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带着睦博容和他妻子回到了富明市公安局,现在我们局里改名字了,终于正式变成了公安局,而不是警局了。
刚好我们听到高明强在医院也好多了,肖元德一直陪着他没有离开,知道现在我们富明市变成了公安局他们也是特别的高兴。
就好像大家都得到升迁一般,毕竟我们当警察的,每几年就会换届,有人会在换届的前一年就多破几个案子,为的就是到时候能得到领导的肯定,得到升迁。
当然我和刘雨宁不用怎么想,该破的案子都给破了,自然升迁的事情就是我们两首当其冲。
黄局看到我们把人带回来了,也是兴奋的不行:“看来结案陈词很快就能写了吧!”
“希望吧,我想这个睦博容应该不会抵赖了。”我说着让黄局在观察室看着,自己则是和刘雨宁来到了审讯室。
我们想先面对睦博容,再去找他的老婆。
“睦博容我知道你也是制药公司的人,所以你不要抵赖了,你的同事和老板都被我们抓了!”我直接道。
“什么制药公司?什么老板啊!”那家伙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反驳道。
“你装,继续装,那份研究人员名单里有你的名字和照片!”我骂道。
“你看错了吧,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什么制药公司,我就是村里的一个农民工,我也不认识什么老板!”睦博容大声地再次反驳,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忍不住直接一拍桌子咬着牙骂道:“你这个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我真的没有做过啊,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说我会搞什么研究?不可能吧,我只是个农民工!”
睦博容不断强调这件事,仿佛是我们冤枉了他一般,我早就做好准备,拿出了一份他毕业的证书,指着里面的人说:“你是医药大学毕业的,你怎么可能去当农民工?”
“我没有啊,那人不是我!”睦博容继续厚颜无耻地回答。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赖的罪犯,他简直当我们提供的信息不肖一顾,就好像我们说什么他都一点也不相信。
但资料上白纸黑字的写得那么清楚,他抵赖也不行,我说:“你身上的DNA验证过了,和你们公司办公室里提取到的一样,证明你经常在那里工作的!”
“DNA是什么鬼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睦博容说着有点疯疯癫癫的样子,神智很不清晰,就如同个疯孩子一般,不断地嘶哑咧嘴的,似乎在笑也似乎在哭!
“你不要在这里装疯卖傻的,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是DNA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刘雨宁这次也是睦博容给气的不行,这家伙无赖的很,简直是无赖到了最新境界了,这样没有头脑的话语他都能说的出口。
我承认之前我也遇到过不少无赖的罪犯,但好像他这种无赖到极端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忽然变得没有那么紧张了,反而轻松地把手放在了背后:“你以为自己不承认就行了吗?就我们得到的这些证据链,足以让你判死刑了,你以为死口不承认就行了吗?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家,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
我这样说,但睦博容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看起来他真的有心跟我们耗着,或许是因为看了几本什么刑侦小说的影响吧,他可能认为我国法律想对一个人定罪必须要本人的口供,如果这个人死活说自己没有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如果罪犯是个哑巴呢?所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对睦博容道:“曾经有一个案例,罪犯是个哑巴,但警方却从他主人的家里找到了他杀死自己主人的石头,后来发现石头上面沾有他和死者的血液,这个时候哑巴虽然没有办法说话,但警方还是让他认罪了,他在那白纸上画了押。”
提起这件事,睦博容似乎知道我是在暗示着什么,但还是不说话,我只好继续道:“倘若你继续当哑巴,我只能把你当成是那个案例一般看待了,但你不要忘记,实际上你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重罪,但你不说,我们会认为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
本来睦博容还是没有动容的,但提起这个的时候,他终于撂了,他惊恐地想举起手但因为有手铐的阻碍,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却没有作用,他痛苦的嘶哑咧嘴的,这次他的这个反应完全是真的,而不像刚才那样只是假装出来。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我提醒道。
“我是研究员没错,但我只是参与试剂检测的,我不知道他们在做这些害人的东西,我真的不清楚啊!”
