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值班的警察听说送来的两个疑犯嚣张的不得了,对付这样的人他们自然有的是办法,就把人送进了审讯室,门一锁完事。!!!超!速!首!发钟岳峰叫人的时候,值班的两个警察正在隔壁值班室里悠闲地喝茶。
一个年轻的警察刚喝了一口茶扑哧一下笑得差一点儿呛着:“你这办法也太缺德了,他憋不住了在审讯室里尿起来怎么办?”
那个贼眉鼠眼的瘦警察道:“你见过再横的人有谁敢在警察局撒野?憋不住了他只能尿自己裤裆里,赶明儿个你看他两腿的,走一步直往下滴水,看他还横不横了,妈的,以为警察不能打人就敢跟警察叫板?你以为你是谁呀?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以前我在派出所工作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个,他姐夫是区里的一个副区长,打了一个乡下卖菜的,被带到派出所了还耍横,连警察也骂,就把他铐在太阳地里,那日头一晒,汗呼呼地直冒,刚开始还骂得起劲,后来大概嗓子冒烟了,直喘粗气骂不出来了,看看他快被晒成肉干了,这才提了一大壶凉开水给他送去,他一见水简直就像是在沙漠长途跋涉乍一见到一泓清泉似的,眼睛直冒绿光,打开手铐让他喝,那还不敞开了肚皮喝,满满一大壶水呀,一气喝完,肚子涨得像个圆溜溜的西瓜直嚷着还喝,如果不是怕他喝爆了肚子非让他在喝一壶不可,等他喝过了仍旧铐,这回给他换了个地方,铐到了门口的凉荫里,还跟他拿了一张椅子,那小子舒服地坐在那里像是他二大爷。”贼眉鼠眼的瘦警察说到这里突然停着了。
“那后来呢?”年轻警察正听得得劲,一看瘦警察端着空茶杯看着他,急忙识趣地给他续水,又催促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们都忙去了,没人理他了,他安静了没一会儿,就嚷着要去厕所,急得像是**的公狗,我们都忙得焦头烂额的谁顾他呀,他的脸色憋得通红,两条腿紧紧地夹住直哆嗦,没一会儿,他低吼了一声下面一泄如注,大概就跟来临的感觉差不多,你小屁孩没结婚体会不出那种滋味。尿完了之后地有一滩水渍,门口人来人往的,都是掩鼻而去,那小子坐在那儿耷拉着脑袋,如果地有一个老鼠洞估计他也会钻进去的。我们再找他说事,他不再提他姐夫了,我们把处理意见一说,他乖的跟个孙子似的,连半个不字也不说,处理完,他捂住屁股夹住裤裆鬼鬼祟祟地溜走了,后来我们所长还担心那个副区长会迁怒我们,不过等了好多天也没有什么动静,估计那小子回去压根没跟他姐夫说,你想想这等糗事谁会张扬,只怕是跟他老婆也不会说。”
年轻警察吃吃笑道:“整人的手段还真是五花八门,整过了还让人有苦说不出,真是高明,那要不要跟这两个人也送些茶水过去?”
瘦警察摇了摇头道:“不用了,那两个小子一看就知道喝了一肚子啤酒,喝啤酒尿多,只怕刚才就不是装的,现在安静了,只怕是现在已经尿裤裆里了,不管他,看他们明天还嚣张不。”
第二天一早,二人睡醒了,钟岳峰看看门还没有开,痰盂已经被程石头尿得快要溢出来了,自己的一尿只得憋着,这帮人还真是缺德,成心想让人出丑。钟岳峰没好气地过去又踢了两脚门。
这时有人过来开了门不耐烦地叱道:“干什么?干什么?闹这么大动静,这是警局!你把这儿当什么了?”那人忽然闭嘴用鼻子吸了一下,又看了屋子里的情景差一点晕倒,这二人敢情把这儿当厕所了,老罗预测的尿裤子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老罗,罗哥,你快来看看!”年轻警察急忙喊道。
贼眉鼠眼的瘦警察急忙跑了过来,一看眼前的情况半天说不出话来,气得指着那一满满痰盂尿液哆嗦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们竟敢在审讯室里撒尿?”
钟岳峰无辜道:“警官,昨晚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寻思着值班的警察去吃花酒了吗?不过咱们警民一家亲,连便盆都准备好了,真是谢谢您啊。”
这时,其他来班的警察纷纷驻足观看,等看明白了,就嘻嘻哈哈指指点点的,钟岳峰正觉得难为情,程石头道:“警察同志,这便盆我们就不倒了,你赶紧问案子,问完了我们还要出去吃早点呢。”
钟岳峰一听顿时汗颜,这小子够嚣张,够厉害,让警察帮你倒尿盆,亏你想得出,不过,这种风格俺喜欢。
瘦警察已经被激得即将暴怒,习惯地伸手去腰间摸枪,不过一摸之下空空如也,估计这会儿手中如果有枪一定会打爆这两个人的脑袋。
“这么回事?闹什么?”围观的警察一哄而散,因为这是局长的声音。
瘦警察一看局长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急忙站正了身子道:“局长,昨晚下面送来两个械斗伤人,抢劫车辆的疑犯,昨晚人手少没来及审讯就暂时关在这审讯室里,可是这两个疑犯把这里当厕所了,真是不像话,应该严惩不贷。”
局长扭头看了钟岳峰二人一眼,这件案子他昨晚就听说了,早没起床就接了好几个电话,有人要他严惩不贷的,有人要他查明案由赶快放人的,他昨晚不在现场,还吃不准究竟怎么回事,现在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手下要整治这二人,想不到这二人这么泼皮无赖,不过做官的自然懂得审时度势,不会在这些许小事纠缠,掰扯清了面子都不好看,该糊涂就糊涂,这是为官之道。更何况这两个人都是陈文德的手下,刚才市局那位领导的电话里不是已经透露出陈文德给他打电话了,自己犯不着得罪南霸天。想到这里就装作没有看见那那满满一痰盂黄澄澄的**,皱着眉头吩咐道:“这件案子不属于我们分局,赶快把人送市局,算了,我亲自打电话。”说着扬长去了。
瘦警察气苦,局长怎么这态度?难道要让老子为疑犯到尿盆吗?看那二人幸灾乐祸的样子铁定是不会倒的,小胡那小崽子也早躲开了,唉,老子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程哥,你怎么这么多尿,是不是肾虚呀,那个啥伤身啊,节制,要懂得节制。”钟岳峰笑嘻嘻道。
程石头摆了他一眼,心道,你这小子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瘦警察差一点昏过去,一半是被尿骚味熏的,一半是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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