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忽然按在一点上,她的身体紧跟着不受控制地一颤。
凤朝歌似乎寻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食指一直紧紧贴着那处,用指腹磨磨,再用指尖戳戳,折腾的皇图浅几乎要崩溃。
被动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情。
太多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皇图浅忽然双腿大开,缠住他的双腿,手臂撑住身子,腰间一使力。
猛地一个天翻地覆,在上面玩的不亦乐乎的凤朝歌,转眼间被压在了下面。
“你这是在玩火。”皇图浅咬牙切齿地说。
凤朝歌憋着笑,抽出的手指,湿哒哒的。还刻意在她眼前晃了几下。
皇图浅脸一红,眯起双眼,右手直接朝他下身摸去。
她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而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她愣住了。掌心的东西滚烫的很,坚硬似铁,几乎还能感觉的到表皮上的脉搏在跳动。
她……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皇图浅下意识想抽手。
谁知,凤朝歌猛地出手,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抽身。
“感受到了么?阿浅,它在说它要你。”他的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耳垂,暧昧道。
皇图浅自诩自己不是什么纯情的姑娘,在军营混的时候,什么荤话没听过,什么荤话没说过?可这次听到凤朝歌的话,她却觉得从脸颊到耳畔都开始发烧。
似乎,这都不像是自己了。
凤朝歌看呆了,她那羞涩难掩的美色,心里更是激动不已。
让皇图浅跨坐于他腰身之上,握住自己的滚烫,抵住她绵软的秘处,唇紧紧贴着她的唇,声音微哑,“我的阿浅。”
皇图浅一个失神,直接落下。
整根没入,达到未曾想象过的深度。
皇图浅倒抽一口气,不敢呼吸。
好深。
凤朝歌吃痛,轻轻揉着她的臀部,好让她放松。
她体内的紧致险些没让他缴械投降!
好容易缓过劲儿来,凤朝歌箍住她的腰身,抬着她上下动作。
每一次上升,她的心都会像空掉了一般,而每一次下落,又让她紧张的难以呼吸。体内的东西随着她的起伏一颤一颤,搅弄的她的心都快化了。
皇图浅嗯哼一声,一口咬在凤朝歌的肩膀上。
难道他真是她上辈子的冤家,是她欠了他的么?
凤朝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含情脉脉。
“你来了?”苍月把玩着指尖的玉戒,头也不抬。
苏简吟立于殿中,直勾勾望着她。
绣衣见状,忙招呼着一屋子的奴才出去候着,折欢收回抬着苏简吟的手的胳膊,随着绣衣一同撤了下去。
苏简吟用眼角余光瞧着身后的动静,见一屋子的下人散的一干二净,才高高抬起的头颅,神情倨傲,“母后您若是当真瞧着不顺眼,为何不连同董衿一同处死?”
只除掉了一个如嫔,不痛不痒的,有何用?
任谁都瞧得出,董衿才是事情的关键所在,她一日不除,她就一日睡不安稳。若是寻常宫人,她随意处置了,也没人
敢说她半句不是的,但是董衿不同。她竟然,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
苍月对苏简吟那无礼的言语并未生气,只是略抬了眼,又垂下头,吹散杯中茶叶,“董衿那孩子,哀家瞧着挺不错,为何要赐死?”苍月用力滑了滑杯盖,发出刺耳让人牙酸的声音。
“皇后,不该插手的事儿,你就安安分分别插手。哀家不动你,并非不敢动你。若非心有顾忌,死的,可就不是婉儿,而是你了!”
苍月目光像刀刃一般,刺得苏简吟心中惶恐不安。
她晓得的,苍月之所以不敢动她,真是因为顾忌着那件事,但也正因为那件事的牵制,她才能肆无忌惮地在苍月跟前晃悠,而不出意外。
苍月瞪她。
苍月出嫁前是公主,出嫁后是皇后,现今又是太后。她这一生都是生活在各色奉承与吹捧下,即便是她心有顾忌而对苏简吟有所谦让,但,并不意味着她容许苏简吟得寸进尺。
苏简吟立马转换了心思,迎上苍月的目光中,没有丝毫退让,“那就烦劳母后多心了。儿臣告辞。”
听到苏简吟要离开,殿门就被宫人推开,绣衣对苏简吟行了个礼后,走到了苍月身边。折欢并未再次踏进殿中,而是站在外面等着苏简吟出去。
柳姗姗独自一人在皇宫中行走着,满城灯火,太过明亮,反而迷乱了她的方向。
她和冬储一道进了宫,一路上畅通无阻。
冬储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又被皇帝视为座上宾,一进宴就被满朝文武簇拥到了上位处。
他在路上有提醒过,一进宴会,俩人就分散开来,以免引人注意。
柳姗姗绕着宴会场子,走了一路,都没看到相见的人。忽然一声东西破裂的声音,打破了喧闹声,她也因此寻到了凤朝歌的所在。
揽紧了怀中的盒子,柳姗姗挂起笑脸,跨步欲走过去。
却发现皇图浅忽然将凤朝歌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对着一个妃子模样的女子说着什么,但那女子的神色古怪,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大正常的事。
过了会儿,那妃子就走开了。紧接着皇图浅就拉着凤朝歌狂饮,大有喝不醉就不罢休的架势。
柳姗姗攥紧袖口,有些犹豫,她是否该这个时候过去呢?要怎样才能让凤朝歌顺其自然接受她的出现而又不多做怀疑?
