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没有文渊这个变数,大军是不可能这么一直驻扎下去,孙坚只能是硬着头皮去攻打荆州,最终落了个身死道消。
要不是儿子孙策有勇有谋,做事果断,当即利用传国玉玺换的袁术的兵马、粮草支持,别说是建立吴国,就连孙家都得让人给灭了。
孙坚心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江东的未来,我低下头又不损伤什么,难道自己的面子还能比江东将士的声名还宝贵吗?
孙坚也是英雄本色,打定主意就付诸行动,“那就烦请赵军长,前方带路,文台愿意与天下教教主一叙。”
赵云怎么也没有想到,此事如此顺利,孙坚竟然一个兵马未带,就跟随自己去见教主,不觉的心中对孙坚是暗暗称赞,真英雄也。
孙坚进了船舱之后,躬身施礼:“文台见过天下教陈教主,陈教主百忙之中来到我江东,是我江东的荣幸。”
孙坚场面上的话,那也是说的贼六。
“文台兄,无须多礼,来,快快请坐。文台兄的到来让文渊这条小船是蓬荜生辉啊!”
文渊也是非常热情的招呼着孙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点基本的待人之道都是信手捏来。
“文台,不瞒你说,我此次来江东,还真就是专程为你而来的。”见孙坚坐下,文渊是主动开口说道。
毕竟孙坚是文渊请来的,文渊自然得说明为什么请孙坚来此一叙。
赵云和吕布及张辽不禁在心中暗暗腹诽,教主此行不是去海外仙岛需找吕布的师祖,怎么变成专程来找孙坚的呢,教主可真是教主,这面不改色,睁着眼睛说漂亮话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学会的。
其实文渊倒是没有欺骗孙坚,他还真就是专程为孙坚而来,不过原计划是海外仙岛之行以后,直接来江东 。
不过现在中间环节省略了,左慈是一阵风就把文渊送到了江东。
文渊脑子里突然也是浮现出一个想法,自己没说过要来江东啊,左慈没有把文渊等人送回青州,而是直接送到了江东!
文渊心说看来江东之行恐怕是对天下教的将来有非常大的影响,自己也都多加小心。
“不知道教主此话如何讲?”孙坚还真是不明白,文渊这个天下教教主主动来找自己的来意。
“文台,我是为救你的性命而来。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死于荆州。”
文渊此话一出,孙坚、赵云、吕布和张辽全都是脸色一变。
“陈教主,我尊重你是天下教教主,尊重你天下教的教义,可是你危言耸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孙坚的话语的口气是明显的冷了很多,任凭说被人说命不久矣,估计也不能高兴。
“文台,这样我与你打一个赌。
本教主知道你现在攻打荆州是骑虎难下,恐怕就仅仅是登陆荆州,你江东兵就得死伤无数。
本教主有一见囊妙计,能够助你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成功登上荆州!”
文渊故意的打了个停顿,卖起了关子。
果然竖着耳朵等着停下问的孙坚立刻望向文渊,眼神之中满是你继续说啊的意思。
“文台,天机不可以泄露,想要我帮你,自然是有条件的。
你需要自愿加入我天下教,成为我天下教的一员。”
文渊是把鱼饵抛出了,咬不咬钩就看孙坚自己的了。
孙坚低头沉思半天,开口问道:“教主,如果你能做到让我江东兵成功登陆荆州,我孙坚加入天下教也未尝不可。
可是如果你做不到呢,怎么办?不能说是我江东兵就白白牺牲了吧。”
孙坚也是再三考虑,现在天下教的插手,也的确让自己从进退两难的境地脱身出来。
孙坚虽然得到传国玉玺之时,也是想要自己登基称帝,可是经过荆州一役,孙坚也是看明白了,自己与那些实力强劲的诸侯相比,还差得远,别说是登基为帝,能不能保住江东都是两可之间。
更关键的是,天下教的教义在江东也是饱受百姓好评,乱世之中,天下教能够抓住百姓的心,孙坚对天下教是非常的看好。而且现在孙坚也没有办法。
“文台,如果我做不到让江东兵成功登陆荆州,天下教的教主让给文台兄来做,这样可以吧!”
文渊此话一出,可真是个重磅炸弹,旁边的赵云和吕布、张辽脑瓜子嗡嗡的,不过文渊虽然平时看起来总是面带微笑,非常的好说话,
实际上在天下教的威望非常的高,所以赵云等见文渊话已经出口,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孙坚顿时大喜:“教主,此话当真!”
“当真!”
“好!”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了。
“请问教主,我江东兵什么时候兵发荆州呢?”
既然谈妥了,孙坚攻打荆州自然是也该提上议程的。
“文台,就在三日之后,兵发荆州,不过这三天你需要扎起数万的稻草人,兵发那天我有大用。”
孙坚与文渊商定之后,孙坚就起身告辞,回去安排攻打荆州的事宜,当然也吩咐下去立刻让江东民众扎稻草人。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文渊也是带着吕布和赵云两人来到了孙坚的楼船,孙坚按文渊的吩咐,将稻草人都搬到了军舰之上。
出兵攻打荆州刘表之前,孙坚简单的做了一个战前动员,简单说此战就是要为死去的江东将士讨个说法。
随着孙坚的一声令下,只见江面之上是浩浩****,过百艘各式战舰向着荆州的方向行驶过去。
谁上舰队最显眼的是十艘巨大的五层楼船,文渊、赵云、吕布都在孙坚的楼船之上,张辽让文渊给留在江东,带领陷阵营是驻守江边,各舰船的船夫依然在舰船之上,维护保养舰船。
张辽本打算带着陷阵营,跟随文渊出征荆州,可是被文渊拒绝了,一个是孙坚的人品在三国当中算是过的去的,更何况拥有神兽白泽能力的文渊,从来看人也没有看走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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