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昔酥,她是咬定这家伙知道自己的徒弟在哪里了,哪里给是他两三句就能够摆掉的。
昔酥,对其露出了个病娇的笑容,对其杀气浅浅地警告道:“我警告你我的耐心真的有限的,但凡没有一丝证据,我绝对不会乱冤枉你。”
赵仲宫,紧张得不知所惜的说道:“我我我,我那你倒是说啊!你所谓的证据在哪里?快拿出来,别冤枉了人家喔。”
昔酥,听了他的话,甜美的浅浅一笑,既然对方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她也不得不大方的回答道:“我那准徒弟,可是苗疆族的公主,她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虫子,而我又刚好是学古医的,你身上有什么气味……我自然能够闻出来,早给你机会了,你别不知珍惜。”
呃……
一听到苗疆族的公主,赵仲宫,脸色立马变了起来,哭哭啼啼对其喊道:“我身上有臭味儿吗?还是我身上?不小心沾了她的蛊虫啦?你在哪里看到的,赶紧帮我去掉哇,快点呐,要死了要死了。”
昔酥,得意的眨眨眼睛,抿着朱唇一脸无辜的,并没有着急回答他的话,还做出一副我在考虑的表情。
她是悠闲自在了,可是赵仲宫,却是天生的害怕虫子,这会儿已经在地上跳来跳去,那就是为了抖掉身上所谓的虫子。
见昔酥,丝毫没有要帮他的意思,这下慌乱了的赵仲宫,崩溃的哭着喊大叫道:“唉呀妈呀,我的小祖宗啊,我的姑奶奶呀,快点帮帮忙啊。”
这家伙已经不打自招了,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都非常不友善,尤其是夜怜曦,古悦儿,是她现在这闺蜜之外,难得一个非常合她口味的人,这会儿她自然也是愤怒十足。
“说!你把人藏哪啦?”夜怜曦,愤怒的上前质问道。
“你先帮我把虫子弄开我就说!”赵仲宫,他真的是,被这个不存在的虫子,给折磨到崩溃了,对昔酥用交易地说道。
昔酥,讽刺的冷冷一笑,悠闲自在地把玩着指甲,对其笑着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徒弟虽然是苗疆公主,可我并不懂怎么给你解掉,只有我徒弟才能帮你解开。”
赵仲宫,瞪大了他那铃铛大般的眼睛,气愤的撕牙裂嘴大骂道:“什么,你他娘的逗老子玩那?”
被骂了昔酥,掌中运足了内力,蹦!赵仲宫,就这么被一巴掌拍飞了,贴在墙上呈了个大大的大字,贴在墙上的脸,牙门都掉了两三颗,鼻血也慢慢地从鼻子里流出来。
“你们都是坏人……”
可怜的赵仲宫,牙口不清的说你们都是坏人,不过他们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他很快就被昔酥,当包裹一样,单手拎起来轻轻松松的走了。
赵仲宫:“……”
汝慕言,在昔酥与夜怜曦的身后,见昔酥那一举动,突然有点不敢得罪女子了,瞧瞧这个暴躁的脾气,所以脚踹就一脚踹。
奢青龙,侧是像极了一只狼,目光死死的跟随着她左右,只因为她额头间的那朵陌凰花,如昙花一现般,若隐若现的绽放在她眉间。
由于太过于激动了,让奢青龙,不甘心的死死盯着,却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这让他以为自己最近太累了,看眼花了。
如果昔酥是自己的陌星,对他当然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可是,如果是自己看错看眼花了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个事故了,所以他现在犹豫了。
“昔兮儿。”
昔酥,听到奢青龙,叫她的名字,她便下意识的扭头,不解的问道:“什么?你叫我名字作甚?”
奢青龙,看到她光滑的眉间,别说什么陌凰花印了,连一根汗毛都没看到,失魂落魄的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说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满是一脸蒙圈的众人,尤其是赵仲宫,他这会儿还被当成小东西一样拎着呢,所有人呆愣,他就是非常难受。
赵仲宫,努力的扭动着,一边扭一边抗拒的说道:“哎呦,姑奶奶,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路,我保证我不会跑掉的。”
昔酥,抬手就像打小孩一样拍了一下他额头,没好气的骂道:“快些闭嘴,不然等一下让你说不出话。”
“就是就是!”
