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可仁的卧房中安静的出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粟家二少爷向来闲不住,总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玩玩儿,或者干脆的跑出去。
郡主巧冉带着雪凝走进院子里就感觉不太对劲,巧冉的心提了起来,蹙眉道:“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会是偷跑出去了吧。”
“郡主别担心,二少爷应该胆子不会那么大,是老太爷禁足二少爷的,二少爷不敢偷溜出去。”雪凝宽慰郡主。
巧冉的脚步加快,来到门口也没心思敲门,让旁边的守卫直接把门推开了。
屋子里暗沉沉的,巧冉一时无法适应,什么都看不清楚,“可仁,你在吗可仁?”
屋子里没有声音,听到巧冉的声音也没有应答,主仆俩摸索着往里走,突然巧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往前冲,好在雪凝用力的拉住她扶好,巧冉才没有摔倒。
“天呐,可仁,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想吓死娘啊!”巧冉气愤的正想回头去看什么东西绊了她,就发现是粟可仁坐在地上伸着脚,正是他的脚绊得巧冉险些跌倒。
粟可仁茫然的抬头看了巧冉她们一眼,又垂下了头,然而他飞快的又把头抬了起来,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巧冉的大腿。
巧冉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蹲下身子把粟可仁拉起来,“怎么?男子汉受了委屈就这样无精打采了?”
粟可仁没回答,只是没什么精神的点了点头。
巧冉让雪凝在屋外等着她,她自己则留在了儿子的房里,想要和儿子好好的聊聊。
经过粟可仁这样一闹,三皇子这样一关心,粟耘在粟府的地位是节节攀升,粟远堂和粟豁达对他是愈发的关心了。
郡主巧冉一直忍着,粟可心被禁足之时,她看粟豁达的态度坚决,拿粟远堂当挡箭牌,说禁足是粟老太爷的意思,不能轻易违背。
巧冉心里不爽,和粟豁达冷战了几日,粟豁达一反往日的常态,竟然没有来讨好郡主。
巧冉始终忍住心里的这把火,她在粟府还从未过得如此窝囊过,结果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连粟可仁也被禁足了,甚至比粟可心禁足的时日还要多上一倍,要知道平日里粟远堂是最疼粟可仁的了。
现在一切的根源都是粟耘,因为粟耘莫名其妙的变了,抢走了巧冉他们母子的所有,巧冉从粟可仁房里出来所想的便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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