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明媚的春光照射在大地上,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欢喜之意,鸟儿也开始叽叽喳喳的来回再天空中飞翔。
而此时战辉感受不到一丝喜悦,反而感觉到人生更加灰暗起来,外面的鸟叫也吵的让人心生烦躁。
最后一次体会棒子炖肉好像是前世十岁的时候,没想到时隔三十年后,又享受了一次。
“药都上完了,你就这么趴着了?看着也不严重啊。”
战辉瞪了一眼林波波,“你以为谁家的家法都和咱俩得一样?这是棍子实打实的抽在屁股上,你以为用手拍的呢?”
“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觉得是战叔打的轻了。”
“波波,你变了,再也不是从前的你了,你变得无情,变得残酷,变得无理取闹。”
林波波目光斜了斜战辉,“我哪无情,哪残酷,哪无理取闹了。”
战辉愣了愣,呀呵,和自己对词呢这是,“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林波波实在不愿意和战辉磨牙了,伸手用力拍了拍战辉的屁股,“你就是欠揍!”
“哎,疼,我都这样了你还使劲拍,还说你不无情,不冷酷,不无理取闹?”
林波波听的眼角直抽,“你再这样怪腔怪调的我可走了。”
“林波波,你记住你今天对我的态度,等成婚之日,非得用家法让你喊爸爸。”
林波波都无语了,也不理战辉,拿了个梳子开始给战辉梳头。
昨晚战辉被战天时收拾一顿以后,简单的洗了洗就带着一肚子怨气睡觉了。
现在头顶上的锅底灰又干了,一梳就干下小黑雪一样,哗哗往下掉。
“咳,咳,林波波你故意的是吧。”
“你头发都擀毡了,给你梳头也不对了。”
“那也得我仰着头,头发向下你再梳啊,这锅底灰落我一脸。”
林波波绕到战辉前边,搬起战辉的脸仔细看了看,战辉的脸就跟长了黑麻子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心可真大,还能笑的出来,听说过一句话吗?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林波波听了更是笑的欢了,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起身拿毛巾把战辉擦脸,边擦边说道:“谁让你趴着了,再说你洗头用锅底灰干什么?这么蠢的事你也能干的出来?”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你明白什么啊,感觉记了几天账就感觉你行了?锅底灰里含有碱和碳酸钾,去油止痒效果杠杠的。”
“是吗?都是用草木灰洗衣,满大武就见战大爷一个人用锅底灰洗头的,啧啧,真是厉害。”
战辉被林波波丢来的嘲讽技能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猛的起身坐了起来,伸手指着林波波说道:“你就气我吧,非得让你见识见识,锅底灰到底能不能洗头。”
林波波白了一眼战辉,拿起梳子又给战辉梳了几下,小黑雪瞬间又开始往下掉。
“就是这样呗,已经见过了。”
战辉也顾不上还有些肿胀的屁股了,抬腿下地穿上鞋就往灶房跑。
挑了几根木柴,直接在灶房的地上就给引着了。
“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木柴你拿出来烧干嘛?”
战辉哼了一声,没理会林波波。
等木柴全全都烧成白灰以后,战辉用塞子过了几遍,留下的全都是细细的木灰。
把木灰收好以后,战辉在灶房翻出一包芝麻出来,虽然有些肉疼,但还是一咬牙,把一包芝麻全都用水泡上了。
林波波见战辉开始折腾,就知道这是又要鼓捣东西了,以不说话,拿了小凳子往上一坐,双手支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战辉来回倒腾。
芝麻泡好以后,战辉把芝麻控了控水就倒进锅里,开始不断的翻炒。
林波波看战辉的操作,原来是要做麻酱,开口问道:“晚上要吃火锅吗?”
“不吃。”
“那是吃凉皮?”
“不是。”
“那你做麻酱干嘛?”
“做香油。”
林波波对于战辉的态度很不满意,“嘁,我还不问了呢,就是给你梳个头,至于和我这样吗?”
