁之身,我能不知道吗?根本就不用这个来证明你的清白。
没等真刀真枪呢,先吓的身子发硬,喘气都不会了,估摸着你是大武头一号这样的人物。
还有其他的种种表现我就不一一列举了,省着你又说我是色胚了。
刨除这些,我对你的过去实在是太放心了,你在京城那么暴力,已经到了万人恨的地步了。
有没有人提亲先不提,你就是想做那不洁之人,也没人敢要你这个母大虫啊。”
红秀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战小贼,你说谁是母大虫呢。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编排人,方才还答应不能因为得手就不疼惜我了,转眼你就给忘了。”
战辉嘿嘿一笑,“说实话和疼爱你也并不发生冲突啊。
咱们大武风气开放,没成婚就在外面野合的多了去了,也没见谁在意这个。
何况咱俩不但定了婚,而且你我还都是第一回,真没必要纠结这些。
你听我的等血迹干了,那六块料子都收起来,看似荒唐的事,将来你我到了满头白发的年纪,回想起来未必不是件浪漫的事。
其实说这么多,也是想让你心里好受些,我从始至终都从来没猜疑过你。”
红歪头想了想,重重的哼了一声,算是认可了战辉说的话。
坐在门槛上支着下巴发了一会呆,红秀开口道:“小贼,你说我会不会有了身孕啊。”
战辉龇着大牙笑了笑,“九成的几率不会。”
红秀抬头疑惑的看向战辉,“你怎么这么肯定不会呢。”
“因为你月事走干净没几天。另外,也是最重要的,生命的精华都给你做美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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