在这个当口,那边两位已经喝了不少酒,周身也开始围绕着一些陌生女子。
躲开一个好色老男人的打量,柳姗姗绕过前方凑做一团的官家小姐们,发现凤朝歌正被皇图浅架着往阴暗处走,赶忙跟了上去。
不知为何,她越追,皇图浅的步子越快,最后再也瞧不见背影。等她慢慢停下步子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知身在何处。附近人迹寥寥,柳姗姗只能凭着曾经的记忆顺着一座座宫殿往前行走。
“呜呜呜……”令人毛骨悚然哭声飘过高高城墙,在她耳畔回**。
柳姗姗不禁朝着哭声走去,她本就不信鬼神,有哭声自然是有人,正好她寻了半晌都遇见个人。
“娘娘,娘娘你死的好冤啊。”
前方冒出微亮的火光,一位宫女背对着她蹲
在火堆前,哭泣。
死?
宫中有人去了么?
不过这种事情在皇宫里,倒是再平常不过的了。总有些人莫名其妙地死亡,然后就会有一批新人继续争夺。
柳姗姗想退后,避开这档子事儿。但四周依旧无人经过,想着可能再走段路子说不定会更偏远,犹豫了会儿后,还是决定迈出步伐走过去打声招呼。
“你……”
碧儿猛地转身,脸上浮现恐惧的神色,她往后倒退着,语无伦次,“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在柳姗姗握住她的胳膊的一刹,尖叫声顿起。
“如嫔娘娘会回来寻你的,我会将娘娘的东西送给大仙,让大仙将你们全部处死。”
柳姗姗蹙眉,如嫔娘娘?难道?
碧儿狠狠地甩动胳膊,想甩掉似乎黏在胳膊上的柳姗姗的手指。
“放开我放开我!”
厌烦这个宫女胆小怕事的性子,柳姗姗反手给了她一个巴掌。碧儿被打得侧过脸去,嘶喊声戛然而止。她捂着面颊,开始抽噎。
她捏着她的肩,“告诉我,你口中的娘娘可是折恩殿里的如嫔娘娘?”
碧儿神志恍惚,呆呆点了点头。
如嫔那事闹得极大,她柳家也正是因为如嫔的事儿,才被皇帝狠心打压。
如嫔闺名柳慧茹,若按族谱上算,如嫔就是她的长姐姐,但这事却鲜为人知。柳慧茹自幼寄托于亲戚家,她进宫之后,那家亲戚就患了顽疾,早早去了。故而户部着手查验,也无从查证。
只要他们不说,谁晓得出身寒门的柳慧茹实则是前丞相大人的千金小姐。
柳家被毁,极大部分原因和如嫔有关,至少,她若不是闲的发慌,也不至于去招惹婉妃,最后害的皇帝迁怒于柳家。最后让她变成这么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归根结底,全是如嫔的贪欲在作祟。
如今死了,倒也干净。省的再连累她了。
“你说,如嫔是被害死的?”
碧儿咬唇,不敢回答。
柳姗姗垂下头,再抬起头来,面上已经挂着两条泪痕,“姐姐她,是怎么死的?”
碧儿一惊,甩开柳姗姗的手,“你,称娘娘为姐姐?可我不认识你。”如嫔之死,在外看来只是突然暴病身亡,真正知晓真相的只有当时偷偷在草丛中无意瞄见的她。
她可不笨,如果轻易就说出了实情,别说为如嫔娘娘复仇,她自己都小命难保了。
“我如何相信你?”
一时间她上哪儿去寻个信物来让那个狡诈的宫女信服啊?柳姗姗动了动脑筋,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碧儿以为那个陌生女子会向自己证明什么,结果,她却转过身,和她方才烧纸钱的动作一样,慢慢蹲了下去。然后……双膝跪地。
“姐姐,姗姗来探望你了。慧茹姐姐,你为何这么早就走了呢?爹爹说,让姗姗好生照顾姐姐你,我们姐妹两相依为命一生相伴,妹妹我才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离去了。姐姐,我们柳家,现在可就只剩下我一人了。姐姐,你如何舍得姗姗呢?你如何舍得?”
她泪光闪闪言之凿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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