“那你老板没有告诉你吗?”刘雨宁问。
“没有,他只是告诉我们这次项目能赚许多钱,但却没有跟我们说那有什么危害!”
“你和其他人的说法不一样,你听一下这几个人的口供吧!”我拿出了一支录音笔打开了播放的按键。
因为之前我们也听过其他研究员的讲述,但他们都知道那是有问题的,只有眼前的这个睦博容不清楚,后来我们才了解到原来睦博容是新来的,他才去公司没多久,那他是怎么知道公司会出问题呢,还第一个离开?
睦博容跟我们解释是他老婆告诉他的,至于她为什么知道,睦博容本人也表示不清楚。
我看睦博容的老婆很可疑,当我们过去到她的审讯室的时候,何馨就给我们找到了她的资料。
祢夜梦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药品公司内部的情况,因为她的工作压根就和那没有任何关系啊。
我面对她的时候就说道:“为什么你知道那么多?”
“你想知道吗?我想睦博容应该什么都招了吧?”祢夜梦说。
“你看来挺了解自己丈夫的,既然在一起了,你为什么骗他呢?”我反问。
“我没有骗他,我这是在帮他!”祢夜梦一声反驳我,仿佛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们的关系似的。
“怎么说?”我突然托着腮帮晓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哼了一声,看了一下我才说道:“警察同志你别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其实我虽然只是个幼稚园老师,但我跟他们老板是亲戚关系。”
“什么?亲戚?这个案子到底涉及了多少漫家的亲戚?”我说。
“你说的是漫问春?”
“是的,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漫海山是我的姐夫!”祢夜梦的回答才让我明白到这里面还真是大有文章的,我故意冷笑地试探道:“不止是姐夫吧?你们难道有染?”
“你、你怎知道的?”提起这件事祢夜梦显然有点尴尬了,脸色都涨红了起来。
“如果我说我是猜的呢?不过你现在的反应看来,我是说的没错咯。”我回答。
“那你应该不用问了吧,我为什么会那么快知道的,姐夫他告诉我,公司可能要出问题了,让我快点带睦博容离开,你们别抓我老公好吗?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我本来想借助姐夫的帮助赚一笔钱的,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哼,这个不是说了算的,既然你们做的出来,现在就不要想后悔!”
“那我们会怎么样?”到现在,祢夜梦竟然还傻乎乎地问我。
我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是挺傻的,当初他的姐夫估计是利用她了。
不过这些事情我们追究这么多也没用,反正所有研究员都被追回来了,我们大概可以结案了。
结案这是一件好事,证明我们可以放松一下了,当然这个前提是接着下来不要再那么快有案子不然我们又要继续忙的。
现在的刘雨宁也没有之前那么紧迫了,由于现在的高明强和肖元德几乎能处理好那些普通的案子。
他们两都想在我们的身边学习多一点破案知识,这样就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像我们这样为社会多做贡献了。
我和刘雨宁还有寒梦柔离开公安局,回到了诊所,也不知道小甜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好菜等我们回来了,我看看时间,没想到今天竟然是2月13了,那么明天就是西方的情人节。
我是无意中看到日历才发现的,但我不动声色没有告诉刘雨宁,我打算明天就跟她把婚礼给办了,要知道我之前已经在记者招待会上向她求婚了。
不过我感觉她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一样,回来后也是只字不提的,在餐桌上吃饭的一刻,她的注意力都在小甜和寒梦柔身上。
“你们两还没有对象吧?要不姐给你介绍几个?”刘雨宁高兴地夹起一块牛肉往嘴巴里送。
“啊,雨宁姐,这个就不用了,我们还年轻,这么快不适合吧,我现在只想工作!”小甜是这样回答的,但我发现寒梦柔的微表情有点问题,她似乎已经到了追求爱情的年龄了。
虽然我知道望穿之眼观察女孩子的微表情是在作弊,但不这样看,我就不知道寒梦柔是怀着别的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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