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不爱我,就不要碰我2

龟奴迟疑,两眼瞧向伊尔根觉罗圣希,伊尔根觉罗圣希淡淡道:“银两不是问题,伺候好这位公子少不了你小费。”随手,给了龟奴一金锭。

龟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顾客,拿着金锭屁颠颠地叫花魁去了。

待龟奴走后,沐景月终于忍不住了,说出了憋了很久的话:“我是女的,万一被他们看出来怎么办?”

伊尔根觉罗圣希犹疑的站在沐景月身侧,一脸冰山相,“不是还有我呢么,大不了给他们轰出去,然后……”他顿时露出狡黠的笑意。

沐景月也不知道哪跟筋搭错,竟未理解他说的话,片刻,龟奴带着一批女人进来,个个浓妆艳抹,沐景月赛若潘安的面孔,立即吸引住她们的目光,都自动粘了上来。沐景月整个眼都亮了,上下打量的她们,穿着也不是很暴露,就是妆化的有点过火,动作比较奔放而已,这些她也会啊,并且比她们做的更勾魂。

有两个算得上美女的女人过去向伊尔根觉罗圣希搭讪敬酒,却被伊尔根觉罗圣希一眼瞪了回去,她们大概了解这位爷不好惹,都去找沐景月这位爷欢快去了。

“公子,来嘛!喝酒。”一女子递了杯倒好的酒到她嘴边,娇声嗲气地劝酒。

“嗯……”她享受般的喝了杯边还有红唇印的酒,原来这就是被人喂酒的乐趣,一双美目牢牢盯在这群人身上。

以前总是沐凝决那个花花公子老逛青楼,享受完再给她絮叨絮叨,她着实对青楼有很大的好奇心,没想到这次竟是伊尔根觉罗圣希满足她的好奇心的。

伊尔根觉罗圣希看沐景月一脸享受的欠打样儿,顿时脸黑沉。

浓冽的脂粉香气盈绕在身边,伊尔根觉罗圣希不由自主蹙了下眉,再闻就要窒息了,再看沐景月竟……把唇抵到一女子脸上,唇上!随即饿狼扑食般一扑上前,欲脱下她们的衣裳,她们倒挺入戏上演猫捉老鼠的经典戏码,配合她似的惊叫连连,欲擒故纵地你追我赶起来。

因沐景月喝醉了酒,而唇上也沾染着别的女人的唇脂,双唇娇艳欲滴,他从未看到过沐景月化妆的样子,本就生的精致妖娆,这化妆的摸样比原本还要风华绝代百倍,他竟突生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要啦……公子……哈哈……”

“哈哈……不要跑……看你还跑……”

“公子你好坏哦,衣服都扯掉了呢……”

“站住,宝贝,让奴家亲亲……”

真是太有趣了,难怪男人们都爱到妓院来,在这里想干什么干什么,怎么暧昧怎么来,怎么火热怎么来。

屋内的琴师弹起,音乐响满整个房间,几个姑娘翩翩起舞,沐景月也跟着跳了起来,伊尔根觉罗圣希在一旁欣赏着她的舞姿,他只知道她武功非凡,却不知道她会跳舞这回事。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当杀手魅惑人,怎有不会跳舞之理。

话说,这样的沐景月妩媚动人,妖娆万分,恐怕世间只要是个男子都会被她所迷惑。

伊尔根觉罗圣希看的有些出神,以往的羽墨也是这样在大草原上翩翩起舞,引得骑士兵卒惊叫连连,他当时也是被她的那股自信温柔温婉所迷惑。

沐景月脸颊微红,委屈地噘高了嘴:“圣希,你也来跳啊……”说完,一走一晃的走向伊尔根觉罗圣希,却不料一不留神一脚踢向椅子,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伊尔根觉罗圣希。

赶忙把她拽起来,却扯到帽子,顿时青丝散落。伊尔根觉罗圣希微愣,沐景月带着哭腔:“呜呜呜,好痛痛……”

伊尔根觉罗圣希知道她喝醉了,拿起她略粗糙的双手抵在唇边,吹口气,“还痛吗?”

她的脸颊因为喜悦,红扑扑的,极是漂亮“不痛了呢,你真好。”沐景月撅起双唇就亲向了伊尔根觉罗圣希的脸,伊尔根觉罗圣希一股冷汗从背脊里冒出。

其他的姑娘看公子不见了,立刻出了内阁,惊呼:“你怎么是女的!”

