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诸葛孔方笑了笑,说道:“阿西勒确实是是好将领,只是性子太烈,实在是不服人!”
“曹营之中自然是留他不得!”
“当初我虽是有意放过他,只是他不愿!”
诸葛孔方说到这里,苏牧还是微微有些许的意外。
若是阿西勒自尽,死之前倒也没有遭到太大的罪,如此想来,苏牧这心中也算是好受了一些。
今日他战败,自然是想要随着阿西勒而去。
并且,按照诸葛孔方的性子,他今日只怕是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下一秒诸葛孔方便继续说道:“今日,我并不打算放过你……”
“我们之间的仇怨,是我赢了!”
苏牧心中的怒火一下便被彻底点燃了,他当即便冷笑道:“你以为…”
“杀了我,这城中的将士便会乖乖的归顺于你们吗?”
“乌丸之士,绝不会任由你们侵占我等的疆土!”
“是吗?”
“即便如此,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想必也没有他们选择的余地罢!”
诸葛孔方这话倒是有道理。
等他拎着苏牧的头颅高声说道:“城主已死!你等还不快快投降!可免一死!”
只是诸葛孔方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句话竟像是成为了敌军的兴奋剂一般,战意越发的激昂了起来,还当真是如同苏牧虽说的那样。
并且瞧着苏牧方才说话的模样,不知道为何,诸葛孔方总觉得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只怕是并不会如同想象之中那般的顺利……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想必苏牧还有后手。
至于后手究竟是什么,现下诸葛孔方还不得而知!
只是很快战场上所发生的事情便印证了他的想法。
还没等诸葛孔方反应过来,已经攻进城的将士们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便已经在炸裂声之中被炸成了碎片!
“不好,乌丸之人竟是在城中埋藏了不少的炸药,看来此次定是要同我们鱼死网破了……”
曹洪见着事情的发展并不对劲,于是,急忙的朝着诸葛孔方这边赶来。
现如今,诸葛孔方原本干净无暇的盔甲之上已经被溅满了不少的血液……
他周身的肃杀之气倒是同平日里很是不一样。
“先生,我等现下该如何是好?”
“既然已经到了此处来,那我们今日便没有了轻易退兵的道理!”
话虽是这般说,但是想要将事情完好的解决,可是没有这般简单。
想到此处,诸葛孔方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既是如此,不如便用火烧城!”
“用火烧城?可是我们手中并没有足够的木材可以叫我等去使用……”
“为了叫城中的火药适时的炸裂,想必敌军在城中已经做好了不少的准备,便是等着我等进入到城中,慢慢将我等杀死!”
“既是如此,我等不过只需要点上一把火便可!”
“我的营中还有不少的火机,再将将士们这些日子未曾喝完的酒全部搬运过来,用投石器将其投掷到城中……”
按照平日诸葛孔方的习惯,定会不会这般处理事情。
但是不知道为何,曹洪总感觉,诸葛孔方今日做事似乎是很有些许的偏激了。
换句话说,从前在他身上能够见到的善心,到了战场之上竟然全部消失殆尽。
他所谋求的,全部都是军队的利益,至于敌方百姓,在诸葛孔方的心中似乎暂且被搁置了下来……
这样虽说是有些许的残忍,但是对一军主帅来说,需要的便是这一份狠厉!
想到此处,曹洪的心中不由得便升起了一丝丝的欣慰感。
他到底是见证过,诸葛先生在军营之中的成长。
有了诸葛孔方一同带兵杀敌,他也算是安心了不少……
毕竟,身后有后盾,自然是会更勇猛一些。
他按照诸葛孔方所说的那般,竟是真的在营地之中找到了不少的火机。
他甚是都不知道,诸葛孔方是何时将此物准备到此处来的。
短短三日的时间,城内战火纷飞,城外倒是一片祥和之气。
曹洪留下了一众将士,将战场之上身死将士们的尸骨全部收敛起来……
原本他们是想要将兄弟们的尸骨安葬到一处四季如春的地方,只是这种打算想要实现,对现在的他们来说,不过是天方夜谭。
好在将士们的尸骨都得到了安置!
“现如今,这里虽说还是乌丸的疆土,但假以时日,依旧是会成为魏国的疆土!”
“届时,我们再来带你们回家!”
……
荒渡城之中的百姓和将士哪里见到过这种打法。
原本是想要鱼死网破,但是鲜如记只有他们损失掺重,不管怎样想,都似乎是有些许的不值当。
以荒渡城这样的情况来看,若是继续同曹军抗衡下去,也只不过是在不停的送死罢了!
于是很快便有了将士起了逆反心理,想要向曹军投诚。
这种想法意外的没有任何人激烈的反对,于是在经过了一夜的商量之后,他们便送上了降书……
对此,曹洪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
“城中有将士前来投降……”
“依先生看来,是否有诈?”
“这几日城中百姓惨叫声不断,要我看来,现下荒渡城之中的火药恐怕也已经是所剩无几,想要对抗我们,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既是如此,我等便不如先去会一会,瞧一瞧他们究竟还有什么好计策!”
“不过,此次便由我带兵前去罢!”
“曹营之中的一切事务还得由将军打点,不能前去犯险……”
见着诸葛孔方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曹洪当即便开始说道:“先生,怎可叫你一人去犯险?”
“既然有将士们同我一起去,倒也不算是孤身一人犯险了!”
“那苏牧本就是死在我的刀下,冤有头债有主,我去是最适合不过了……”
既是诸葛孔方执意如此,曹洪倒也没有办法多劝,便只能再三交代道:“先生定是要万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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