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他这得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心生怜悯吗?
还是说,他其实已经动摇了,只不过因为不知道大君的想法,所以不敢向我伸出援手?
一瞬之间,尤莉斯的心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代表着一个答案。
那就是她现在所需要的活路,尚且没有出现。
这才是真正令人感到悲哀的。
怎么办?
虽然尤莉斯的确已经做好了伤害自己的准备,但是她还是想要考验一下人性。
但是现在看来……
是自己想多了。
你咋那么天真呢!
这是男人的游戏啊!
在嘲笑之中,尤莉斯突然对自己的意义产生了怀疑,或许她真的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而变得不再正常。
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异想天开,来做个大头?
想啥呢!
深吸口气,尤莉斯已经放弃了一切妄念。
干就完了!
一阵无奈之后,她要动手了,不就是一把刀子吗?
不就是刺入自己的体内吗?
那算什么。
“等等!”
然而就在尤莉斯将要伤害自己的一瞬间,优比乌斯开口了!
他虽然是贵霜地王,虽然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虽然……还有很多种虽然。
但是此刻,优比乌斯必须要承认,自己的确被这个女人所打动了,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大了,也许出于对她美色的依恋但不管怎么说,反正优比乌斯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
不能看着这个女孩,伤害自己。
“你赢了。”
顿了顿,优比乌斯上前按住了她持刀的手。
“这一次,你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一样的女人,本王虽然不需要女人,但是本王还需要一个可以了解我,陪同我和平走完一生的人。”
“也许你就是那个人。”
卧槽!
这转变,有点尴尬啊……
张辽一直都在默默观望,他就担心会出现这种变化。
可是现在担心成了现实。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尴尬!
深呼吸,张辽尽量让自己看着没有任何变化,还像平时一样。
但是现在在没有得出最后结论的时候,他还得观望。
优比乌斯拉着尤莉斯的手,已经缓缓拿走了他的刀。
“你知道吗,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再度和女人之间发生缘分。”
“谢谢你。”
说完,他转向了张辽,而此刻的张辽,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杀气,主要是现在他看不明白,优比乌斯到底是被这个女人给感动的,还是他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这一点很是重要。
“张将军。”
优比乌斯很是虔诚地看着他:“我不知道自己这一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所以我想去见见大君,我们两个一起去。”
“我希望可以得到大君的祝福和允准。”
这个……
说真的,张辽没有想过还有这种结局,可是现在优比乌斯既然提出来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只好答应了!
至于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看吕熙这边如何选择了。
不再犹豫,张辽带着他们两个返回吕熙军中。
中军大帐!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这边吕熙正打算派人去找张辽呢。
怎么这么慢?
可是当吕熙了解过事情的经过之后,他就释然了。
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耽误一点时间也是可以理解的。
安息王优比乌斯,此刻正拉着尤莉斯的手,站在吕熙面前,他们很谦恭,也很虔诚,并且在刚刚已经如实地将各自的心思,和想法道出。
吕熙听过之后,不由重重点头。
“其实你们都想多了我相信你们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
“而且对于我来说,你们的心里话,也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最好结果。”
得了,这是开始整活儿了。
听到吕熙这么讲,张辽这边心中无奈一笑,至于左慈更是如此。
他比人对吕熙的了解其实还要更多一点。
大君啊大君,你的心思果然变幻飞速。
优比乌斯,这是你的运气,如果大君稍有迟疑的话,现在或许你已经变成地上的一具尸体了。
左慈这话早就在他心里藏着呢。
当他知道了优比乌斯来到这之后,他就明白,情况或许有变。
而且一变,就是没有办法能够扭转的局面。
但凡是吕熙对他稍微有一点点的迟疑或者是猜忌,肯定会马上动手,绝对不留后患!
命大啊!
在战争中而言,别说是他们两个,就是再多的人,也都可以舍弃。
“好了好了。”
吕熙那边不知道又说了多少寒暄的话,之后邀请优比乌斯和尤莉斯起身。
“从现在开始,尤莉斯,那就是贵霜王的王妃了。”
“而贵霜王,你也成为了她的男人,所以希望你们可以彼此好好扶持对方。”
“走到生命的尽头。”
吕熙这话听起来有些中二,但是此刻他却必须以这种贵霜人的语序来讲话。
不那么讲,显得多不合群啊。
“文远将军。”
“末将在。”
吕熙这边拉着优比乌斯坐下的同时,还冲张辽吩咐道:“辛苦将军一趟,现在就去传令。”
“让下面准备酒宴,今天咱们是不醉不归!”
“不!”
“醉也不归!”
随着吕熙的表态,让原本紧张的事态变得轻松下来,并且还收获了一个不错的结局。
这十分令人可喜。
随着夜宴的开始,这一切也就成为了过去。
翌日清晨!
因为昨晚宿醉的关系,优比乌斯他们还没有起来,但吕熙这边倒是已经同左慈商量起之后的战事。
“先生,你看现在张辽也回来了,而且贵霜王也在。”
“不如就直接把花发他们都叫来,我们来安排一下之后的战术,如何?”
“也好。”
左慈微微点头,但是神色上多少还有一点犹豫,这让吕熙有些不能理解。
“先生为何还是这幅表情,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
左慈摇摇头道:“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臣感觉,或许咱们的计划,还可以再行变动。”
“哦?”
闻言,吕熙目光一闪:“先生的意思,还能如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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