沐景月傻乎乎满脸困惑,不知所云应,“景月本来就是女的啊。”

姑娘们气节,“你一个女的逛什么青楼,找打是不是!”

沐景月委屈地噘高了嘴:“圣希,她们要打我!”顺势,竟流下几滴罕见的眼泪。

伊尔根觉罗圣希张地手足无措,胡乱用他的衣袖擦拭她脸颊上的泪痕。他何时见过这样的她?即使她被他打得内伤俱裂,她也未曾哭过。原来她喝醉酒这么可爱,恩……以后应该多让她喝喝酒。

他现在心情大好,装模作样的怒瞪女人们一眼,姑娘们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一,我把你们打成残废。二,这些钱赏给你们,但今天发生的一切不允许说出去一个字。”随手,将怀里的银票扔在了桌子上。

青楼是什么地方,专门赚钱的而已,什么国家大事她们才不管,最主要的是有钱赚。

几个女人迅速扑向桌子抢银票,伊尔根觉罗圣希抱着沐景月走向内阁,暗暗丢下话语,“滚。”

女人们二话不说,立刻走出房门,轻声带上门锁,暗暗私语,“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这还用说,孤男寡女能干什么。”

……

伊尔根觉罗圣希把沐景月放到床榻上,才发现她竟睡着了。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欣赏着她的睡颜,抚上那平日狂野地脸,很少时候能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他只记得洞房那日,他抱着她看着她的脸度过了一整晚。

不知道是透过她的脸在看童羽墨,还是真的在细致的看她。

这时,**的人儿忽睁开双眼,吓了伊尔根觉罗圣希一跳,赶紧收回那专注她的眼神“怎么醒了,赶紧睡吧。”

她嘟着嘴巴,转而大笑“哈哈,我刚才在骗你呢,不过我感觉到你刚才在看我哦,是不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啦?”

伊尔根觉罗圣希轻笑,“你我本就是夫妻,被你迷惑很正常。”

沐景月听到赞赏有些许害羞,低下头轻抓着被角。

伊尔根觉罗圣希瞧她这幅小媳妇的摸样,忍不住想逗逗她,“景月,还认得我是谁吗。”

沐景月长臂搂过他的腰,甜甜笑道:“圣希是景月的夫君呀。”

伊尔根觉罗圣希皎洁一笑,“既然是景月的夫君,那是不是应该睡在一张**?”

她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点头,“恩!”

伊尔根觉罗圣希也不矫情,直接钻进被窝,紧紧地抱着她,沐景月躺下搂着他的手臂睡,好似这样她很安心似的。而他的手心差点就要触摸到她的……

但她喝醉了,却浑然不知。

他轻抚着她的头让她以更好的姿势躺在他的怀中,淡淡地香味飘进他的鼻尖,他忽然发现他现在已经很难抵挡她这种魅力,很难忽略她的香气,沐景月紧紧地搂着伊尔根觉罗圣希的腰,轻轻蹭着他的胸膛,伊尔根觉罗圣希深呼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像他温暖的怀抱她很享受似的,又往他的怀中钻了钻,满足地微笑。

真是一种折磨啊……

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不好受!

怀中的她已经甜甜的睡去,白日他赶路已经很累了,终还是坚持不住,抱着温润地身体安然入睡。不过,真的很难忽视旁边的她,她的脸跟他的脸只有一纸相隔,她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瞬间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身体有一种淡淡的紧绷感,竭力在压抑着什么……

算了,心静自然凉,看来他的定力还是不够……

寒灵汐醒来已经傍晚,太阳也不过到天边,敲了两下伊尔根觉罗圣希和沐景月的房间,未有人应,也猜想到可能去玩去了,罢,自己去找洛艾溪又如何。

带上白纱,遮住那倾城倾国貌。

入夜。

睿王府。

“艾溪妹妹,吃这个,好好补补身子,看你如今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洛艾溪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拍拍有些鼓胀的肚子;“洺念姐,别夹了,我快撑死了。”

随后的几天里,四人的相处都很平静。

初见并没有因为沐泽熙而给洛艾溪脸看,洛艾溪也向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初见,只是她知道,初见绝不会接受她,但是她也不可能接受她!

她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接受习洺念已经是她最大的退让,她不可能让初见一直留在王府,她也知道初见不待见她,还天天伪装成想跟她和睦相处的摸样。

所以,每次吃饭初见都是在自己南苑中进行。

洛艾溪转过身,望向习洺念,在光与影的交错下,如天使下凡般:“九爷去拜祭母后还没有回来吗?”

