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红菱慢慢走近这两个女孩子,斜着眼睛冷笑道:“私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私奔的?想诬陷别人可不是空口白话就可以的,得拿出证据来!”
那女孩子嘴角撇得老高,微微向后侧着身子,好像生怕展红菱身上有脏东西沾到她身上一样,不屑地说道:“哼,你前脚出门,后脚李二柱也不见了,不是跟他私奔了是什么?!”
展红菱气结,她们给人定罪名就是这么随意的,这连捕风捉影都说不上,分明就是凭空捏造!
想着说道:“哦,是么,有这么一点巧合也能说成私奔,那我还说你和看门的下人私通呢!那天你出去没多久他也出去了,你们肯定是找地方私会去了!”
“你!展红菱,别当我是好欺负的!告诉你,这个家是我父亲在当家,我展红鸾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小姐!”
“想当小姐,回你的西院当去,东院是我展红菱的地界,容不得你在这儿撒野!”
“你、你给我等着,看我告诉我娘,你敢不听她的话走出绣楼!”
展红鸾说完带着丫鬟回西院去了。
直到这时头上缠着绷带的齐妈才捂着脑袋找过来,见到展红菱没好气地叫道:“不是说过你不准出来的吗,竟然又跑出来!回去吃饭了。”
展红菱回身向绣楼走,路过齐妈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还敢跟我大呼小叫,是昨晚那一下挨得轻了吧!”
齐妈被她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想到昨晚那一下,她现在脊背还在冒凉风,瓷枕是多硬的东西,抡圆了砸在头上,要不是自己命大,这会儿恐怕魂魄都过奈何桥了!
想着她对展红菱多了三分惧意,跟在展红菱后面向回走去。
知道于氏和展志承打着玉佩的主意,展红菱更把它藏得严密,不让任何人找到。
转天就是与秦昭约定的时间,秦昭带着他那两个朋友一起找上门来,这两人一个叫赵齐安,家里是开庄的,别一个叫陈禄庭,家里是开酒坊的。
秦昭的父亲虽然现在是大晟朝的户部尚书,但是为人忠正耿直,从不徇私枉法,所以这两个家伙与秦昭交往得不到什么好处,只是平常在一起胡混而已。
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许云暮,他是这场棋局的发起人,必须要来做公正。
四人都是男子,不好冒冒失失就去展红菱的绣楼,便先来到西院找展志承。
秦昭虽然放浪不羁,但毕竟从小家教甚严,长幼之别还是知道的,对展志承以二叔相称。
见面之后说道:“展二叔,原来那个丫头真是你侄女,难怪棋艺不错,想来肯定是受展大叔的真传。”
展志承还真没听说过展红菱的棋艺好,陪着笑脸说道:“秦二公子过誉了,这丫头也不过是凑巧而已,开罪二公子之处还望二公子见谅!”
秦昭随意摆手道:“没事,我怎么会和她一个女流之辈计较,呆会赢了她把玉佩拿回就好。”
展志承忙道:“二公子放心,无论稍后是输是赢,玉佩肯定都会还给二公子的!”
秦昭挑眉道:“那可不行,展二叔这话说得好像我强取豪夺似的,玉佩是要拿回来,但一定是要赢了棋才能拿。”
展志承还没说什么,许云暮却道:“怎么秦二公子是讲理的人么?这我倒没听说过,秦公子这话说得看似大度,可是我听着怎么像是逼着人家一定要输给你似的!”
秦昭冷眼斜了斜他,说道:“许公子,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才像不安好心呢?!”
展志承见两人马上要吵起来,连忙说道:“二位公子莫吵,还是去找红菱下棋吧。”
秦昭和许云暮这才一个瞪眼一个冷笑着分开,与赵陈两人一起跟展志承向东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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