前一个兴奋点头的夜怜曦,中间好笑的昔酥,最后点点头赞同的汝慕言,三个人合起伙来欺负赵仲宫一个人,吓得赵仲宫,连忙双手捂住脸,害怕真的被抓花了脸。
“我我们走吧,我我我这就带你们,去去找找看吧!不过你们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啊!人家自己有腿有脚会走路的。”
赵仲宫,非常痛快的答应他们带他们走,还提了一个要求,至于,真不真的找得到人他就不敢肯定了。
昔酥,想了想也就放开了赵仲宫,于是,大家在赵仲宫的带领下,走向了一个他们也不知道方向的路,不过他们也不担心这家伙搞什么名堂。
一路上奢青龙,一直都在靠近昔酥,他这还是不死心呢,还想看看昔酥的眉间,想看看那昙花一现的红光,会不会是他期待已久的陌凰花。
可是,昔酥,她又不是木头人,自然也感觉到这家伙的目光,她尽量努力的摆脱这家伙,可是,奢青龙,总能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周围。
“小哥哥,小哥哥,奴家的肚子饿了……”
走了一个时辰之后,赵仲宫,便不肯再走动了,因为他的肚子饿了,不肯在走一步了,直接坐在地上撒娇的向奢青龙求助。
而奢青龙,感觉自己的小肚腿一紧,这才反应过来了,只是低头看到赵仲宫,紧抱着自己的小腿,顿时整张脸都暗下来了。
奢青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再吸了一口气,脸色如滴墨般的黑,只见他冷冷地命令道:“放开。”
赵仲宫,立马摇头如摇拨浪鼓般,娘气十足中又娇娇滴滴的拒绝道:“不要不要嘛!若是奴家肚子饿了,饿死了的话……出去了你娶谁呀?”
夜怜曦,伸手捂着脖子下,笑着与昔酥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二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与自己一样的信号,都被这个娘炮给恶心到了。
你说说你一个这般成熟汉子气十足的大汉,偏偏装的跟娘们一样,尤其是,还学人家萝莉一样撒娇卖萌,人家那是可爱的要命,他那是恶心的要命。
汝慕言,却一副看戏一样的看着奢青龙,反正与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不介意看好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奢青龙,感觉自己冷静多了许多,抬头不看脚下就娘炮,却是对他说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若是再不放开,你的双手便别要了。”
“小夫君,人家的心……被你你伤……”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奢青龙,便将他一脚踹开,感觉五脏六腑肺都移位了的赵仲宫,委屈巴巴的坐了起来,眼泪汪汪的委屈着。
丝毫不嫌事大了的汝慕言,站了起来便对奢青龙安慰道:“七哥,我觉得赵仲宫,这家伙甚是可爱极了,七哥可以收他做面/首啊!我是觉得挺不错的。”
这一会儿毫无意外的奢青龙,自然是严厉的一记刀眼飞向汝慕言而去,这个汝慕言,也就喜欢挑事情,从来都不看对方是什么人的。
奢青龙,这边他也就是偶尔感逗逗两句话,不过好在他也知道分寸,奢青龙,以前也是把他当做放屁一样从未放在心上,可如今他是真的生气了。
“汝慕言,陌凌霄那边,我希望你是更加深入调查。”
对于,这种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奢青龙他有的是一百种办法对付汝慕言,而且汝慕言,也非常配合地露出恐惧表情。
“七七哥,您又派我去做这种苦差事?”汝慕言,一脸懵圈的问道。
呵呵呵呵,夜怜曦,看着汝慕言一脸嫌弃的冷笑,对于汝慕言,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这般的找死,没有事便给自己找累。
就连昔酥,也是一脸无奈的叹气,汝慕言,总是喜欢在他生气的时候捅马蜂窝,他若没有什么危险,那她们都该怀疑奢青龙了。
赵仲宫,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之前还对他露出个挑衅的眼神,汝慕言也是一眼无辜,后来只见他撒娇地说道:“小哥哥,这个家伙长得真的好丑喔,小哥哥以后一定要离他远一点,不然的话,这种丑是会传染的。”
夜怜曦,拉了拉昔酥的手臂,好笑的小声说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怎么有趣的人,这个赵仲宫,如若是抛开他的来历不明,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玩的人呢。”
昔酥,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对其回答道:“确实是一个好玩的人,只不过终究各为其主,再怎么兴趣相投,总有兵戎相见的一日,开开玩笑便好,莫要当真了。”
夜怜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仅用她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说的甚好,各为其主,确实是不宜深交,那么我们是不是要防着点?”
“防!肯定是要防的,而且这家伙也没有什么值得我们信任的,尤其是……他对这个地方甚是了解,我担心……”后面昔酥虽然没说清楚,可是夜怜曦,那聪明的脑瓜子也能猜到一二。
汝慕言,急的脑子上火了,真恨自己嘴巴快,脑子抽了,不过看到她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心里便来了主意,连忙给某人转移注意的说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什么悄悄话呢?说来给我们大家乐乐嘛。”
奢青龙,果然没有在把冷气压在他身上,因为比起惩罚这家伙,他对昔酥,兴趣比他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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