莫名的,一股奇怪的不安情愫浮上她的心头。

不知道是下意识觉得会失去他,还是自己多心了。

自从他回来那一刻,只要他离开她一步,她都会觉得不安。

习洺念轻笑,走到洛艾溪身边握住那双不安定的手:“你呀,九爷才刚消失了几个时辰你就想他了?”

洛艾溪地下头,青涩道:“对啊,我就是想他了,我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他。”

思念,真的太痛苦。

让她忽然想起了张震岳的一首歌《思念是一种病》。

其中的几句歌词真的说中了她现在的心思: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久久不能痊愈,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怎么会如此爱惨了他。

饭后,肚子有些胀,洛艾溪就到花园中散步,一阵夏风好似带著温暖地呼吸幽幽袭来,乌丝随之飘舞,散乱的黏贴在脸颊上。

突然,头部刺痛俱裂,洛艾溪蹲下抱着头部,额头渗出丝丝冷汗,疼得都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撑住身体的手,青筋因忍耐而突起……

没过一会儿,洛艾溪擦去额头上的汗,手还有点抖,怎么突然又不疼了?

难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所以突然头痛……

寒灵汐仔细的端详花园中散步的女子,她穿着一袭纱白色丝绸衫裙,低埋着头瞧着湖水潺潺的湖面,无法窥见其样貌,可光是瞧其轮廓,也可大胆推测出,必是一名绝伦美人,尤其是身上的那股不食人间烟火气质。

转而,洛艾溪走向庭中坐下,双手抚上那已经很长时间未沾的古琴,在现代她业余爱好就是弹古琴,平时还会去义演,想起在青楼里为习洺念伴乐的日子,想起捉弄沐泽熙的日子,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洛艾溪心无旁骛,专注于琴弦之上,悦耳的丝弦之声自指尖流泄而出,时而高亢,时而悲凉,时而又迷茫。凄美的琴音,深深地感染了寒灵汐,一丝若有若无的思念情绪渗入她的心,伤感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令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她听到了爱,听到了思念,听到了喜悦之声。

这是她女儿弹奏的曲子,这是她的女儿,她已经长那么大了,她长得真的跟自己很像,不管是气质还是神韵,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寒灵汐淡淡叹了口气,她着实恨那个伊尔根觉罗画狁,如不是他,她也不会如此狠心抛弃她那刚刚生下的孩子。

这时,寒灵汐藏在树中,寒灵汐虽不会武功但轻功了得,对于爬高上低的高难度动作她全然不哧以鼻。

琴声突然戛然而止,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名长相极其精致地男子,他那深情的目光让白衣女子无力弹琴,就这么四目相对。

寒灵汐安慰地微笑:“这应该就是她的夫君吧,眼光很好。”她曾几何时也被一男子如此深爱过,可如今物是人非,她现在连他生死都不知道。

寒灵汐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纠住,觉得凄楚得想落泪,艾溪,都是娘不好,无力保护你,才让你沦落到此。

真心希望孩子你能永远像现在那么幸福,开心。

大街上——

“你看,那女人长得简直比天仙还美。”路人瞠大眼睛,不敢置信。

“这就是九福晋洛艾溪吧,听说她有一副碧水蓝眸,你看!她的眼珠子……”

寒灵汐漫步在繁华的闹市中,听到别人的对话全然不理,她这辈子最爱的两个人,一个生死不明,一个不敢认。

浑然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一点意思都没有。

寒灵汐转而走近黑胡同,她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她不适应,不习惯。

忽然,一屡寒意从寒灵汐脚底直往上爬到脑门,地面上的巨大黑影从身后罩上她的头顶。她半转过身子,颈上忽地传来一股疼痛,她不支向后软倒,昏厥前,她看见一双地狱般凛冽的黑潭,带着阴鸷邪残……

昏迷中,她知道是他掠劫了她,他总是这样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任性妄为。

她真的想把他除之而后快,可,她做不到!

他用他的小指头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寒灵汐蓦然睁开眼睛,“你还不打算放过我!你究竟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她恨他,深入骨髓!

屋内富丽堂皇,灯烛通明,一股迫人的气息袭来,跟伊尔根觉罗圣希的气质如出一辙,像是被刀斧雕刻出来的立体五官,英挺冷峻,一双狭长的邪诡黑瞳蓄满暴戾之气,不断辐散出慑人的魄力。

是,他是暴力的,他是鬼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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