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可以救这些人的,不过,他们死了比活着的价值更大!
她何必要浪费自己的力量呢?
“苏樱妹妹,还好有你在!我一定会把消息传出去,让那个贱人承受所有势力的追杀!”
凤婵娟面容狰狞的说道,不论是北堂家还是其他几族都不是泛泛之辈,联手起来,肯定可以将那贱人粉身碎骨,她要看看那贱人怎么逃得出这样的天罗地网!
“对了,婵娟姐姐,我听我族里人说这身上拥有生命之灵的人,她的血液可以让你的容颜恢复原样!”
苏樱见到凤婵娟上钩,娇媚的脸上,一双眼睛带着楚楚可怜,瞅向了她。温婉的嗓音,故作轻柔的说道。
“什么生命之灵是什么,我要去哪里寻找带有生命之灵的人呢?”
凤婵娟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握着苏樱的手臂,激动地说道。
“那是当然,生命之灵可是包治百病,解百毒,什么伤势都可以治疗的!更何况是你脸上的伤呢?只要以生命之灵之人的血沐浴洗脸,只需十天就可以让你的肌肤焕然新生。”
苏樱的脸上闪过一抹恶毒的笑意,缓缓的开口说道。
“生命之灵的人,这要去哪里找啊?”
凤婵娟急切的问道,恨不得现在就将生命之灵的人找到。为了恢复她的面容,她什么事都可以做,更别说牺牲一个无关紧要人了。
“这——”
苏樱故作犹豫的说道,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凤婵娟愈发急切起来。
“苏樱妹妹,你看看姐姐现在这个鬼样子,你知道什么就说吧!算是姐姐求你了!”
凤婵娟心中很是相信,不管怎样只要能回复容貌,怎样都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语气充满了迫切。
“其实拥有生命之灵之人,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也只是猜想罢了!不一定准确的!”
苏樱为难的说道,非常懂得把握人心。一步一步 凤婵娟,成为她手中的利刃,替她去杀人,还不用暴露她自己。
“没事,你快说吧!有一线希望,我也要去试试!”
凤婵娟为了她的容貌,已经顾不上任何事情了。她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美丽的容颜,所以秦慕煊才对她不屑一顾。
当然,她不知道,即便有着完美无瑕的容颜,秦慕煊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刚才幕黎歌使用的那个藤条,让我感觉她就是世间唯一拥有那生命之灵的人。”
苏樱抛出了这么一个重磅消息,只是为了诱发凤婵娟杀掉幕黎歌的决心,没料到却是一语成真。
“可是她的实力那么强大,我接近她都很难更不要说杀了她了!”
凤婵娟眼中的希望之光,瞬间黯淡了几分。心中虽然是对幕黎歌恨之入骨,想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但是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实力差距太大。
“婵娟姐姐不要灰心,妹妹身上有一件神器,可以借给你!”
苏樱将自己的噬血刃拿了出来,其中恐怖的气息,让四周的魔兽全部如潮水般奔走。那可是足以毁灭一切的利刃,威力可想而知。
“苏樱妹妹!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会将她的血流干的!”
凤接过噬血刃,小心翼翼的收好。准备找机会,在原始幻林之中将幕黎歌偷袭。
“我等你的好消息!”
苏樱睫羽下的眸子,目光晦涩森冷。她来傲辉学院是有任务在身,只要和那个东西契约,幕黎歌什么的还怕对付不了吗?
林荫浓密,光影绰绰。兽吼声此起彼伏,幕黎歌一行人,循着手中的地图,一路前进。避过了一些强大的远古凶兽,走入原始幻林的深部。
一路上,不少雪白的骷髅,映入他们的眼帘。看来曾经有不少人想深入原始幻林,可惜还没进去就埋骨于此地。
转眼过去了十天,幕黎歌几人已经借着契约兽,深入了原始幻林。
外围其他的学子们也是小心谨慎步步惊心,不仅要与层出不穷的魔兽作战,还要小心警惕其他队的抢夺。甚至还有自己队伍中为了宝物自相残杀的情况出现,乱成了一锅粥。人人自危,时时警惕,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越深入幻林,幕黎歌就越惊讶,所处可见奇花异草皆是千百年的宝贝,随便哪一株都是非常难得的。作为练丹师的幕黎歌自然没有错过这些药材,一路上采摘了不少足以叫其他炼丹师为之疯狂的药材。
抵达原始幻林真正的内部,古木越发高大,每一根参天大树,仿佛要冲入云霄,纹路斑驳,承载着时光留下的印记。迎面扑来的荒老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千万年前的岁月长河中。
他们为了找寻可以契约的魔兽,收起了各自的神兽,不过偌大的原始幻林中,他们看得上的却没几只,所以一直都是两手空空。
一路上他们遇上了数不清的危险,每一次都是险象环生,凭借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逃出生天。就在昨天中午他们爬上流光神树,偷了几颗太阳鸟的蛋来给尝鲜,结果被一群太阳鸟,追得狂奔千里,好不狼狈。
大家都被太阳鸟的火雷攻势,劈得凌乱不堪,爆米花似得头发,极具形象特色。幸而,还好他们一个个皮糙肉厚,没受什么内伤!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水潭,想要清洗一下,结果却招惹了一头万年火鳄。
因为他们不小心把火鳄守了数千年的一片草药给摘了,一株都没有留下。
可谓是动作老练,干脆利落,所过之处,连一根鸡毛都不放过啊!
于是乎,他们被足足追杀了整整七座山四条河,最后求救于魅影的威压下,才堪堪逃过了一劫。
眼下,他们哪里还有什么天之骄子的形象,完全是一副被饥荒饱受侵害队伍模样。
当然,还是有一个例外的,在黑漆漆的一堆焦炭中,显得格外醒目。
帝无殇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弃尘脱俗,哪怕是行走在危机四伏地形险峻的原始幻林,他依旧如履平地,意态如风。神情淡淡如水,墨发在阳光下轻轻飞扬。任何危险,似乎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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