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武大郎,战辉嘿嘿一笑,“这就蔫了?这是好事情,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吴大叔把你打死的,顶多多断一条腿。”
吴大郎看看战辉,没吭声还是耷拉个脑袋,一脸愁容。
“看你那点出息,打起点精神,你这又不是始乱终弃,怕什么。”
吴大郎依然一脸忧郁,没啃声只是跟着战辉身后机械的迈步走着。
战辉见吴大郎这幅模样,心里也是好笑,这还是吴大郎第一次有这种表情。
这是开窍了,知道犯愁了,再也不是那个说出找娘子分自己粮吃的夯货了。
战辉有些感慨,吴大郎这是十四岁喜提一个孩子出来,这步入人生巅峰也太早了,一想到吴大郎抱孩子哄孩子的画面,怎么都觉得特别违和。
对于战辉和自家儿子这个时间回来,都有点纳闷。
“战辉你咋有空过来了。”
和战辉说完,吴大叔放下手里的布匹又对吴大郎说道:“你这时候不在作坊里酿酒,你咋回来了?”
吴大郎往炕上一坐也没吭声。
老吴看看吴大郎,有点摸不到头脑,“战辉,大郎是咋了,惹货了?”
战辉嘻嘻一笑,“大郎稳重着呢,这是回来给您报喜了。”
“报喜?报什么喜?除了过得几日才去求亲,也没什么喜事了。”
战辉咳嗽了一下,“大郎,去帮着婶子给我弄点茶。”
见吴大郎抬腿走了,战辉才对着吴大叔龇牙一笑,“吴大叔,是真的喜事,您吴家要添人进口了。”
“你这一惊一乍的,如果求亲顺利,年底大郎和伶伶就能成婚了,当然家里多口人了。”
“是多两口。”
“嗯?大郎这小子也学你又找了一个?他可没你那么会哄会诓,这事可不行啊,有伶伶一个就够了。”
我艹,战辉差点没被气死,这话说的,明明是自己被别人又哄又诓的好吗?
深呼吸了几下,战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是,大郎可专情的很。”
吴大叔听战辉这么说,立刻开口道:“不是我说你啊战辉。
吴奎年岁也太小了,才十一虚岁,这成婚也太早了吧。
咱们两家关系好是吧,你又是个有天大本事的,要不我也不能放心把吴奎扔到你家不闻不问。
但现在我可得说说你了,吴奎那么木讷的性子,都被你拐的开始找娘子了,这可不行啊,这事我不能答应。”
战辉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尼玛,老吴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自己特么还只是处于外边蹭蹭的状态呢。
吴大郎都直捣黄龙了,这尼玛到底是谁拐的谁啊。
“吴大叔,不是吴奎的事,吴奎现在天天和于先生读书呢,怎么可能找娘子呢。”
“不是吴奎?那我可想不出来了,你小子直接说吧,别和我这兜圈子了。”
战辉心中冷笑,让我说是吧,待会就看看你到底是个啥表情,喵了个咪的,让你总认为自己带坏了你家孩子。
“吴大叔,伶伶有了大郎的血脉了,您说这算不算是喜事。”
隔壁老吴听了战辉的话,如遭雷击,张个大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战辉目光紧紧的盯在老吴的脸上,直到缓了半晌的老吴,满脸横肉跟跳舞一样开始抖动,战辉心里才乐开了花。
喵了个咪的,真想问一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还怪自己把吴奎拐的坏了,这下看你怎么说。
战辉看的是津津有味,这尼玛哪个影帝估计也表演不了老吴这表情,
隔壁老吴脸色变换了一会,才啪的一拍炕沿,“这个臭小子,真是气人个人,眼看年底就成婚了,现在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我非要打断他的腿,战辉,我跟你说,你不用拦我,拦你拦不住。”
战辉心里这个腻味啊,这是愤怒?尼玛脸上分明是想笑硬憋着呢,还不用我拦?
“吴大叔,大郎做出了这种事确实该打,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给吴家添人口的好事,您打断一条腿就行了。”
隔壁老吴傻眼了,战辉这小子不按剧本走呢,嘎巴嘎巴嘴,最后一拍战辉的脑袋,“就知道捉弄你吴大叔,这事该怎么办,你做没大郎的兄长,你得想个章程出来。”
战辉撇撇嘴,这会知道我是大哥了,让自己拿主意,刚才还嫌弃自己把吴奎带坏了呢。
“伶伶是不能回去了,一来一回太远了,先让伶伶写封信回去吧。
咱们这边多备点礼品,去把伶伶家里人和村里人能出来的都请过来,直接把婚事办了就得了。”
“这能行吗?这不合规矩啊。”
“只要钱到位,啥规矩都干碎,咱们啥都缺,就不缺钱。
包接包送,包吃又包住,最后再包个红包,这么难得的一次自己不掏钱的旅游,您放心肯定会来的。”
隔壁老吴琢磨了一下,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解除了挨揍警报的吴大郎也和吴大婶从灶房走了进来。
战辉看看乐得嘴都闭不上的吴大婶,果真是隔辈亲,孩子还生下来呢,就乐成这样了。
陪着聊了一会,战辉就起身拉着吴大郎一起出去了。
“辉哥儿,咱们这是干嘛去啊。”
“选地方给你起个宅子,原打算过段时间盖呢,你这提前量打的有点太提前了。”
“家里够大,能住下的。”
“别废话了,你就挑块地方吧,想在哪盖房子。”
吴大郎琢磨了一下,“离作坊近点吧。”
战辉听了一下乐了出来,“你还真和温老道一样啊,真是十佳员工。”
战辉到了奶制品作坊的工地,把李大有喊了出来,把盖房子的事和李大有说了一遍。
“您就放心吧师傅,这活保准给吴家大郎干的漂漂亮亮的,现在有水泥,房子盖起来快点很。”
战辉吧吴大郎扔下和李大有商谈盖房子的事,自己则是晃悠回了四合院。
战辉发现居然只有镇北王和王启年这两个坑货在主屋,一打问才知道,老爹和老周都跟着下去修路了。
“镇北王,您的大印借我用用。”
镇北王看看战辉,“这印是能随便借了用用的?到了外面你可别这么说话,本王怕你活不过一天就被人砍死了。”
战辉撇撇嘴,“那您帮忙写个文书,吴大郎和林伶伶要办婚事,得把秦州娘家人接过来。”
镇北王撇撇嘴,“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再说你怕那边州县不放人,扣你自己四方使的印就行,你扣本王的印干嘛。”
“额,这个,伶伶是有了身孕了,娘家人必须得请过来,扣四方使的印,怕没人认啊,哪有您镇北王的大印管用啊。”
镇北王和王启年听了,同时哀叹,连连摇头。
“你小子看看人家吴大郎,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红秀在的时候你咋就没这个能耐呢?”
“贤婿,莫急,红秀走了有茯苓在呢。”
战辉听了顿时无语,这两个坑货一个比一个不要脸,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坑爹。
战辉无奈道:“不扣印可能是不行,小子还打算派两队军卒过去接人呢,而且伶伶村里只要能来的就都给拉来。”
“场面搞的还挺大,人太多那就得有份文书了。”
说完,镇北王命人拿了信纸和空白文书出来,写了封信又添了文书,扣上了镇北王大都护的印,扔给了战辉。
“这信是给林伶伶娘家的祝贺信,吴大郎这孩子不错,本王就当给撑个场面了。”
战辉冲镇北王一挑大拇指,“镇北王,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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