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我们凭什么信你!
“leo先生,qiec会公开为受害者家属道歉么?”
“你们是否担心美国民众对你们的厌恶感提升?”
“请问,这是否是中国政府的预谋,想要通过文化入侵?”
“你们是否担心被赶出美国?”
“qiec要面对破产危机!”
“kbc是否会帮qiec出赔偿金?”
“依靠kbc的扶持,是否是因为易小姐您的私人关系?”
“您不会觉得羞耻么!”
“你们还有负罪感么!”“美国民众还能相信qiec么?”
“选秀是否会终止?”
记者们几乎已经把qiec看成是凶手,而可笑的是易敏或者qiec甚至还一句话都没说,美国记者团有一部分具有很强的国家心理,他们本就看不惯外来企业在美国的崛起,大部分都抱着看笑话和煽风点火的心态,他们都想好了,不管今天qiec或者易敏说什么,明天的报纸头条的指向性一定是偏向美国受害者的。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各位,在发问之前最好是先调查清楚。”裴佑辰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一记警钟,狠狠敲醒疯狂的记者群,裴佑辰本来就是出类拔萃的人,一身黑色的西服衬出他英挺的气质,棱角分明的脸上是冷硬的线条,但不同于冰帝的气势,更偏向军人的气势,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压迫着在场的记者们。
他们不自觉的安静下来,裴佑辰的微眯眼,略显褐色的眸子有着冷锐“警方会在十分钟后公布另三段录像,如果我是你们,现在离开的话你们还有机会。”
他的声音刚落,记者群中就传来一道不服的声音“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对方隐藏在记者群中,如果仔细分析你会发现刚才好几次混乱也是这个人首先带头的,这个人再喊完话后就又消失在记者群中。
“是啊!我们凭什么信你!”
“你是谁啊!”
“这里是美国!”
因为有人带头,记者团们爆发了怨气,leo他们得罪不起,但是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背景,他们愈发的肆无忌惮。
裴佑辰却是冷笑“你们可以不信。”
记者们就像是哑了火的火枪,顿时鸦雀无声,但已经有些记者开始动摇,纷纷关闭摄像器材打起电话,很快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后续的记者也都接二连三的离开,不过十分钟,原本堵得满满当当的别墅门口就变得空空****的。
易敏双手环胸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男人,虽然她有些生气leo的自作主张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警察局的视频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lorn也是疑惑,看了看裴佑辰手里的档案袋又看了看leo“臭小子,一晚上的时间你到底做了什么?”
事发突然,包括lorn在内都一时间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所以他很怀疑leo实际上是缓兵之计“你知道骗那些记者的代价!”
“就算你们不相信我,至少裴佑辰还有点人品吧?”leo是哭笑不得,话锋一转“其实也不算是我个人的办法,是一个想帮女王陛下而不能明这帮的人做的。”
leo的话让易敏一愣,但心底很快浮出一个人的名字。
“是……谢寒冰?”lorn皱眉道。
leo笑而不语,那一边的裴佑辰已经把档案袋递给lorn“在事发地五百公里之内的所有摄像头24的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
易敏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太急了,完全忘记了这点,如何证明那辆卡车的不正常,仅仅是依靠事发当场的录像是不行的!只要对方是dino故意安排的就一定会在几个路口之外特意守株待兔,而一旦抓住这些不正常的点就有足够的资本翻身!
但是……
lorn也觉得有一点不对,蹙眉道“据我所知,纽约警察局不可能这么配合的翻供,就算是kbc施压……”
“这些录像确实是谢总裁给的,但是我们有一个关系让纽约警察局不得不拖鞋。”leo笑眯眯道。
“关系?”易敏脑海里想了一圈都想不到谁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裴佑辰虽然是军三代,但是这里毕竟是美国。
“过几天,他要见你一面。”裴佑辰看了看手表,冰冷的眸子深处难以察觉的情绪波动。
他?
什么人还会这么神秘?
易敏看着裴佑辰,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另一边的leo则是笑眯眯的开口“啊,不如我们先谈谈别的事情,比如我停职的事情……”
“没的商量。”易敏干脆的拒绝。
“好歹我也是戴罪立功啊!”leo无赖的笑,顺便拉裴佑辰下水“是吧,裴副总。”
结果后者直接无视了他,“jm的手术安排在三天后,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几率成功。”
“百分之七十?”lorn疑惑“之前不是说只有不到百分之一……”
“主治大夫换了。”裴佑辰简单明了“林宇轩从国内回来接手这项手术。”
林宇轩?
易敏微微手一紧,但很快调整好情绪“jm家人那边还需要解决。”
“我会处理。”裴佑辰点头,看天色不早跟lorn及易敏越好明早会议后就离开了,只是临走的时候深深看了一眼易敏。
而易敏此时还有些心绪不宁没有注意到,反而是lorn看得清楚,暗自叹息,看来敏的魅力还真是不小,这个裴佑辰来头不小,目的,更是不小。
另一边leo反倒是被无视的彻彻底底,只能摸摸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配上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出的奇怪,这摸样易敏无意间看到,她不自觉的失笑。
“你够了,leo,我警告你,你这不叫卖萌,叫吓人!”qiec的事情初见眉头,她也放松了不少。
leo被取笑了不怒反笑,她的笑脸就是他的目的。不过易敏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一开始确实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让你停职,不过看你刚才得罪记者得罪的那么彻底我决定正式停你职,哎,可别说是戴罪立功,这功不是你的。”易敏慢悠悠的说道,心底涌出一种难以表达的情绪,她该感谢的是那个叫谢寒冰的男人。
她太急了,急的都忘记自己身边的人,而谢寒冰能这么做确实出乎她的预料,同时她的心底也有一种情绪在慢慢的满溢,
谢寒冰这个臭男人,为她做的或许远远比她知道的多的多吧……而她,在遇到事情被激怒后完全就忽略了他的心情,她这个女朋友还真是做的完全不称职!
