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前段时间萧雪妮的父母过来,这个倒是很正常,因为萧雪妮闯了祸嘛。
可是现在在这么敏感的时间回来,确确实实让苏羽有些想不太明白,或者说有必要在心里面产生怀疑。
不过在苏羽的心里面,萧家最多也不过就是当年的三大家族之一而已,苏羽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再加上,中间还有萧雪妮存在,也绝对不可能像锦尚居那样的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兵戎相见吧。
……
就在苏羽处理眼前事情的时候。
远在千里之外的抚仙湖畔,一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跪在湖边。
蒙蒙的细雨之中,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太太站在一条硕大的黄鱼背上,随着那条黄鱼的不断呼吸,水面之上**起了阵阵涟漪。
“这么长时间了,调查出什么结果了吗?”黄鱼妈妈声音冷厉的对那个人说道。
很明显她是对上一次对苏羽展开的行动失败表示不满。
在她的眼中苏羽顶多也就是一介江湖术士,杀了她的人,自然就要受到惩罚。
可是谁知道先前是当着他的面烧死了申建国,而后派出去的人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所以黄鱼妈妈才会再一次的派人去打听,这个苏羽究竟是有几分神通。
“回禀黄鱼妈妈,我们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在调查。我们发现上一次大祭师死在了下水道里面,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了喉咙。”那个人跪在湖边深深的埋着头说道。
“咬断了喉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的三眼蝎呢啊?”黄鱼妈妈顿时大怒。
带着三眼蝎前去的大祭师,居然都没有死明白,她这个时候开始对苏羽有些重视起来,这个人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后来我们一直观察了好长时间,最后发现,是……是一条长着绿毛的狗,是它咬死了大祭师,也是它吃掉了三眼蝎。”那个人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
“轰!!”
水面之上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水幕,被黄鱼妈妈踩在脚底下的那一只大黄鱼,猛的摆动了一下尾巴,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内心的愤怒。
“一条狗居然吃了我的三眼蝎还能平安无事,你是想告诉我这个消息吗?”黄鱼妈妈手中的龙蛇杖握得鼓鼓声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没……没错,就是一条狗,那是一条神狗啊。”那个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没用的东西,去死吧。”黄鱼妈妈双目之中寒芒一现,随之手上的龙蛇杖就已经脱手而出,眨眼的功夫,那柄龙蛇杖就已经穿过了那个人的心脏。
随着斗笠在空中翻滚两圈之后,落在了水面之上发出了“啪”额一声轻响。
而后那条龙蛇杖身上沾满的鲜血正在不断的被吸收,它正在吸食那个人身上的鲜血,甚至于隐隐约约的能够看见,杖身上面相互纠缠在一起的一龙一蛇,似乎是贪婪的动了动。
紧接着,“哒哒哒”的一阵声响过后,黄鱼妈妈身手矫捷的脚尖轻点水面跳到了岸上。
从那个人的身上取下了龙蛇杖,而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个人全身已经没有了一点水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彻底吸干了一样,变成了一具轻飘飘的干尸。
在那具干尸倒地的时候,只听见“噗”的一声,化作了一团齑粉。
“老伙计,看来这一回得让我们亲自出马了。”黄鱼妈妈重新手握龙蛇杖,面朝水面声如洪钟般的说道。
只见黄鱼妈妈的话音刚落,水面之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片刻之后漩涡消失,一道水柱从水面之上涌起,冲向了百米的半空之中。
“好,我们也好好长时间都没有出去活动活动了,外面的人也都快把我们给忘了,哈哈哈哈!”一整细长的小声伴随着水面上的雾气,飘向了远方。
这一回,黄鱼妈妈要亲自出马,而她亲自出马目标可就不仅仅是苏羽一个人了。
她要让整个滨海都陷入一场瘟疫之中,用这样的方式警告世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抚仙毒蛊一门,绝对不允许再一次出现像苏羽这样狂妄之人。
……
“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我的师父苏羽,还有这个呢就是我的师娘马晓璐。”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萧雪妮精心挑选的餐厅门口,一家三口十分有礼貌的迎接着苏羽二人。
“哎哟,这就是雪妮宝宝常说的那个师父啊?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原来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啊?”维妮娜热情的和苏羽还有马晓璐握着手,对于这两个人也是赞不绝口。
而由于维妮娜并不会华夏语,所以马晓璐在旁边不断地给苏羽翻译着。
“苏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萧长河,雪妮的父亲,这么长时间以来,承蒙你对雪妮的关照啊。”萧长河热情大方的和苏羽握了握手,言语之中表达了自己对苏羽由衷的感谢。
“你看看,我这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苏羽有些尴尬的说道。
因为就年龄来说的话,萧长河绝对是苏羽叔叔辈儿的,但是就辈分来说的,两人却是平辈,所以说这个称呼上还真就有点难为情。
萧长河拉着苏羽的手说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你是雪妮的师父,我们之间当然就是平辈,我占点便宜称你为苏老弟。”
苏羽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大哥。”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马晓璐会说英文的关系,所以说维妮娜自然而然的就和马晓璐有说有笑起来。
这样一来,倒是把萧雪妮给晾到了一边。只见她嘟着嘴跺了跺脚说道。
“哎呀,你们干嘛啊,哪儿有在门口聊天的嘛。”
看着萧雪妮嘟着嘴,维妮娜连声说道:“对对对,我们赶紧进去,冷落了我们的雪妮宝宝。”
随后维妮娜搂着萧雪妮的肩膀,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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