战辉见林波波好似有了些小情绪,扭头笑了笑,“生气了?不像啊,说话也没结巴啊。”
林波波顿时眼角狂跳,站起来就要冲战辉扑过去。
战辉赶忙伸出一只手抓在林波波的头上,“我说你这叫飞蛾扑火懂不懂,昨晚还没被秀够是不是,你这纯粹就是找秀,想秀等我忙完的。”
林波波听了羞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可被战辉顶着脑袋,伸出的双手根本碰不到战辉,腿也伸出来比划了几下,无奈的发现,这色胚长个了,根本够不到。
看着林波波在那张牙舞爪的,战辉心里顿时无比舒爽,“行了,别闹了,一会芝麻都糊了,刚才你都使劲拍我屁股了,咱俩扯平了。”
说完,战辉一抬手,赶紧转身继续翻炒锅里的芝麻。
林波波马上上前,使劲跺了战辉几脚。
战辉忍着疼,开口道:“行了,泄恨了吧,把小石磨拿过来,好好擦擦,一会磨芝麻了。”
林波波朝战辉挥了挥小拳头,才一扭身到灶房的角落里把石磨拿了过来,找了块麻布仔细的把小石磨擦拭干净。
等锅里的芝麻噼啪响起的时候,战辉把芝麻,从锅里盛了出来。
这味太香,战辉都想抓一把塞嘴里了,不过想想一会还要用这个榨油做香皂,才忍耐住了。
“芝麻凉了你把芝麻磨成麻酱,我去弄些牛奶回来。”
林波波一听,眼睛眯成了月牙,“快去快回,等着你做好吃的呢。”
战辉看了看林波波,没敢吭声,如果自己说做香皂不知道林波波会不会对自己使用暴力手段。
等战辉拎了一桶牛奶回来的时候,芝麻酱已经都被林波波磨好了。
战辉烧了半锅开水,估摸了一下芝麻酱的分量,把开水倒了进去,不敢使劲搅拌,只是来回晃动套罐,让芝麻酱变的瓷实。
静静的放置了一会,开水就全都跑到了罐子恶心最底下,香油渐渐地全都浮了上来。
战辉拿了个勺子把麻酱按了按,然后开始把浮上来的香油撇出来。
“怪不得麻酱这么好吃,里面好多的油啊,这个出油的方法也好简单。”
“油比水轻,这样水油才能分离,这都是科学,以后芝麻油的活就交给你了。”
林波波噘噘嘴没吭声。
战辉把之前收好的木灰拿了出来,倒进了锅里。
“你又抽什么疯,把草木灰倒锅里干嘛?”
“当然是有用,待会你就知道了。”
添了水把木灰烧开以后,木灰的碱会融进水里,战辉把火撤下来,等着静置就行了。
等水凉了以后,战辉把水盛了出来,就是刷锅的时候比较费劲,弄了半天才把木灰弄干净。
不理会林波波的讽刺,把静置好的见水又倒进了锅里。
看了看锅里的碱水,又看了看香油,战辉也不知道具体比例是多少,想了想,只倒了一半的香油进去。
然后就开始熬煮,搅拌了一会以后,又倒了了牛奶和糖进去,继续不停地搅拌。
林波波在一旁看得有不淡定了,“你这是要弄什么,做奶糖是用木灰水做的?还有你放这么多油干嘛?”
战辉又往锅里撒了些盐,才开口道:“等着用就行了,怎么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林波波撇撇嘴,见战辉不好好说话,把头扭到了一旁。
锅里飘出得味道,战辉还是比较满意的,奶香味虽然没盖过香油的香味,但是两种香气中和在一起,也很好闻。
锅里的水份征发的差不多,变得粘稠的时候,战辉找了几个碗,把粘稠的皂液倒了进去。
不过明显做的比较多,锅里还有不少皂液,战辉干脆拿了个罐子,全倒进了罐子里。
忙乎完这些,赶紧把碗和罐子拿到了门外。
战辉把灶房收拾了一下,坐到林波波一旁,伸手揉了揉林波波的头顶。
“小可爱,我发现你现在脾气见长啊,估计真的缺少阴阳调和了。”
林波波见战辉一脸贱笑,赶忙端起小凳子,离战辉远了些,才重新坐下来。
“色胚,不许再凑过来。”
“是你自己总找秀,还怪到我身上来了。”
林波波看了看战辉,实在是不想和这色胚讨论这个事,只能转移话题,“喂,我都说了等着你做好吃的呢,你弄的那是什么啊,你确定真的能吃?”
“我什么时候说是吃的了,那是牛奶香皂,等一会就能冷却成型了,再风干段时间就可以用来洗脸,洗头,洗身子了,嘿嘿,保准你喜欢,到时候你身上更香喷喷的了。”
“不是吃的?那刚才我让你快点回来的时候,你还点头。”
“我那是脖子疼,来回活动活动,我那可不是答应。”
林波波气的伸手指了指战辉,“镇北王说的没错,你整日就知道诓骗人。”
“是你智商不够好吗?”
林波波也不废话了,起身就扑了过来。
战辉见状,哈哈大笑,“来的好,我看你应该改名叫林找秀!”
林波波听了,再想回身已经晚了。
霎时间,灶房就充满了林波波浓重的喘息声,以及不停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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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做了一天水管工,抓紧码完就发了出来,晚上会修改一下之前的章节,尽量能再发一章,不过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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