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带着这样的疑问,孟东阳喝了一口酒之后,拍了拍旺堆和地里蹦的肩膀说道。
“你们别聊太晚啊,我先守夜,等一下你们就收拾睡觉吧。”
两个人都没有理会孟东阳,因为这个时候旺堆听着地里蹦讲着那些揭天拔地气吞山河的壮举,早就已经入了迷。
而地里蹦也是滔滔不绝唾沫横飞,添油加醋的一通乱吹,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伪,全然就当成是故事好了。
本来对于这些事情,之前的孟东阳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毕竟其中的惊险刺激,是很多普通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办法触碰的。
可是听的次数多了,也就厌倦了,就好像同一样食物天天吃反复吃也会腻是一个道理。
最主要的还是,这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从金陵认识地里蹦的第一天开始,直到现在他已经讲了不下数十遍。
而更主要的还是,每一次添油加醋的地方都不一样,但是事儿还是那些事儿,给孟东阳一种在看抄袭小说的感觉。
总有那么点似曾相识,因为那就是换汤不换药,只不过是描绘的用词不同了而已。
“苏哥哥你在看什么呢?”孟东阳走了出去,轻轻拍了拍苏羽的肩膀。
“闲来无事看看星星不行啊?”苏羽回过头说道。
“看星星啊?我看是在想着什么人吧?”孟东阳笑嘻嘻的调侃着苏羽。
说实话,刚刚的苏羽还真是想起了马晓璐。不知道现在的她在做什么,是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呢,还是躺在**了看书,又或者正在收拾不听话的毛头,没有经验的安抚着腹中的胎儿。
苏羽真的想每时每刻都陪着她,和她一起经历每一分每一秒。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跑出来干嘛啊?”苏羽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孟东阳的后脑勺上说道。
“心里面有事儿,睡不着嘛。”孟东阳揉了揉后脑勺说道。
“哟,人不大心却不小,说说心里面装什么事儿了?是不是那个什么燃烧着热烈民族火焰的少数民族少女?”
说到这里的时候,孟东阳的脸色是“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显然是有些害羞了。
“哎呀,苏哥哥你什么时候也跟白叔他们一样了啊,真是近墨者黑。我是在想,苏哥哥你觉不觉得,咱们这一次和上一次在西山的时候有一些相似之处啊?”
原来孟东阳心里面的事儿,是在关心这个。
苏羽挑了挑眉问道:“哦?这个我倒是没有发现,说来听听,都有什么地方相似。”
孟东阳想了想说道:“你想啊,上一次西山那是一位娘娘,这一次的仙女峰又是慎王,他们在当时应该都是属于地位不低的存在。这是其一。
其二的话,既然他们在当时的地位不低,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他们的墓穴规模都不小呢?至少在我看来,慎王的地宫面积不会比娘娘坟来得小。”
苏羽点了点头,孟东阳确实是有不小的长进,知道用上一次娘娘坟的地宫规模来推测这一次慎王的地宫规模。
不过这个应该是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就比如说先前地里蹦打开的那个探洞。
相信以地里蹦的经验来看的话,他就已经大概能够猜到慎王地宫的规模。
因为有那么多的人陪葬,这地宫规模能小吗?
甚至于苏羽觉得,实际上他们说不定早就已经走进了慎王地宫的覆盖范围也说不一定。
但是这些,都不是孟东阳想要说的重点,只见他清了清嗓子之后继续说道:“还有啊,苏哥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在这里遇见的雪疥虫,也和当时在西山遇见的吸血麋鹿一样呢?”
孟东阳觉得上一次的吸血麋鹿和这一次的雪疥虫,应该对古墓地宫的作用是一样的。
只不过苏羽却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作用相同的可能性,应该并不是很大。当然有一点我和你的猜测一样,这些雪疥虫,应该和慎王之间有点儿什么关联。
你想想,上一次的吸血麋鹿它们的作用应该是驱逐闯进古墓地宫的人,也就是说它们的作用应该是保护古墓。
可是这一次这些雪疥虫却并不是,上一次胖子他们进去古墓之后并没有遇见它们,可是这一次我们还没有进入地宫它们就出现了。由此可以见得,它们的目的应该并不是保护古墓。”
换句话说,苏羽不觉得这些雪疥虫是古墓地宫防盗机关的一种。
至于这种带有尸毒的雪疥虫大量的出现在这里,苏羽觉得应该是和脚底下这个神秘的慎王地宫有关系,但是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究竟有什么作用,一时还不得而知。
听完之后,孟东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想想确实挺麻烦的,你说上一次的那些个吸血麋鹿与这里的雪疥虫相比,似乎还没那么恐怖。
至少上一次遇见吸血麋鹿之后,只要爬上树就没事儿了。可是这些雪疥虫,却给人一种无孔不入的感觉,还好是我们知道它们的传播途径,要不然,我们也很有可能跟那些动物一样中招。”
“好了,你想这么多干嘛。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够左右的。对了你小子想了这么多,有没有对那个慎王有一点点的好奇啊?”
苏羽看着孟东阳可能也没什么睡意,所以就继续和他闲聊。
“那是当然了,上一次我就想看看西山的那个娘娘究竟长成什么样子。结果后来没有机会,这一次我也想看看这个慎王究竟是一个怎么样丑陋的人,到时候我一定要代表那些殉葬的人,狠狠扇他两个大嘴巴子。”
孟东阳对于这个慎王,可能更多的还是愤怒,毕竟慎王干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人能够干出来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会是什么样子呢?”苏羽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
“肯定已经变成干尸,或者是粽子,要不然就变成尸泥了。”孟东阳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或许他可能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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