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想的没错,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至于我……在水木大学教书。”
“原来是高级知识分子,我是不是应该叫您许教授啊?”
“什么呀,我哪能到那个级别,不过是助教而已。”许梦白了他一眼,“你没上过大学不知道也正常……”
随着她的介绍,马海涛才明白过来,这个年代的教授副教授都是有数的,最高的一级教授享受副省级待遇,二级教授享受厅局级……而助教一般只是科员股级这样的待遇级别。
她的工资并不算高,但比普通人要好得多,每月工资76元,还有各种票据补贴,妥妥的小富婆,怪不得能说出养他这样的话。
“我是没上过大学,但我有机会上大学讲师……的课。”
许梦愣了下,起初还不明白,但感受到他手上的动作,才反应过来,不禁小脸羞红的瞪了他一眼,“死样儿,还不拿开?”
马海涛当没听见,手又不听使唤了,继续问道:“其他的呢?我说的那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很危险的。”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当然是用嘴说啊,不然怎么说。”
“坏蛋,打死你……”
最终马海涛还是弄清楚了她的身份背景,原来她的父母早几年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大哥许安国在南部某城市当一把手,二哥许安民则是在DC区公按分局任局长。
可以说一家子高干,这也让他对扳倒那帮人更有信心了。
不过还要再斟酌一下,轧钢厂和公按局是两个条线,这样的大型单位都有自己的保卫处,分局的副职一般都会在这些单位的保卫处挂职,实行单位和公按双条线管理。
所以马海涛还得再仔细查探一下,别到时候发现二舅哥也参与一股,那他不就是自投罗网了……
另外就是许梦之前有过一段婚姻,只不过那男人身体一直不太好,从小就体弱多病,三年前因病去世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前身才能和她有接触,不然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怎么会一个人出门?
夜里,马海涛享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顶级待遇。许梦给他放好洗澡水备好衣服,还伺候他洗脚。
也只有那个年代的女人才能做到这一步,当然后世也有,就是有些费钱……
第二天一早,马海涛醒来后察觉到身上的重量,想到昨晚的事情……极其的美妙与疯狂。
“醒了?”
随着他的动作,酣睡的许梦也睁开了眼睛,听到声音后又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憨憨的说:“还没醒,还要睡会儿。”
“再不起来,你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许梦没有回应,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仿佛要把两个人都融成一体。
马海涛瞧了瞧她的样子,“梦姐,那咱们就继续睡啊……”
许梦听到这里,连忙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昨晚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让她既羞涩又有些渴望。
“你,你想要做什么就做……”
两人又在**腻歪了近一个钟头才起床……
休息了好半晌之后!
许梦先起来洗漱一番之后,从旁边的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拿了过来,“涛子,试试这身儿衣服合不合身?”
马海涛看了看,衣服叠得很整齐,看着很新的样子,“给我做的?”
“是啊,之前就想给你来着。”
马海涛接过之后穿了起来,上身是一件白色纯棉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穿上之后整个人显得更加挺拔,“怎么样?”
许梦凑过来帮他整理了一下,边边角角都弄平整,才满意的点点头:“挺合身的,就是还少了件外套,等明儿我再去买点布,到时候给你做。”
“梦姐,没想到你不仅人美,手还巧。”
马海涛这话说得真心实意,这个年代可没有成衣店,纺织布料的缺乏,让裁缝这个职业都无用武之地了。
一般都是家里人自己做,大多是拿着划衣片将布料裁剪出来,再用缝纫机缝起来,但是做的好不好就因人而异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话虽如此,但许梦的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马海涛这才注意到她穿着整齐,一身灰色的中山装,排扣整齐扣紧,整个人看起来很端正,“梦姐,你等会儿要出门吗?”
“嗯,上午有两节课要上。”许梦看了看时间,有些歉意的说道:“恐怕不能给你准备早餐了,时间有些不够了。”
马海涛:“谁让某人早上不起来的?”
许梦想到早上的旖旎春光,羞恼的过来掐他软肉:“还说,这不都怪你……”
“我的错,怪我怪我。”
两人闹了一会儿之后,马海涛说得:“等会儿我也出门了,你别忘了和你二哥联系一下。”
“那,那你晚上还过来吗?”
“当然,不然我去哪儿?”
“那你出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我,我等你回来。”许梦凑过来亲了他一下,便立马跑开,“我先走了,要迟到了。”
马海涛摸了下脸,暗道:亏了,应该亲嘴儿的……他摇摇头,将这些儿女情长驱散,还有正事要忙。
接着他便找来纸笔,从系统空间中将那账本拿出来,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才五个人吗?”
账本上一共记录了21笔交易,涉及金额十二万之多,最早的一次是从去年年底,最近的一次则是在上个月中旬,也就是8月中旬。
上面涉及的人员并不多,除了严老二口中的后勤处副处长卢方林以外,还有那张出厂文书上的库房管理科的袁季昌,剩下的三人名字分别是刘强、董礼平、邱正国。
这五人拿的最少的是刘强,只拿了六千,最多的是卢方林一万七。
除掉几人拿得钱以外,这份账本的主人应该也算一股,毕竟谁也不会傻到把自己拿了多少写进去。
但这么算下来,有将近一半的缺口不知道被谁拿了,想来应该是更大的人物,大到让账本主人不敢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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