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 谍战篇 不动心
田中樱子略一思索,便召来一名颇有姿色的支女,低声吩咐她如此如此,然后,她便将手中托盘交与支女,让支女端饭菜进房,服侍凌南天就餐。
而她,则是蹑手蹑脚地来到凌南天的房门前,贴耳于房门,悄悄偷听支女与凌南天的对话。
她要以此来试探凌南天是否真的平静?或是真的不再近女色?
支女依言照办。
她端着饭菜走进里间,将饭菜放于床对面的茶柜上,便双臂一张,揽向凌南天的脖子,“波”地一声,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然后,她娇媚地说道:“凌先生,你都被关押了两个月了,你不闷吗?你不想女人吗?你的**,是不是经常硬得很难受?”
她直接撩拨凌南天,想以此激起他的欲火,与他合身为一,既可尽快完成田中樱子交办的任务,也解决自己空虚了两个多月的身体的需要。
此时的凌南天正闭目诵经,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香气扑面,伊人投怀入抱。
若是往昔,他肯定睁眼,双手反抱,以此寻欢。
但是,此时的凌南天却无动于衷,双掌合什。
他微睁双眸,说道:“阿弥陀佛!小僧乃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粗茶淡饭,没有女色,正好修行。施主,请自重!”
支女闻言,哈哈大笑,仍然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双峰印在他的肩膀上,并不时磨蹭他的肩膀,说道:“凌三少,你别装蒜了。天下间,谁人不知道你是风流浪子?我听说,那白头发、绿眼睛的外国女人,你也吃过。对不对?你现在熬了两个月了,你会不想女人?除非你不正常!来,让小女子摸摸,看看你的**硬了没有?我可是很想哦!我可是久闻三少大名,极盼三少能带给我一场快乐!嘻嘻!”
她言罢,真的伸手下探,握向凌南天的裤档,去摸他的“是非根”。
支女见惯风月,丝毫不害臊。
凌南天也不阻拦,仍然微睁双眸,双掌合什,说道:“阿弥陀佛!佛祖曰:一切皆为虚幻。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小僧已是出家人,无欲无求。施主,请自重!”
支女伸手握握他的裤档,里面那根“是非棍”果然是软绵绵的,耳听他“胡言乱语”,不由一怔。
她想不到自己如此卖弄**,却仍然拨撩不硬凌南天的“是非根”。
此时,她又茫茫然不知他说什么,不由喃喃地问:“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人话,好吗?”
她言罢,便松开凌南天,退后两步,呆若木鸡地望着他。
凌南天合上双眸,仍是双掌合什,淡淡地道:“阿弥陀佛!人生如梦随风散!聚散喜忧皆是缘!施主,请回去吧。贫僧做完吐纳功课,便会吃饭饮水。”
他言罢,便口中念念有词,背诵经文。
他自始至终没看支女一眼。
支女仍是听不懂,她虽然颇有姿色,却没文化。但是,凌南天逐客的话,她听出来了。
于是,她气恼地骂道:“神经病!哼!老娘还怕没人要呀?我呸,假正经!不是男人!”
其实,她被抓来两个多月,也处于囚禁状态,初时以为喜,因为不用接客,不用侍候她们心中的“臭男人”。
但是,憋了两个月,没有男人使用她们的身体。
她们也会空虚,也会想念“臭男人”身上的“是非根”。
此时,她没弄硬凌南天的“是非根”,自己的身下反而却是一片潮湿,所以,她甚是气恼。
由铁门外贴耳偷听,又瞄眼透过房门孔偷看的田中樱子,看见支女出来,忙闪身先走开。
她躲进洗手间里,暗道:一切皆虚幻?金刚经里的经曲名句。难道凌南天知道是我派人绑架了他?难道他知道此时乘船是回日本?难道两个月囚禁生活,真能让他心平如水?不可能吧?但是,凌南天向来活泼好动,没有女人不能过日子,这段时间,他竟然强忍得住?奇怪了!
“砰!”
此时,支女从凌南天的房中出来,反手关上了铁门。
田中樱子蓦然惊醒,晃身从洗手间里跃出。
她倏然伸手,狼狠出招,一手捂着支女的嘴巴,另一手五指如钩,掐在支女的脖子上。
然后,她五指一拢,将支女活活捏死,以防支女出到外面,会胡说八道,并传扬出凌南天被押往日本的邮轮上,漏了风声。
支女头一歪,嘴边泛血,双眼翻白,双腿乱蹬,却无法挣扎,便被田中樱子强拖出去了。
江郎才俊等亲信,急忙在豪华套间外帮忙,拖开了尸体,用麻布袋包好,然后将支女的尸体扔到大海里喂王八。
田中樱子复入房间,洗干净手,便静静地坐在外室里的沙发上,细细品味着凌南天的话,猜测凌南天的心思。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眨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田中樱子兀是苦思无果,不明凌南天到底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故意胡说,还是有意传话?
她起身再瞄眼透房门孔向内房里看,却见凌南天已侧卧在床,呼呼大睡。
凌南天似乎甚是心宽,一点也没顾及危险,或是想法逃生。田中樱子茫茫然地回头,转身而去。
她反手关上外室的铁门,又锁上,吩咐江郎才俊站于房门外看守,防止有人暗害凌南天。
然后,她便一人独上甲板。
阵阵海风,夹杂着此许腥味。
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田中樱子但觉神清气爽。
她想:无论凌南天想什么,说什么,本姑娘都先不要去理他,以便顺利将他带回日本,然后再想法与他修好。
无论他多难对付,待他看到田中俊男的时候,他都会开心的,都会高兴的。]
据情报,我和他生的田中俊男,可是他当前唯一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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