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婚礼上的突变
“妈,我已经准备好……”
“滴答滴答滴答……”
童佳期的‘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她握在手里刚要放下去的手机猛地响看起来。?///
童佳期喵了一样手机,看见面陌生的号码,眉黛轻轻地皱了皱。
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发来的祝福短信呢?
童佳期的心里很是好,于是顺手打开了手机……
在童佳期打开手机看清短信的一瞬,她笑靥如花的脸立马僵住。
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
“女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妈……”
童母看见童佳期面色不对,立马前扶住她的胳膊,一脸害怕地看着佳期越来越苍白的脸。
童佳期攥紧手里的手机,嘴角在微微地抽搐着。
“女儿,你到底怎么了?谁发来的信息?发生了什么事?”
童佳期的表情带给童母一种不祥的直觉,童母害怕同样悲剧的事情在佳期身重演。
“佳期,你别这样,你不要吓妈妈好不好?佳期,你说话啊!”
童母攥紧童佳期的胳膊,眼含泪,激动得快要哭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婚礼要开始了,他妈,佳期,发生什么事了?”
童父从外面进来,看见里面的场景,心扑通一下。
“她爸,佳期她……”
童母的眼泪哗地一声掉下来。
童父见状,当场斥责童母。
“孩子她妈,你哭什么?今天是女儿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还赶快把眼泪擦干净!”
童父威严地看着童母,他也害怕会发生什么意外。~/\~!!~vvww..
“她爸,我想起了夏远,我突然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不都好好的吗?咱们佳期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婿,难道你不为女儿感到高兴吗?”
“我知道,可还是看见佳期这样,我害怕……”
“爸妈,没事了,我是舍不得你们。”
童佳期攥紧手里的手机,猛地抬起手,紧紧地将童父痛母抱住。
“爸妈,女儿舍不得你们。”
童母眼眶湿润,抱紧童佳期说“佳期,妈也舍不得你。”
“好了,都哭什么?我们住的不远,结婚以后我们照样可以经常走动,佳期,你要是想爸妈了,随时和绥默回来行。傻丫头,哭什么呢?”
童父伸手摸摸童佳期的头,笑呵呵地笑着。
外面的鞭炮,礼乐声音越来越响。
童父伸手擦干童佳期的眼泪,笑笑地道“佳期,今天是你的大日子,笑起来。”
“嗯。”
童佳期低下头,酝酿了半会,然后抬头,面露出几丝勉强的笑容。
童母小心地给童佳期披了白色头纱,童佳期在童父的搀扶下,缓缓朝热闹的大礼堂走去。
……
装扮豪华的大礼堂,几十篮香槟玫瑰吐露芬芳。
红色的地毯铺满全场,新郎衣冠楚楚地站在红地毯的一端,远远地看着红地毯另一头、穿着洁白红纱,带着洁白头纱的新娘。
绥默的心情是激动的。
即便他是个内敛的男人,但他的幸福,还是一丝不\/挂地写在了脸。
所有的恩怨过去,他终于走出了那一段阴霾,终于找到一个温暖的女子,和她快快乐乐地生活。
在童母牵着童佳期来到绥默面前时,绥默拿出一大束红色的玫瑰,单膝跪在童佳期面前。
童父看着单膝跪地的绥默,他拉着童佳期的手,看着绥默道“绥默,我现在把我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你,希望你能接替我和佳期她妈妈的位子,帮我们好好的照顾佳期,对她好。”
童父深情地说完这一番话。
绥默听完,双眼灼灼地看着童父。
“爸,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佳期吃一点的苦,我必定会好好珍惜她,好好疼她,好好爱她,爸,您放心的将佳期交给我吧。”
绥默眼神坚定,从他的眼神看不出一丝谎言。
童父听见绥默保证的话,心里和脸都很满意。
他拉着童佳期的手,将她的手缓缓递到绥默面前说“绥默,我相信你不一定能给我佳期幸福,所以我很放心地将佳期交给你。”
童父拉着童佳期的手,将她的手交到绥默的手心。
在童佳期的手和绥默的手刚刚触碰到时,佳期猛地嗖地一声,将自己的手给快速地抽离了回来。
绥默和童父同时为之一怔,满脸疑惑地看向童佳期。
童佳期攥紧自己的手,认真地看着绥默道“绥默,你认为你对我坦诚吗?今后,我能相信你,和你一如既往地走下去吗?”
“佳期,你在说什么?客人都在看着呢。”
童父感觉到童佳期的话很不对劲,立马拉着童佳期的手小声地劝慰道。
“爸,这个问题不问清楚,我没有办法嫁给他。”
童佳期抬头看向童父,眼底满是恳求。
童父听着童佳期这样的一句话,顿时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当下他也不再说什么,只能将时间留给绥默。
绥默看着童佳期严肃的脸,拿着手里的捧花站起来看着童佳期道“佳期,你放心大胆的相信我,我们会一直一直幸福地走下去的。”
绥默伸手去拉童佳期的手。
在他的手快要触及到童佳期手的一瞬,童佳期快速地将手背在身后,完全不让绥默碰到。
绥默的手僵在半空,隔着面纱他看着童佳期清冷的脸,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童佳期,这不像你的性格,我们有什么事等婚礼结束了再说好不好?”
绥默脸明显有点挂不住,他完全不明白为何一向知性懂事的童佳期,会在满场宾客面前做出如此失态的举止。
“不好,不好,在我们结婚前我们必须把事情说清楚,绥默,我不是在无理取闹。”
佳期顿了顿,又道“绥默,你认为你对我坦诚吗?你对我没有一丝歉疚吗?我要求你给我一个答案,你回答我啊。”
童佳期伸手掀开头的头纱,看着绥默的脸严肃地道。
场的形式似乎越来越严峻,局面越来越僵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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