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直以来都有一句话很是流行,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如今正事要到了报复的时刻。而这些䒤苯国的修炼者以及异能者们早就在心中积怨已久,若不是因为各种因素共同作用,他们早就不鸟,大供奉了,可是此时后者再也没有了原先的权势,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形象,所以那些修炼者们也不再表现出恭敬和忌惮的神色,甚至有一些胆大的,都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
在他们之间局势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看似微妙,实际上这个是量变到质变的一个飞跃,其他人可谓是心知肚明,可神道笑大供奉,却表现出毫不知情的模样,实际上是他完全低估了别人,也低估了他身边那些人的忍耐力,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他的臭脾气,而且是你人都有三分火气,平日里这般的遗址戏是作威作福,忍也就忍了,可是如今又因为大长老个人的原因造成他们损失惨重,这又如何不让他们怒气直爆棚。
而这时神道教大供奉,依然有些尚不自私,不仅自己离开还想招呼着身边的这些䒤苯国修炼者,当做自己的下属簇拥着自己前往进度,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让这些人帮他办好一切行程,自己就可以一切无忧的去参加动员大会了,于是他满不在意的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在本大供奉英明神武的指挥之下,将这些十恶不赦的华夏和修炼者赶回了老家,你们都是看到了的,所以待会儿到了京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要记住了,现在你们都和我一起回到啊,东京参加动员大会吧,想来此事的原因你们也都明白了,扶桑神树有变,这是我们都没有料到的事情,但是也许不要自责,毕竟我们都已经尽了力,奈何华夏国人太过狡猾,我们被他们给诓骗了……”
只见神道教大供奉得意洋洋的模样,好像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与他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实际上他才是引发这一恶果的始作俑者,而且还因为个人的疏忽造成了䒤苯修炼者大批死亡,这些他不仅不承认,反倒还撇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标榜自己的丰功伟绩,实在是有些无耻,也正是这丑陋的嘴脸,让一旁看热闹的䒤苯国修炼者们,都再也忍受不住,而其中正有一长相粗犷的阴阳师跳了出来,对神道教大供奉破口大骂道:
“皓首匹夫,汝实在太过无耻,明明这一切都是在你的指挥下产生的后果,居然还想把责任推到我们的身上,明明是因为你的大意疏忽,错失了扶桑神树,使得我国遭受如此损失,而且我大䒤苯帝国的修炼者也因此损失惨重,你难道不该为你自己做出的决定而负责吗?!”
只见那粗犷的阴阳师说话毫不客气,不仅情绪十分激动,唾沫星子飞溅甚至还伸出右手手指指向大供奉,而大有一种要大打出手的感觉。
而神道教大供奉此刻的神情则是表现的有些愕然,他完全没有想到原先那些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下属竟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而且态度丝毫不客气,但有一种面对生死仇敌的感觉,而且他从对方的话语中也听出了他心中的怨恨以及怒意,想来并不是这段时间养成的,而是长时间积怨已久而导致的,对于这件事情大供奉,不再去想,因为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既然敢当众辱骂自己,不仅完全不给自己颜面,甚至还要将它践踏在脚下,而听到这段话之后,一向心高气傲的大供奉,如何忍受得了便是直接黑下了脸,向那粗犷的阴阳师,发起了火。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干脆本座如此说话,难道你就不怕本座直接一找叫你震毙,亦或者说你是受到了其他人的指派,想要当众责难䒤苯做现在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将你背后的人交代出来这样,我或许还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真这样执迷不悟,那我只好为了维护公理和正义,将你当场依法处置了!”
神道教大供奉也并不是一股脑的发火,至少他还有脑子去思考,并且生气的时候还在理性的分析,可是他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他一直都认为这些人都是软骨头,一直都要巴结着自己,怎么可能敢向自己的权威发起挑战,而说到底之所以敢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辱骂自己,一定是背后有人撑腰,或者说是受人指使,要不然谁人敢干这种为自己招致祸患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过大供奉说的话却没有吓到那粗犷的阴阳师,反倒是他的底气更足,只见他脸色根本没有出现丝毫的变化,而是腰杆挺的比之前更直了,只见他不但不后退,反倒还向前踏了一步,而此时倒有一种与神道教大供奉针锋相对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我背后并没有人指使我,这一切都是我自发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你做的太过分了,我也不会当场指责和辱骂你,说到底还是因为你自己的过失导致我们损失惨重,可你不仅不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内疚和道歉,反倒还因此推卸责任,实在是叫我等无法忍受——”
却见这粗犷的阴阳师说完这番话后,不仅他的身体距离大供奉更近了,甚至他的背后还出现了其他的修炼者,而无恙无恙的似乎要将大供奉给包围起来,只见那气势如虹的模样,正是要为那粗犷阴阳师加油助威,不仅仅是为了助长声势,也表达他们要正面与大供奉抗衡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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