看着leo哭笑不得的表情,易敏加了一句话“leo,再有下次我就炒你鱿鱼!”
虽然易敏没有明说,但是leo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夸张的猛地站直,敬礼“是,女王陛下!”
一直压在易敏心头的石头顿时送了一些,这场闹剧相信在那三个视频公布后就会结束,她只祈祷jm的手术能够成功,就算是不成功她也绝对不会逃避责任。
临走时lorn似乎看出了易敏的心事,深叹一口气“敏,其实你不必自责,jm的事情既然是预谋,就算是不是在那条街那个时间,也会在另一条街另一个时间,而且我相信jm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关键是你,看看你,把多少压力放在自己的身上!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不仅仅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qiec的全体,还有我们。我们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易敏心底一动,想说什么,竟然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是心暖。但同样的,她也清楚自己的位置,如果她只是一个演员,她可以享受这一切而肆无忌惮,但是她同时还是qiec的总裁,还是一个母亲,更是一个带着曾经的仇恨重生的女人。
“lorn,你知道我是不可能真正什么都放弃的。”她抬眸,正对上lorn的视线,她凤眸里耀眼的自信和那一份气势让人不由折服,或许也正是这种自信这种骄傲这种隐藏在心底的不甘,是她一路上的动力以及……负担。
lorn一怔,再回神发现布加迪已经带着易敏离开别墅前,他默默的转身回别墅,却不知道这边的一切早就被不远处的一架高倍望远镜收敛到镜头里。
布加迪车内的易敏则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只是回答她的是是长长的断线声。
她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那个臭男人在做什么?
对于美国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你或许认为富人区就是华尔街,或者是洛杉矶的比佛利山庄和迈阿密的人工岛,但实际上这些地方大多都是信心极度膨胀的暴发户所在地,真正的富豪居住远不在这里。
入夜后,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迭戈已经灯火通明,几百平尺的豪宅随处可见,背山朝海的格局让整个居住区完美的融合在山水之间,这其中位置最好的是一栋古朴的北欧风格别墅,两万平尺的花园和豪宅就算只是沉静的矗立在那也足以让人惊叹。
当然,能跟这栋豪宅做邻居的,无论地位或者资产都不仅仅能用亿来计算了。
这栋豪宅正是世代经商并且黑白通吃的谢家祖宅,经过历代谢家人的努力这栋豪宅从未失去过它的辉煌,只不过近三十年来谢云陌或者谢寒冰很少回来,也让这栋豪宅多少变成了一个虚有其表的符号性物品。
而此时这栋豪宅里正举行着一场宴会,无论是政界名流还是地产大亨都一副精心打扮的样子,在小提琴优雅的音乐中谈笑风生,但是无一不是将眼角的视线落在宴会厅入口处的位置。
他们等待的都是今天的宴会主角,但是那个人迟迟都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谢总裁都出去一个小时了,还没回来?”一个打扮妖艳的金发女郎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焦急的小声嘀咕。
她的好姐妹在旁边也是按耐不住“就是啊。你说。会不会是去接那个叫什么敏的女人?”谢寒冰跟易敏现在的关系人尽皆知,但是这也挡不住很多女人觊觎谢寒冰的想法。
“怎么可能!”金发女郎幸灾乐祸的笑“现在那个女人是分身乏术,谢总裁如果真的是有心,怎么可能还在这,我看啊,多半都是假消息。”
“是啊,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的得到谢总裁的心,你看看她开的那个公司,早晚要被赶出美国!”恶狠狠的诅咒。
“那样的女人就是配不上冰帝……”女人正说着,突然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冷艳的女音。
“小姐,你父母没有教育过你不要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么?”随着声音,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走到两人面前,浪漫的长卷发,美丽妖娆的五官,即便是过了四十岁依旧美的惊心动魄的也就只有alice了。
她身上此刻带着一股森寒的气势,跟冰帝如出一辙,甚至更加凛冽,虽然她是笑着的但这种冷是到骨子里的。
两个女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心虚的后退几步,发现来人竟然是alice,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alice是谁?谢寒冰的母亲!更是整个欧洲最有名的时尚界女魔头。
两个嚼舌根的女人脸色一白,灰溜溜的绕过alice离开了宴会,她们虽然都是小有名气的模特,但她们更不敢得罪这个女人,她能在时尚圈混这么久从人脉到势力绝不是她们能比的,更何况她还是冰帝的母亲!
“这就是你今天请的人的素质,谢云陌,你的品味什么时候这么低了。”alice没有理会溜走的两个人,瞥了一眼跟进来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就走向小花园的方向,在她身后的男人摸了摸鼻梁无奈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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